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闻眼前一亮：“真的？”
他满是希冀的话，彻底的刺痛了范柔的眼睛，范柔的神情一点点的暗淡下去。
她抿了下唇，声线听起来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
“嗯。”
不等唐闻说话，她独自一个人开口。
“在军区大院的时候，你十岁，我七岁，有人欺负你，我帮你把他的牙给打掉了，还有一个小胖子，非要给你绑辫子，说你像花姑娘，老子当时直接把他的头给剃秃了，当时我爸没少揍我，但是我记得你小时候挺开心的，你小时候喜欢跟着我，虽然我年纪小，但是我可以替你出气。”
范柔叹了口气，像是陷入了回忆里面一样。
她忍不住接着说道：“结婚之后，我还可以一如既往的对你好，你.....就不考虑考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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