该死的!
居然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苏言的?!
姬清看着拓跋连云冷笑,手中的长剑腾起一阵淡金色的微光,没打算轻易放过。
有些事情她懒得计较,有些事情她若是不计较计较的话,别人还以为她心虚理亏呢!
拓跋连云刚才那一番话,这不仅仅是在侮辱她,也是在侮辱拓跋烈,更让她都没脸面对苏言了。拓跋连云和她素来不对付,她却没想到他的邪火还能烧到苏言的身上。
“别生气!”被姬清冷冽的杏眸一瞪,拓跋连云倒是缩了缩脖子,嬉皮笑脸的认错,“我这不是开了一个玩笑嘛,哈哈哈……”
干巴巴的笑声,要多么的没有诚意便有多么的没有诚意。
见到姬清要发火,他连忙又说道,“刚才是我脑子进水了,一时间最快说错了话,我这……我这不也是生气嘛!你说我对你也够用心思的,你不声不响就嫁了拓跋烈不说,居然还给他弄出一个孩子来了,我……”
“闭嘴!”姬清又是一声吼,忍无可忍之下持着手中的长剑便朝着拓跋连云刺去,“今天不教训下去我便不叫姬清!”
“息怒,息怒!”拓跋连云一边闪躲一边大叫,“小心动了胎气,小心点呀你!”
“我怎么样用不着你操心!”
“你铁了心要教训我?”
“废话!”
“那你教训我吧!”拓跋连云倏地停下,追赶着他的姬清差点撞到了他的身上,好在她因为顾忌肚子里的孩子留了一份力,这才堪堪在拓跋连云面前止住了步子。
拓跋连云一脸大义凌然的看向姬清,摊开双手,“来吧,轻点!看在我这么照顾你的份上,你好歹也念着我一点好,不要下死手。”
无耻之徒!
居心叵测!
姬清在心中暗骂了几句,也不客气,持剑便在拓跋连云身上挥了几剑,只将他一身潇洒倜傥的绯色广袖长袍给划开了几道口子,身上也能清楚看到被划开了浅浅的一些血痕,这才愤愤的停了手。
不是不想在他身上戳上几个窟窿,但见到拓跋连云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她又有那么一些下不去手了,总觉得有些胜之不武的感觉。
更何况,她还有问题要问他。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幻阵?”姬清皱眉问了拓跋连云一句,突地想到苏言便是极为精通阵法的,便又看向苏言,“苏言,他说的是真的吗?”
拓跋连云“嘶”了一声,小声抱怨,“真是一个心狠的女人,说动手就动手,就知道欺负我这种良家少男!哼!”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姬清和苏言都听到了,但是却没人理会他。
苏言皱了皱眉,回答了姬清的问话,点头说道,“是真的。”
“那咱们能走出去吗?”姬清连忙问道。
苏言面沉如水,这一次沉默了更久的时间才说道,“可能有些难度。”
“什么有些难度,我看你是根本走不出去。”拓跋连云开了口,“你们还是求求我吧,指不定少爷我心情一好就带着你们出去了。”
听到苏言的话,姬清便有些紧张了,现在再听到拓跋连云这不着调的话,她莫名腾起一阵怒火,“你闭嘴!苏言精通阵法都做不到全然的有把握,难道你也懂阵法?”
在她看来拓跋连云就是一个浪荡不羁、随心所欲的权贵子弟,虽然的确有狂傲的资本,但是这性格也不叫人喜欢。起码,每次看到他,她不是欣喜,而是很想在他身上戳上几个窟窿。
而拓跋连云最让人郁闷的一点便是,他也不会做下什么十恶不赦,叫人无法原谅的事情,让人无法正儿八经的找他算账,成为仇人。但是他那一张嘴却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又利又快,让人恨不得用针线给他缝上。
“呵……”姬清的怀疑让拓跋连云冷笑了一声,“你居然还不信我?小美!”
他一声高喊,空中便登时响起了鸟儿扑棱翅膀的声音,姬清转眸看去见到一只鹦鹉正有些懒洋洋的朝着拓跋连云肥来,那小小的圆溜溜的眼睛鄙夷了看了拓跋连云一眼,似乎对他很有些看不上。
姬清记起来了,第一次见到拓跋连云的时候,他身边便带着这么一只叫做小美的鹦鹉。
不过小美倒是也有性格,简直是从始至终的看不上拓跋连云,这让姬清觉得小美是一直很有眼光,很有思想的好鹦鹉!
拓跋连云呢,被一只鸟嫌弃着嫌弃着,慢慢的也习惯了,现在已经能做到完全忽视小美那鄙夷的小眼神,对上姬清讥笑的杏眸也十分镇定自若。
等到小美落在手臂上,拓跋连云伸手戳了戳小美的脑袋,“这只臭鸟一双眼睛有玄妙,天生便能看破世间阵法,我们只要跟着小美走自然能出阵。他就不一定了,你让他自己说说,是他厉害还是小美厉害。”
“你觉得他会跟一只鸟比吗?”姬清没好气。
拓跋连云争锋相对,“怎么不能比?”
“那你怎么不和小美比一比?”姬清反唇相讥,“苏言精通阵法,你一窍不通,纵然他解不开这个阵法也比你好上一些。人力有时穷,有谁能说自己能解开天下阵法?你说得自己再厉害,不过也是靠着小美。不然,你说你跟小美比谁厉害?”
“渣渣!渣渣!”似乎应和姬清的话,小美欢快的叫了两声,“美人加油,美人加油!”
“死鸟,见色忘主!”拓跋连云敲了小美一个爆栗,没好气的训道,“你要是再这样没眼色,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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