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我定睛一看,原来是阿锦,她正穿着我给他的那件宽松的t恤,光着腿站在卧室门口,几乎是怒视着我。
“怎么了阿锦…怎么表情这么凶啊…”
“是谁?”阿锦极其简短的问了一句。
我意识到她应该是在问我刚刚是在和谁打电话,于是我赶紧回答道:“没什么,一个朋友而已,约好了过几天一起吃个饭。”
“男的女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那根线搭坏了,随口就说到,“男的。”
话音还没落,阿锦的小嘴就委屈的撇了起来,“吴言…你从来没骗过我…”
我看见的那副就快哭出来的模样,顿时就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是女的。前段时间我帮了她们一点小忙,她们就打算请我吃个饭。”
阿锦平淡的“嗯”了一声,回身走进卧室带上了门,应该是去睡了。
这一觉我睡得浑身别扭,第二天中午起床的时候,缸子已经带着阿锦离开了,只留了一条短信给我,说是去找秦欢的话提前告诉他,他陪我一起去。
打了个电话给缸子,告诉他计划取消了,我不用陪秦欢回老家了,让他好好开车别惦记,等着我联系他来家里喝酒就可以了。
当天下午,陈涵来了一个电话,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要是有的话就约在今天晚上把饭吃了。
我也确实没什么事,就洗了把澡,穿的干干净净的打车前往我们约定好的那个饭店。
那个被蛇咬的小姑娘名字叫江小芳,在市中心的一家火锅店订了一个包间,据说她是费了千辛万苦才打消了他父母一同前来赴宴的念头。
这对我来说可是一个好消息,我当时也就是顺手救了她而已,要是今天他爹妈也一同来感谢我,那场面肯定是尴尬的不得了。
半个小时之后我来到了火锅店门口,陈涵已经在门外等着我里。
她今天的穿的比较休闲,看上去也没有第一次见面时那么干练飒爽,这次倒是多了几分女人味。
来到包间门口,我让陈涵等我一会儿,我跑到厕所站在镜子面前理了半天头发,又整了整衣服裤子,尽可能让自己保证处于外貌的巅峰阶段。
一切准备完毕,我们推开了包间的大门。
坐在里面的江小芳立刻就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向我们鞠了一个躬,“太感谢你们了,擅自把你们给叫来实在抱歉,如果有令你们困扰的地方,江小芳先跟你们道歉了。”
这女孩也太客气了,比我想象中的情节还要客气好几倍。
我赶紧笑着摆了摆手,“哎呀你别这么客气,搞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咱们就当聚聚餐,别说什么救命不救命的,太俗气了。”
“怎么能说俗气呢,父亲说了,救命之恩是大于天的。你们二位对我来说那可是再造之恩,没有你们我这条命都没有了。”
我突然间感觉到这个女孩的的措辞有些别扭,别扭到甚至让我有些怀疑她的国籍。
“小江啊,冒昧的问一句,你是中国人吗?”
我边上的陈涵拍了我一巴掌,“你这个问的也太失礼了吧,上来就问人家是不是中国人,当然是中国人啊。”
没想到对面的江小芳脸上露出了一丝震惊,她再一次对着我弯腰鞠躬,然后说道:“您实在是太聪明了,我的父亲是日本人,我是十五岁才搬到中国来的。”
“我就说嘛,感觉你说话就有点怪怪的。不是不是,不是怪怪的啊,就是感觉有点别扭而已。”
我这话越说越乱,陈涵赶紧就拉着我坐了下来,“行了行了,咱们边吃边聊吧。”
之后的饭局比我想象中要自在的多,江小芳本名叫做阳向绫子,十五岁的时候跟着父亲因为工作调动而来到了中国,便一直生活在了这里。
她今年二十四岁,我的妈妈是中国人的缘故,所以中文说的一点违和感都没有,这样的语言天赋可以说是非常厉害了。
根据她所说,今天他父亲本来是铁了心的要来一趟,因为据说我在救江小芳的时候,拿出的那些道具让他非常的感兴趣。
江小芳告诉我们,他父亲的职业非常神秘,在日本的时候就经常不回家。
常年在外面跟着几个朋友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但是收入却十分丰厚,不但足以养家,甚至还让江小芳过得比身边绝大多数同龄人都要滋润的多。
他听说我叫他女儿的时候拿出过一枚边缘被打磨的很锋利的硬币以及钉子什么的,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琢磨了整整两天。
“出关”之后江小芳的父亲就说:我尊重你的决定,这次感谢宴我可以不来,但是之后一定要想办法让父亲和他见上一面,我有很多话想和他说。
这件事对于陈涵来说可以说是莫名其妙。
但是对我来说,我大概已经看出了些许端倪,在我看来,江小芳的父亲应该和我从事着差不多的“工作”,从他奇特的工作性质当中我就能看出这一点。
但是吃饭的期间我并没有提起和一点,江小芳也没有。
我们聊着自己的近况,最近的趣闻,逐渐的就熟络的像是三个交情颇深的老朋友一样。
我和陈涵喝着江小芳从家来带来的上好红酒,聊着聊着也就上了头,她们一致要让我说一说我的“本领”以及我见过的市面。
酒精入脑我也就管不了这么多了,就把之前二郎庙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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