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载看着那黑蚱,用泥土封住了洞口,想想也是,这到处都在打仗,修行怎么可能会安生。
…………
讨伐国与反抗国打了接近两百多场战役,获胜不到四分之一,其中那四分之一,如果没有那个金甲术士的干涉,可能一点胜算都没有。
颠倒山,打算下界的敬长安,头上青筋直蹦,他的面前,摆放了八个大炉子。
“喂!记得搅拌,一会儿粘锅底了!”
审判长快速批阅折子,回头看了眼,敬长安,提醒说道。
“知道了!忙你的去!”
敬长安开始干活,高声说道。
忙了整整三天,送完了亡魂,审判长和敬长安两个人,倒在地上,偷得半日闲。
“不是吧!你这都忙成啥了!你的人马呢?我记得应该有修罗才对啊!”
敬长安看着远处的大锅身上直出冷汗,他扭头询问,还在甩手腕的审判长说道。
“全用光了都还不够!轮回太多了!”
审判长哀嚎一声,趴在地上说道。
“这样不是法子,要不我还是下去一趟,也就一两刀的事情,砍完了不就好了?”
敬长安脑子里灵光一闪,趴在审判长身边说道。
“你还活在那个世界里啊!忘了?神不可颠覆?漓梁献也只是在没点天灯时,偷摸下去,你这倒好,有天灯,还在审判长面前说出这话?明摆着让我收拾你啊!”
审判长翻了个白眼,扭过头去,哈欠连天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回去总行了吧!你自己玩吧!”
敬长安脸一黑,起身化虹直飞云天时说道。
“这口子不能开!”
审判长看着流光溢彩的光芒渐渐消失,喃喃自语道。
敬长安突破天际,回头想想,和一个就是法本身的人,去讲那种东西,本就是拿脑袋撞墙,咬了咬牙,又折返回去,审判长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继续勾画册子,抬头看着敬长安扛着一个大勺子从自己面前经过,眉头舒展,还没开口,敬长安抢先说道。
“别问!问我也不说!”
…………
一个后挂两把斧头的罗刹将,站在一处溪流旁边,捧起水喝了一口,感觉十分甘甜,便趴在岸边,开怀畅饮起来,他的眼神余光,往左一看,上游,一只狗,正在开闸放水。
他顺着那条水流,往下一看,马上呕吐起来。
呕……
狗子听到有人呕吐,走到悬崖边一看,两把斧头飞了过来。
“我的妈呀!”
狗子惊呼一声,快步离开,那个罗刹将,三两下上了山,收回斧头看着远处草丛晃动,大喝一声道。
“你宋爷爷今天不把你闸门卸下来,再也不混了!”
两把斧头合二为一,成了一把巨大的斧子,男人手臂快速膨胀,原地旋转起来,周围的小树被这阵大风连根拔起,这罗刹将这才松开斧头,一把极速旋转的斧头,带着龙卷风,飞了过去。
狗子看着身后的龙卷风,眼泪直飙,见到了还在用竹签穿地菜的林千载,大呼小叫道。
“起风了!快跑啊!”林千载头也不抬,一把短枪从他的背后飞了出去,化为八杆将自己团团围住,绽放出光芒,狗子进去后,看着龙卷风过来,闭上眼睛。
当他睁开眼睛时,自己面前是一条荒芜之地,一个男人气喘吁吁地往这边赶来。
“你用的什么饵料?出去开闸,也能给我钓条大鱼?”
林千载将七八串野菜,摆放在面前,抬手把狗子唤了过来,抚摸着他的脑袋,看着面前速度明显慢下来的男人,疑问道。
“额……我还是躲躲!您继续!吃东西叫我就成!”
狗子摇晃着尾巴,想了想说道。
“行!好说!”
林千载打开宝珠,把狗子放在里面后,将串好的东西,一并放在里面,收了短枪握在手里。
罗刹将,面前格外凸出的一团草地,唤回了斧子,还没打算第二次出手,草地里走出一个面带落字,一手负后,一身红袍的男子,疑问叫道。
“你是那条狗?看着也不像啊!到底是何人?报上名来!”
“我没有名字,只是喜欢打架的散修!你吓唬我的狗,还骂我,我想收拾你!”
林千载负后的手中拿了出来,短枪变成一杆长枪,认真说道。
“哼,你小子十有八九是通神祭祀联盟前锋探子!想在我地盘撒野!”
罗刹将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身上骤然升起青色火焰,他将自己的斧头握在手里,两把斧头褪去雪白,长出了一块又一块灰色锯齿,看起来像猛兽撕咬猎物的上下两颚。
“试试看呗!”
林千载后撤一步,话音未落,枪尖燎燃猩红大火狂奔而去。
“你的烧火棒是我的了!”
罗刹将哈哈大笑,一斧子抛出,飞身一脚,将其踢了出去,自己也发力而出。
林千载舞动手中长枪挑飞斧子,三枪而出,与这个罗刹将撞了个满怀。
二人周围瞬间起了一个环形涟漪,呼啸而出,天空仿佛被撕裂了一样,远处的一块又一块云朵,不请自来,渐渐变成了墨色。
一人双斧劈山,一人枪出如电,五十里开外之地,都能听到兵器碰撞的刺耳铿锵之声。
“奇怪啊?我们还没去就打起来了?咱们的人谁脱离队伍了?”
中涂国的先锋将看着极远出的一红一青不断变换的光芒,疑问道。
一个穿着荷花迎月道袍的男人,走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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