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坤一声令下,没几天,康师傅集团的产品广告就突然满天飞。
从方便面广告到八宝粥广告、椰子汁广告、六个核桃广告、薯片广告、再到坚果广告,简直就跟把荧屏霸占了似的,简直把同行惊得七荤八素。
远在千里之外的宗老板气得直骂娘。
这特么都什么时候了,还弄出一份亏本冲销量的架势。
线上广告满天飞也就算了,线下活动还一堆接一堆。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这不是把逼着其他中小食品饮料去死嘛。
据他所知,这阵子已经有不少食品饮料公司疏通关系,把自家产品当做抵押物跟银行贷款了。
哇哈哈虽然还有纯净水业务可以给企业供血,但也没外人想象中的那么好过。
即便他已经连续两次组织裁员,但也顶不过厂子即便放在那儿,也耗费巨大。
有那么一瞬,他都想跟康师傅集团拼了,但临了又不由得缩头,自知没了那份胆气。
......
......
今天是周六,小光头洗漱了一番,简单吃了点早背着个足球就走出了家门。
门外。
一个平头小男孩早就在那儿等着了,看到小光头出来,急忙喊道,“一鸣,你可真磨蹭,快着点吧,要不然待会儿又挨他们说嘴了......”
“嗯。”
小光头不等他说完就应了一声。
“等会儿。”陆坤刚巧从楼上下来,从衣兜翻出来两张钱,塞小光头手里,“暑天天气热,买点饮料请同学喝喝,注意着点太阳,别晒久了。”
“好。”小光头脸上喜色一闪而逝,点头将两张五十内层。
刘丽萍煲完电话粥,从楼上下来,便扶着扶梯便冲在看报纸的陆坤问道,“当家的,咱家厂子还招人吗?”
“怎么了?”陆坤没直接回答招不招的问题,反而诧异她今天怎么问起这个问题。
要知道,刘丽萍可从不会往自家厂子介绍什么乱七八糟的人。
即便有时候实在推脱不过了,也只能应付着把攀关系的人介绍进她那些姐妹们的企业里,避免有人借着她的名义在自家厂子里狐假虎威搞事情。
“还不是村里那些人。”刘丽萍有些无奈道,“他们很多之前在沿海地区打工,如今没工打了,乡下种地没出路,把电话打到我这儿了。”
“是你那头的还是我这头的?”陆坤问道。
“自然是你那头的,还是三叔三婶亲自打电话来问。”刘丽萍拨了拨耳边的细发,黝黑的眸子发亮,“我早跟娘家那边的人说了,我们家里是你当家做主,我说了不算。”
陆坤略一思忖,冲她道:“这个我来处理,你别管了。”
他打算待会跟三叔三婶儿打个电话,问问到底怎么个情况。
一直以来都很多人村里人自忖乡里乡亲的,想进康师傅集团旗下的工厂打工,看看能不能有便宜赚。
不过,自从刚开始那会儿有人大摇大摆的偷厂子里的东西后,他就不再让人照顾那些人了,反而特意吩咐一视同仁,吃不了苦的通通扫地出门。
康师傅集团的厂子算得上是良心厂子,工资虽然只是当地的平均值,比不得财大气粗的外企与有铁饭碗之称的国企,但从不拖欠。
虽说在忙碌的时候,车间工厂严格实行两班倒、甚至三班倒,看起来跟血汗工厂差不多,但工人们从未对此抱怨,反而对加班趋之若鹜。
这是因为康师傅集团的有绩效奖金的缘故,做得多赚得多,工人们巴不得天天加班,再累也比回去种地强。
当然,换作是在后世,工人铁定是要提桶跑路的,归根结底就是钱少留不住人,环境太差让人做得不高兴。
一般没什么文凭的农民进城务工,可选择工作的范畴还是极窄的,尤其是工资可观的工种,更是寥寥无几。
第一种是进工地,看似挣得不少,但每时每刻都是在拿命在拼。
大致工作内容就是砌砖、拌水泥、搬砖上楼之类的,工作时间段内时刻不停,日晒雨淋,累得半死不活,每个月挣那么六七百块钱。
像是没什么技术的小工、学徒工,能挣个四五百块钱一个月,都算老天保佑了。
就这,还不一定能按时拿到手,经常被拖欠。辛苦苦工作能不能拿到钱,全凭工头良心。
有一部分没良心的包工头,拿到建筑公司下发给工人的工钱,立马拿去嫖拿去赌、拿去包养二奶,被工人追债了立马玩消失。
第二种自然是进厂做流水席工人。
这年头黑工厂遍地,月薪四五百左右,说是包吃包住,但没见到,真的是不敢相信。
一个十来二十平的宿舍,能塞进去一大堆人,天儿热的时候,一帮糙汉子赤着上身,下身穿条短裤晃来晃去,整个宿舍的酸臭味能刺激得一大帮老少爷们儿直流眼泪。
吃的也差,米饭是最劣质的糙米,黄黄的,硬得跟石子似的,胃不好的人能被刮出血来,菜是清水白菜,有个馒头搭配都算资本家良心发作。
至于第三类服务业,一个是这个时候服务业的从业人员需求本身就少、工资较低,另一个则是择业观念的问题,除却厨师外,一般农村出来的人认为进酒店、饭店、夜总会、ktv、歌舞厅、网吧等娱乐场所工作容易惹人非议。
这么对比起来,康师傅集团的八人间、每天有肉,油水充足的生活,简直就是工人们眼中的天堂。
不是他吹嘘,反正每次康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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