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请六个先生?她还一个都没着落呢!
不对,还有礼仪课,是七个!
容淑蓝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
琴棋诗画,原身也曾学过,不过那丫头是个闲不住的性子,跟个假小子似的,天天往马场跑。
叫她骑马射箭容易,叫她乖乖地坐下弹弹琴绣绣花,那真是比登天都难。除了骑射功夫外,就唯有一手字能拿得出手了。
容淑蓝自己吧,前世大部分时间都扑在修炼上了。这些被她看做是没有用的玩意,压根就没正经学过。
她精通的并不是学业上的东西。
在学业上,唯一下过苦功夫的,除了古典文学,就是书法了。容淑蓝也写得一手好字。
因为很多传世的玉简和各类典籍,里边的文字都是古文。看不懂古文,有时候一个上古丹方出现在自己面前,都会白白错过了。
想起这点,容淑蓝就感觉她与原身,除了相貌几乎一模一样外,还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
孙大少奶奶看了容淑蓝一眼,发现她皱着眉头在沉思,顿一顿,抿了一口茶,才继续道:“虽说要开设的课程有那么几门,但还是有侧重点的。女子读书只不过为了陶冶性情,最终的目的,还是为了嫁一个好人家。”
容淑蓝一直在出神,不过孙大少奶奶的话,却一字不落全听进去了,看她停下来,笑道:“姐姐说得有理。不知姐姐能不能给我介绍几位好点的女先生呢?”
孙大少奶奶笑了,“我正要说这个。我娘家请来教导族中女孩儿女红的姑姑,是双面绣的传人,一手绣活,独步天下。哪怕是皇宫里针线局手艺最好的绣娘,也不一定有她的本事。等会我就修书一封,让我娘立即把人送到乌山来!”
容淑蓝终于来了精神,好奇道:“姐姐,你们肖家,怎么能招揽到这等奇人?”
“秀姑姑的事情,说起来就太长了。简单来说,是我娘对秀姑姑有大恩,秀姑姑大归后,娘家兄弟想让她改嫁,秀姑姑不愿意,就找到肖府,希望能托庇与我们肖家。”
“那,肖夫人能愿意把这等人才让出来?”
孙大少奶奶眼里露出了小得意,“怎么不愿意?哼,不愿意也得愿意!”
容淑蓝羡慕地笑了笑。孙大少奶奶说这句话时,眼里透着得意和撒娇,还带着一丝小无赖的神情,一看就知道她跟肖夫人母女关系很好。
“你的女院,只要能请到秀姑姑,那就是成功了一半。然后,还要请一个精通贵族礼仪的教养嬷嬷。”
容淑蓝听了孙大少奶奶一番话,已经有点领悟到了。
礼仪女红、琴棋诗画厨艺,就作为女孩儿们的基础课!在基础课之外延伸的其他课程,先不着急,且一步一步来。
提起贵族礼仪,这一点,容淑蓝认为比女红更加重要。
毕竟,以为贵族小姐或者富家千金,自己拿针线的时间不会太多,但是礼仪涵养,却是能令她们终身受益的。
容淑蓝坐直了身体,双眼发亮地盯着孙大少奶奶,“姐姐,你们肖家,除了双面绣的传人,难道还有一位精通贵族礼仪的教养嬷嬷?”
孙大少奶奶神秘一笑:“这个人,我们肖家却没有。不过,我知道哪里有——”
“姐姐快说!”
“皇宫!”
容淑蓝一怔,皇宫?京城?
“姐姐,我哪有办法从皇宫哪种地方弄到教养嬷嬷!”容淑蓝苦了脸,眨眨眼睛,“难道姐姐的意思,是要我去皇宫强掳一个女官回来?”
孙大少奶奶啐了她一口,笑骂道:“你这个女……咳,土匪!不用你去抢人,你只要张张嘴,自然会有人把这教养嬷嬷送到你面前来!”
“谁会这么好……”容淑蓝眯起眼睛,白了孙大少奶奶一眼,“姐姐,你叫我去求沈十三?”
孙大少奶奶难得没有开她的玩笑,一本正经道:“不是求,是请求!难不成你真当自己是女强人?非要靠自己的双手撑起一片天?阿蓝,该柔弱的时候就柔弱一点,好歹给别人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不是?”
孙大少奶奶的语气变得语重心长,诚挚道:“阿蓝,给别人机会,就是给自己机会。难不成,你打算一辈子就这样过?”
屋里的闲杂人都退下了,只有肖嬷嬷伺候在一旁。
听了这话,肖嬷嬷眼皮抖了抖,脸上却没有多余的表情,好似压根没听见一般。
原来在别人眼里,她是女强人?
容淑蓝抬手轻轻摩挲了一下细腻光滑的下巴,缓缓点了点头,“姐姐说得有理!很有道理!”
没错,不是求,是要求!
她就不该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就应该理直气壮地把这些问题通通甩给那厮!
容淑蓝脑子这么一转,就感觉这段时间操心书院的事情真是太不值得了。
想通之后,容淑蓝浑身轻松起来,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孙大少奶奶以为她听进去了自己的劝,也很高兴,继续道:“厨艺可学可不学。至于别的,比如给女孩儿们上《女论语》课程的先生,还有教导琴棋诗画的先,你可以向男院那别借先生。”
孙大奶奶一席话,令容淑蓝如同拨开云雾见青天,思绪一下子就清楚了。
容淑蓝辞别孙大少奶奶,出了城,寻了一处密林,把一直养在秘密花园里的奶牛给牵了出来。
回到容府,喊来强子,命他亲自把奶牛给孙牵过去。
接着,容淑蓝回到小书房,写了两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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