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夜城如其名,确实是个不夜城。
以前我曾经来过这里一次,不过并不是来消费,而是来拯救阿b。
那年做完那幅水鸟图,拿到佣金之后,我分给阿b一万块钱,他当晚就进了不夜城,说是要体验一下上流社会的纸醉金迷。
纸醉金迷他体验了多少我不知道,当晚他醉醺醺的给我打电话,等电话接通了,他在那头嘟嘟囔囔的说着什么,我也听不太清楚。
然后就有个女孩的声音从电话里响起:“您好,这位大哥喝多了,您是他朋友吗?你能过来一趟吗?”
这个声音甜甜的女孩,是不夜城里的陪酒女郎,笑起来两个小酒窝,用阿b的话来形容,能让人把整个魂儿都掉进去。
她的眼睛因为戴了美瞳的关系,格外吸引人的注意力,浓密的睫毛,诱人的红唇,身上还有种柑橘香水的味道。
她的名字也如身上的香味般吸引人。
香橙姑娘。
等我赶到那个只能容纳三四个人的微型包房,香橙姑娘正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玩游戏。
看见终于有人进了房间,香橙姑娘期待的目光望向我,等确认了我是刚刚电话里的那个家伙后,她一脸求助的表情:“你可算来了,你看看他,都不让我走了。”
她指了指身旁躺在沙发上的阿b。
其实不用她说,我一进门就注意到了阿b的糗样。
他整个人四仰八叉的横躺在沙发上,脑袋靠在香橙姑娘的身旁,两只胳膊紧紧搂住她的大腿,就好像生怕她跑了的样子,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什么。
“他一直在说什么醉话呢?”我凑过去拍了拍他的脸,已经是烂醉如泥。
“我也不知道啊,一直乐呵乐呵的。”香橙姑娘也不烦,笑道。
我费了好大劲,也没能把阿b弄醒,但好歹让香橙姑娘成功的脱离了他的魔爪。我替阿b冲她道了歉,她却笑笑说不用,正好今天有点累,就当是在包房里放松休息了,你去帮他把帐结了吧。
等我帮他结账的时候才知道,阿b这一夜的体察民情,体验了968块钱一打的啤酒,开了一瓶1688块钱的洋酒,以及标价1888的**陪酒费。
这个价格,还只是陪酒陪唱,不陪睡。
看着香橙姑娘眉眼之间隐约熟悉的模样,我一下子想起某个女孩。
阿b嘴里哪是说什么“乐呵乐呵”啊……
他那是一直在叫“乐啊……乐啊……”
他原本想找乐子,没想到乐子没找着,光想小肥羊杨小乐了……
第二天酒醒之后,阿b痛心疾首,花了四千多块钱却被**给灌醉了,白白浪费了自己原本想去liè_yàn的初衷。
和小肥羊分手之后,阿b的生活,就陷入了liè_yàn、交往、分手、再liè_yàn、再分手、再交往的循环。
这些年来,他带回家的女孩,怕是有好几打了吧?
我们常常在聚会的时候聊起这个话题,历警官两年前就谈了个女朋友,圆圆的脸蛋,我们总是叫她瓜妹,也到了要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可阿b却依然像往常一样,好像把感情和身体当作了商品,不停的试用着不同款式的女孩。
只是我见过的那些不同款的女孩,总有某个地方让人联想到杨小乐。比如头发,比如脸蛋,比如笑起来的模样,比如声音,比如汹涌的大波。
“欢迎光临不夜城!”
刚进了大门,齐刷刷的女孩的声音,将我从回忆中抽离,我一抬眼——
嚯,满眼的大波浪……
训练有素的侍应马上迎了上来:“哥您几位?以前来过不夜城没?我给您介绍一下我们这里的项目?”
我冲他笑了笑:“我找人,已经约好了,金镶玉房间。”
“金镶玉啊?”他眉头一扬,表情比刚才瞬间又热情了三分,“麻子哥的客人,得嘞您跟我来。”
坐电梯到了六楼,又经过了一道狭长的走廊,一扇厚重的红木门,上面金光闪闪的三个大字,“金镶玉”。推开门,麻子哥的笑声马上迎了过来。
“老弟,你怎么才来?”他甩了甩手,指着手腕上戴着的一只大金表,“我都等你半个小时了……”
“抱歉,麻子哥,从医院过来,路上有点堵车。”我解释道。
肩膀上,麻子哥的手掌搭了上来。
“迟到就是迟到,别解释了。”他搂着我往里走,“你们说,该不该罚酒?”
“该罚,该罚!”有人大声回应道。
我这才注意到,诺大的包房里,能容纳十几个人的沙发卡座,坐了六七个人,除了我见过的胖子之外,还有一个有点谢顶的中年男人,剩下的都是衣着暴露的女孩。
我一下子想起香橙姑娘。
谢顶的男人姓李,做的是古玩生意。身边的姑娘和其他女孩不太一样,装扮的很明显,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低胸的连衣裙,根本拦不住鼓鼓囊囊的雪白的大波,以及挤出来深不见底的**。
聊了两句才知道,这个姑娘是跟着李老板一起来玩的,不是不夜城里的陪酒**。
我不禁侧目,敢带着女伴来这种地方,真是非常人所能及。
听麻子哥跟李老板介绍我是画家,有自己的画廊和工作室,姑娘“哇”了一声,原本不是很有兴致的脸,一下子变得光彩夺目,脑袋靠在李老板的肩膀,眼睛却不住的往我身上瞟。
李老板一副溺爱的表情,笑着摸了摸姑娘的脑袋,说有空带你去看画展。然后冲我笑了笑,问路画家平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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