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缺的猜测他自己没有把握,不过周流倒是对秦缺有迷之信心,但依旧好奇:
“东边到底有什么?我实在是想不到那群怪物会被什么克制。”
“很难说,但现在修行界可没工夫帮你们,魏空未免太狂了些,魔国那些人当年为了讨好魏空,做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情,若得知魏空引来了一群怪物,恐怕求援不成,反倒是命给搭上了。”
周流同意秦缺所说的。
魏空算的是圣人能够放下恩怨,但他眼界太高,忽略了那些圣人之下的修行者们。
这些人或许在魏空眼里都是蝼蚁,可他们代表着民意,代表着大势。
“东边到底有什么,等你们去了就知道,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将西边的怪物们,引去东边,而我的任务,就是将南方的怪物,带去北边。”
周流大概猜到,秦缺的情报也很有限,不过还是点头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说服他的。看来我们难得遇到一次,很快又得分开了。”
周流倒是没有不舍,她整个人都给秦缺一种极为洒脱的感觉。
秦缺笑道:
“现在也算得上世界末日,咱俩能这么平静的聊聊天,已经算是很奢侈。”
“末日么?”
周流没有感觉到事情严重到末日的份上。事实上很多修行者们也没有意识到这是末日。
只有秦缺知道,眼下的灵界,危在旦夕。
“就将分开,我得提醒你一件事。本来我觉得还是不说更有趣。”周流眨了眨眼睛。
“谢停云?”
“咦,你怎么知道我要说这个人。”
周流记得自己是没有跟圣师说过谢停云栽赃秦缺这件事儿。
原因是……有个潜在的对手挺好的。
在周流看来,谢停云绝对斗不过秦缺,所以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秦缺说道:
“谢停云害你被魏空劫走这件事,我通过一些我自己的手段查了出来。”
周流有些惊讶,又觉得是情理之中。
“是不是很有趣?”
“你觉得这很有趣?”
“当然,跟着杜付修行,自然很好,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但被魔帝抢过去做徒弟,也很有意思。”
秦缺佩服周流的清奇思路,他说道:
“我觉得不有趣,至少这让我损失了一个很好的朋友。”
“朋友的话,到哪里都不会损失。”
“有理。但我可没让谢停云好过。”
“你把他怎么了?”
“差点一刀杀了他,不过架不住姬师太的医术和佛宗的佛法太高明,硬是把这人从死人变成了活人,从废人变成了正常人。当然,他做的那些事情也被抖了出来。”
秦缺的笑容依旧是天真无邪:
“他被赶了出去,想来江越谢家,也多半不会待见他。那一刀虽然没有毁掉他,但肯定让他道心受损。”
周流顿时觉得没意思了。秦缺解决隐藏敌人的速度太快了些。
秦缺说道:
“这次前往东方,你可以去江越打听打听消息,问问谢停云到底怎么样了。另外询问江越最近有没有什么异象。”
北方虫患,南方兽灾。西方魔物降临,总不见得就东方是干净的吧?
天生妖邪必有异象,秦缺猜测,没准东方已经发生了某些变故。
……
……
周流和秦缺聊了不多久,便各自辞别回去。秦缺当夜便离开了那间客栈。
不管其他客栈是否安全,但住魔帝隔壁,实在是不放心。
而周流回到屋子里的时候,见到了正坐在茶桌边上的魏空。
“原来他才是秦缺?杜付的亲传弟子?”
周流一惊。
魏空说道:
“你半夜三更离去,又是在修行者极多的福津城,着实可疑。”
“所以你堂堂魔帝,竟然跟踪我一个小辈?”
“我这是师傅关心弟子。”
“大叔,一把年纪了,就不要做这么变态的事情了。”
周流一点也不害怕,魏空知道了反倒是更好,可以直奔主题。
“没错,他就是秦缺,你见到的秦缺其实是谢停云。”
魏空已经猜到怎么一回事,他沉默了片刻后,叹道:
“杜付运气不错。有了宴平生这样的后生,还能遇到一个秦缺。”
“所以我和秦缺说的话,你都听到了?不要去找修行者求援了,那也不符合你魔帝的人设,而且你往那一站,想杀你的人估计听到你来了,源兽都不杀了,奔着你就来。”
“我与他们并无仇怨。”
“但你纵容魔国人作恶,你虽然没有与这个世界为敌,但你的脑残下属们,却帮着你跟这个世界为敌。”
魏空还真没法反驳。
“一路向东吧,我相信秦缺的话。”
“但他也不知道东边有什么。他对你说的这一切,都是他个人的猜测。”
“大叔,我说了,我相信他。”
周流丝毫不惧怕魔帝,魏空看着周流说道:
“你觉得,我收了秦缺给你做师弟怎么样?”
“如果你觉得那群怪物不够棘手,非要加上一个愤怒的杜付,你可以试试。”
魏空大笑三声,沉默了少许后,他说道:
“既然如此,秦缺又说的信誓旦旦,那就去一次江越看看,我也很久没有和谢家的人打交道了。”
在魏空看来,谢停云提及了周流,让自己得到了一个好徒弟,这是好事情。
但他陷害自己徒弟,这件事又得另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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