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止戈将吃完的空碗放回桌上,随手用衣袖擦了擦嘴,便准备起身直接离去。
可才刚迈出两步,就听身后却传来喊声。
“恩公,您这就要走了吗?”
听到喊声,武止戈不由得回头看去,只见那姑娘正满脸疑惑的望着自己,当下不由得打趣道:“怎么,难道你还想留我吃午饭不成?”
那姑娘闻言一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道:“恩公说笑了,您帮我这么大的忙,别说请您吃午饭,就是给您当牛做马也是应该的。”
随后又指着桌上的那张欠条道:“恩公您的东西忘拿了。”
可却见武止戈背过身去摆了摆手,随即留下一句话便大步离去。
“那张欠条就权当今日的饭资了。”
等到那姑娘拿着欠条追出来时,武止戈人已到了街角,等她追上去时却怎么也找不到武止戈的身影。
武止戈离去之后又独自在镇上闲逛一会,直到正午时分才带着采买的东西回了客栈。
至于上午发生的事更是从未放在心上,毕竟对直接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也从未想过让对方报答。
回到客栈,武止戈让小二将午饭送到自己房间,随后便一直没再出门,直到黄昏时分这才收拾妥当后,下楼退了房间牵上自己的坐骑离去。
夜,明月高悬。
原本白日里还人声鼎沸的董家集,此时已是万物寂静,武止戈独自牵着驴子走在寂静的街道上,两侧民房内透出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身后驴子不耐烦的哼哧两声,似乎是在抱怨自己主人深夜不睡觉,还将自己拖出来溜溜,驴脸之上满是不情愿。
可武止戈却全不在意,斗笠下的双眼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街角一处灯火通明的地方。
只见此时虽是深夜,可那地方却依旧人声鼎沸,即使隔着老远热闹之声也任然清晰可闻,门口还站着两个身穿麻衣,长相凶狠的打手。
武止戈牵着驴子走近,抬头看着正门上方挂着的招牌,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原本那两打手正有些百无聊赖的靠着门框,有一句没一句的吹牛打屁,突然其中一人瞥见一怪人正牵着驴子朝这边走来,随即伸手捅了捅同伴,示意对方看向那怪人的方向。
“站住,干什么的?”
见那怪人二话不说就准备进去,其中一打手立刻上前拦住对方。
见被人拦住,武止戈当即笑着反问道:“两位说的这是哪里话,我来赌坊当然是为了耍钱的,难不成来吃饭吗?”
那打手闻言当即有些不耐,自己也在这干了好几年,为了赌钱输得卖儿卖女的有,偷家里所有值钱东西来赌的也有。
可就是没见过有谁大晚上的,打扮得这么奇怪,身后还牵着一头驴来赌钱的。
看着头戴斗笠,身穿黑衣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武止戈,那打手不禁围着他转了一圈,有些不确定的道:“嘿,你这人来找茬是吧!”
“你见过有谁大晚上的牵着驴来耍钱的?”
“哦,你说这个啊!”
武止戈扬了扬手里的缰绳,随后又说道:“这是我准备留着翻本的,要是等会输光了就把它当了。”
“是吗?”
那打手有些狐疑,随后回头看了看另一个打手,有些拿不定主意放不放对方进去。
只是还没等他想清楚,这时又听武止戈说道:“这进门都是客,这位兄弟该不会不让我进去吧?”
那打手闻言皱眉犹豫片刻,随后与同伴耳语几句,这才一挥手说道:“你可以进去,但是你这驴得留在外面。”
武止戈回道:“这个好说。”
随即找了个柱子将驴拴上,抬手拍了拍驴头“恶狠狠”的留下一句。
“给我把行李看好不许乱跑,我很快就回来,要是回来看不见你或是东西少了,看我不把你腿打断!”
“哼哧~”
那驴子满不在乎的打了个响鼻,自顾自的卧在地上休息,一双驴眼看也不看武止戈。
进入赌坊,武止戈首先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似乎是汗臭味加上各种脚臭,十分令人作呕。
武止戈四处打量几眼,只见赌坊并不大,虽然一共也没几张桌子,可各种赌具应有尽有,此时每张桌子都围满了人。
赌骰子的,推牌九的……
有人衣着光鲜,但此刻却不停擦拭着额头密汗,有人衣着寒酸却不停大笑,也有人双眼发红死死盯着赌桌之上的银两,似乎是在想若是伸手抓上一把能不能跑的掉。
“啧啧啧!”
感受着这热烈的气氛,武止戈砸吧几下嘴,随即认准自己唯一懂得规则的赌桌挤去,双手用力之下,一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便不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
“来来来,买定离手了啊!”
刚挤到前面,就见一脸上带着带着刀疤的男子开口大喊,随即只见众人纷纷下注。
武止戈也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用力砸在桌面上,顿时发出一声闷响,周围随即一静。
砰!
那刀疤脸当即被吓了一跳,刚想开口骂人,但眼角余光却瞥见那十两银子放置的地方,顿时便忍了下来,深深的看了一眼戴着斗笠的武止戈。
同桌赌钱的一众赌徒也用瞧傻子的眼神瞧着武止戈。
可武止戈却毫不在意,抬头看着那刀疤脸不耐烦的说道:“你到底开不开呀?”
见他这么急着想送钱,那刀疤脸内心冷笑一声,暗道:“既然你这么急着送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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