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我爹爹的这一块玉佩吗?”方言知道韩飒风最近一段时间跟着他爹爹,要是他爹爹又这么一块玉佩,应该会有些印象的,怕他母亲都不知道。
韩飒风摇摇头:“没有印象。”
“那段时间,都是你跟着我爹爹,他有没有见过什么特别的女的?”虽然他不相信这些,还是要认真的问一问,不能这么快就下定论。
“真没有,你爹爹这一段时间,忙的不可开交,哪还有时间去找什么姑娘。”
方言也相信是这样。
“你是不是怀疑这块玉佩是王浩坤的?”
“这块玉佩,价值不菲,不是一般人能够带得起的,而且就在我爹爹的怀中,还沾着血迹,肯定是被我爹爹拿过,趁着自己还有意识,放进了自己的怀中,可是他再也没有醒过来,而你们有没有认真的搜他的怀,所以没有发现这块玉佩。”
“我大意了,竟然连有块玉佩放在他的怀里,都不知道。”
“不怪你,很可能这块玉佩,真是我爹爹在昏过去之前,抓到凶手的。可是那天,王浩坤被砸晕了。”
方言冷笑道:“砸死我爹爹,后来不小心被砸晕,还有就是他自己装晕的。”
韩飒风看着方言:“装晕?”
“他以为这样,就没有人怀疑他了,为什么不能!”
“没错,有道理,我看一定是这样,可我很好奇,要害你的爹爹,还要他亲自出手吗!”
“这很难说,谁知道就是给他找到机会了,你也知道的,上台去的人,不多,大部分的手下都不准带上去的。”
“我们立刻去弄清楚这块玉是不是王浩坤的。果真这块玉佩是王浩坤的,那么,让台子塌下来的人,也是他干的。”
方言只是微微点点头,不过总觉得的这事情,有些奇怪,但还是说道:“不管了,查出这块玉佩再说。”
两个人很快盯上了一个王浩坤的手下。
这个人,韩飒风也认识,叫耗子的,是一个马夫,当过王浩坤的马夫,后来出了一点事情,这活被人抢去了。
“耗子,最近可好?”
“还行,你呢,看样子混得还不错。”耗子瞧了一眼方言。
“这是方家的少爷。”
耗子赶紧见过方言。
方言不想废话,立刻把玉佩给耗子看,问道:“这是不是王浩坤带的玉佩?”
耗子接过来,虽然没有拿过,但王浩坤确实有一块玉佩,经常带在身上。
他认真的看了一下,回忆了一阵,才说道:“他身上确实有一块这样的玉佩,十分的像,但到底是不是这一块,我无法百分之百的确认。”
“是这个图案对吗?”方言问道。
“就是这个图,我见过很多次,你们应该也知道,有一阵子,我是他的马车夫,他上下,我总是能够见到的。”
“他基本都带着对吗?”
“是的,基本都会带着。”耗子说道。
很快从耗子那边得到了确认,虽然不算百分之百,方言又找了几个人,重新确定了一下情况。
他们的印象跟耗子差不多。
搞到了大概晚上,段文钊也过来了。
段文钊还问道:“官府的人找你们了吗?”
韩飒风冷笑:“那是我们的仓库,但他们却不能就认为这件事情便是我们干的,那是个废弃得仓库。”
“你们都去哪里了,我去找你们,他们都说你们出去了。”
韩飒风立刻说了一下下午的事情。
听完玉佩的事情,段文钊有些不敢相信,喃喃的说道:“不会吧,你是说有人证明,在老爷怀里的那块玉佩是王浩坤的。”
“我们问了三四个人,基本确认了,玉佩就是王浩坤的,应该不会有假了。”
“不会吧,那家伙不是给砸晕了吗?”
“说不定他是故意装晕的,以为说被砸了,就没有人怀疑他是袭击老爷的凶手,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袭击我们老爷的时候,就那么不走运,身上佩戴的玉佩的,竟然就这样的给老爷抓去了。”
“有块玉佩,你既然不知道呢。”
“玉佩不是在老爷对的手中,而是放进了怀里,我也的确太不认真,还好换衣服的时候被发现了。”
“你当然大意了,这么重要的证据,你竟然没有发现。”
方言指着前面的客栈,带着他们进去了,现在才是最头疼的时候。
段文钊道:“如果是这样,那接下来怎么办?”
“我认为这件事情,应该交给官府的人,但是少爷还是有些不放心。”
“他当然不放心了,官府那群家伙,就是一群窝囊废。”
“你说的有道理,但这些事情就是归官府的人来负责,你最后还是要交给官府的人。”
段文钊跟在方言的后面,方言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就像是给堵住了。
“现在傻大和二楞已经在官府那些人的手中,我觉得可以把玉佩交给他们,连同我们知道的,除非你想自己来惩罚他们,假如你不想自己来惩罚他们,最终还是要交给官府。”
“只怕交给他们,他们不会那么快了,也不可能像我们这么认真。”
“但我们最终还是要这样做的,难道不是吗!”
方言问他们想吃什么。他也觉得韩飒风说得有几分道理。
“看看官府那些人怎么做,我们再来想办法,我相信他们不敢那么明显的张一只眼闭一只眼,陈知府可能和王家的人关系要好一些,但也不是他能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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