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黄泛着褶皱的墙壁,没有粉刷油漆,显得有些枯败老旧,每隔一段距离便钉着一个画框,画框里面手绘着一个个栩栩如生的人物头像,黑白色的线条就好似勾露出一张张遗像,全部都用一种平静的令人窒息的目光注视过来。
明明都是死物画像,但卡卡西就觉得那些画像上的眼珠子都在直勾勾盯着自己,就好像那些眼珠子会随着自己的移动而移动!
邪门至极!
其实那不过是院长借助了立体几何的构建,以及一点点现代绘图的手法罢了。
但落在不尊重科学的土著忍者眼里,就难免不胡思乱想,往一些莫名其妙的怪物身上联想。
鲁迅!
哥白尼!
鲁树人!
牛顿!
艾迪森!
.....
卡卡西一路走来,眼中映入一幅幅邪门的画像,和古怪的名字,还有在画像下面堪称混乱疯癫的语句。
诸如:给我一瓶手术刀,我能撬动你的大脑;人类是从猴子变来的;领先时代半是天才,领先时代一步的是精神学家!!!
邪门的画像和疯癫的文字,组合在一起,就恍如画里的人活过来似的,在他耳边一遍遍不厌其烦的低语着,灌输着他们生前的理念。
“理念?”
卡卡西感觉自己脑子不正常了,他竟然把那些文字认作为理念,那应该只是画像的遗言罢了!
卡卡西内心莫名烦躁,他看着眼前蜿蜒环绕的走廊,看着延绵的仿若没有尽头的画像,嘴角忽地露出一狰狞,手中短刀拔出,旋转着割裂一幅幅画框。
木质画框碎裂,画像上的人脸片片撕碎,和那些文字纸片一起落在地上,被卡卡西踩在脚底下走过去。
“你在干什么?”
愤怒到变形的怒喝声,就好像干鸭嗓子的破喉咙被刀片刺透,漏出的风声和杀机混在一起,从走廊另一头的黑暗中响起,
下一瞬,
却好似淹没一切的洪水,笼罩住卡卡西。
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现在卡卡西身后,殷红泛血的眸子死死的锁定住他,毫不掩盖的恐怖杀意融入进手术刀,自上而下斜刺向卡卡西的脖颈大动脉。
“毁坏医院先辈的画像,践踏院长的心血,你该死!”
低沉压抑的索命声中,卡卡西后颈炸出一片鸡皮疙瘩,一股寒气直窜天灵盖,浓郁的血腥味儿从背后绕入鼻子里,他低头缩脖子朝前一扑,同时手中短刀朝后砍出!
清脆的碎裂声,轻薄的手术刀应声而断,碎裂的刀片碰撞击射入两侧的墙壁。
卡卡西猛然回头看向身后那对血染的眼睛,后背衣服裂开一道狭长的口子,自左向右斜贯半个脊背,血线喷溅,染红衣裳。
.....
“什么声音?”
贴着墙边,走路不带一点声音,整个人好似融入进阴影里的犬冢萨,脚步突然停顿,竖起耳朵,仿佛听到接连两声短促的尖叫。
一道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声音中透出的杀机,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另一道隔得更远,显得更急促,也更惊恐。
前一道声音很陌生,后一道极具辨识度的惊恐声是带土的,两个声音传来的方向,正好和犬冢萨前进的位置错开。
“应该是卡卡西和带土都撞到危险了,正好他们替我把楼里的人引开了,那我就可以去找那个怪物存在的踪迹了。”
犬冢萨眼中闪烁着狡猾的光芒,他并不认为带土和卡卡西现在撞见的就是怪物本尊,因为不可能这么快,按照循序渐进的常理来分析,隐藏在幕后的怪物,总归是要在最后才会登场。
犬冢萨听声辨位,躲避开卡卡西和带土的位置,一路小心的穿行到回旋楼梯的出入口,这中间他通过丰富的潜伏敌后工作的经验,先后又躲避开了一个睡眼惺忪敷着面膜的女性,以及某个一脸兴奋的从寝室里冲出来的红眼病小鬼。
另外,
他还发现了两个躲在隐蔽的角落里,互相抱着头闭着眼睛瑟瑟发抖的....普通人?
一路完美的全部避开,犬冢萨看着眼前上下楼梯的岔路,皱眉思索,按照带土的情报来分析,他最后一次见到那个怪物是出现在顶台上。
犬冢萨看着蜿蜒而上的螺旋楼梯,往上走的楼梯在黑暗中一眼望不到头,抬头仰望,能依稀看到有扇门在顶端敞开,月光从里面洒落下来。
而往下看,只有一扇冰冷的铁门封堵住入口,里面死寂一般的漆黑,仿佛埋葬着不为人知的恐怖。
“选上还是下?这是个问题!”
犬冢萨思索中拔掉了两根头发,最终将目光看向地下室的铁门,这不是推理分析,这只是因为行走在黑暗中的人,更倾向于相信,危险的秘密和尸体一样,都喜欢埋藏在地面之下。
门是锁着的!
这毫无作用!
这个世界的门锁滑稽的就像是窗户纸,一捅就破,根本拦不住任何人,只能听个响动而已。
犬冢萨把双手搭在铁门上,就准备把门锁强行掰断,然后,他的动作突然顿住,视线的边缘处就看见一只黑猫身体蜷缩着趴在那里,在它旁边有一双鞋子,接着视线上移看见一身白色的大褂。
“宇智波禾急!”
犬冢萨脑海中浮出一个人名,就看见黑暗中一张脸孔缓缓地浮现出来,一对森白剔透的眼睛正幽幽的看过来,仿佛在那团白色的背面,有深邃的看不见底的黑洞隐藏在里面。
迎着那对冷漠的眼睛,犬冢萨心底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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