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这事儿交给阿爹来办。”
挂了电话,陆坤便根据大丫儿提供的出版社,让手下的人查一查,看看所谓的台湾出版社到底是真是假。
若是真,那没说的,保障创作者权益这方面必须做好,若是假的,来骗他陆某人的女儿,他自然会让对方明白“毒打”这两个字怎么写。
在这个互联网文学时代方兴未艾的时期,各种协议还相对宽松,尽管盗版遍地的猖獗现象层出不穷,但正版出版合作方还算注意吃相。
等到网络文学进入蓬勃发展时期之后,资本的丑恶嘴脸才会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说你跟闺女嘀嘀咕咕那么久说什么了?”刘丽萍从厨房端着一盘大闸蟹出来,嘴里笑着道。
陆坤瞅了她一眼,“防止她被人坑走著作权呗!”
大丫儿涉世未深,又未见识过社会的黑暗面与复杂的人心,哪怕学习搞得再好,他这个当老子的,心里都放心不下。
“没那么玄乎吧。”刘丽萍不以为意道。
摆明了就是宠女儿没个限度嘛,还打着什么著作权的幌子,怕是这父女俩有什么秘密瞒着她。
陆坤冷笑,“或许吧,谁知道呢!”
对创作者而言,每一个作品都是他的孩子,由他生养抚育成人。
孩子成龙成凤,光宗耀祖,他自然衷心为孩子欢喜,脸上有光,但孩子没出息、挣不了大钱、养不了家、靠着啃老而活,他也不会因此哀伤,
他爱它,不管他好坏,只因那份血脉联系。
就跟陆坤对小光头兄弟俩一样,哪怕他们将来一无所成,游手好闲,更甚至成为秋名山老司机,他也不会因此改变那份父亲对儿女的爱。
但偏偏就有些人,以为使用各种手段钻法律空子,玩弄资本霸权就能巧取豪夺,将亲生变更为‘代孕’。
单就他个人来说,如果有一天,自己的儿子被夺走,还被迫喊别的人爹,那他一定会反他娘的!
他妈的,简直比被绿严重一万倍!
祖宗十八代都恨不得揭棺而起。
......
......
下午临近三点半的时候,乘龙提着礼物,带着他的准媳妇登门。
刘丽萍拉着人家小姑娘寒暄了,陆坤趁机把乘龙拉到一旁抽烟询问。
“那姑娘是什么单位的?做什么的?怎么认识的?”陆坤见他扭捏的样子,“我是你舅舅,过问过问不犯法吧?”
那姑娘给他的第一眼印象就是普通、无论是长相还是穿着打扮,都普普通通!
不过,仔细一看,倒像是能吃苦耐劳,为人踏实、规矩本分的。
娶妻当娶贤,要是没在结婚前认清楚人,结婚后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
至于成熟妩媚、撩人、可爱、知性、技术贤淑的之类,反倒是其次。
反正越骚越不能娶,混迹红尘多了,便难以在平平淡淡的现实生活里忍耐下来,
记得某地扫h后,的确是有相当一部分失足少女从良,重新找了老实人出嫁,下定决心过平淡日子。
然并卵,相当一部分都选择重新失足,追寻灯红酒绿的‘恩恩爱爱’式生活。
“是我们县医院的,在医院里上班。”乘龙瞅着自己舅舅的脸色,继续道:“我已经出师了,弟弟帮我跑通了关系,花钱把县医院食堂的承包权拿下来了。”
“是乘吉?”陆坤嘴上问着,心里却早已有了答案。
“嗯。”
乘龙继续道,“他说他出本钱跑关系,占六成股,我帮他管着,占四成股。”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当弟弟的乘吉在帮衬他这个当哥哥。
“那就好好管着。”陆坤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道。
他理解乘吉的想法,无非就是拉带一把自己的大哥呗。
这个时代家里的孩子老子,压力一点都不小,只要比他小的,多多少少都受过老大恩惠。
要不然也不会有“长兄如夫”,或者“长姐如母”的话。
尽管法律上不承认这个。
小时候兄弟之间虽然经常闹矛盾,但当你被欺负的时候,一个合格的哥哥,只要他能够做到,必然会想方法给你出头。
“她父母是做什么的?”陆坤继续问道。
乘龙说:“她妈原本是羽绒服厂的,但去年就下岗了,他爸一直没工作,在街道支了个摊子卖烟丝养家。”
担心他误会,乘龙补充道:“他们一家子都是本本分分的人家,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还是很好的。
我女朋友他爸虽然没正式工作,但并不是游手好闲的人,那三样从来不沾,也就是好点烟酒。”
“男人好烟酒没事,只要不是喝完酒撒酒疯打老婆孩子那种就没事。”陆坤摆摆手,只要是清清白白的家庭就好,结婚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大家子的事。
乘龙这会儿才放松下来,挠挠头,黑黑的脸颊升腾两抹淡淡红晕:“那倒不会,她全家人都还挺通情达理的。”
陆坤顺手递给他一支烟,“你俩怎么认识的,在医院里?”
“算是吧。”乘龙低头看脚下,鞋尖把地毯碾了又碾,小声介绍认识的经过。
其实他第一次在医院碰见那姑娘就有点怦然心动了,但又担心唐突,连跟她打招呼认识的胆气都不足。
从那以后,他就天天往她家转悠,每天往他家大铁门门环上挂一条鱼一瓶酒。
约莫过了两个星期,终于被她老子逮了个正着。
老爷子拉着他进屋喝酒,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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