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非常之人,然后立非常之功。
西凉征西将军府,镇守中原西北锁钥,将强横的党项人挡住并且征服,打断了这个民族崛起的最关键的那根脊梁。
如今,这群百战老卒,在他们的统帅李威带领下,终于杀出了西凉。
西凉铁骑一出,天下侧目。
朔州以西,山脉中翻涌而出的人浪,有接地连天之势。
各色甲胄,各色旗号,各色装扮的军马,都骑着高头大马,奔驰速度虽快,丝毫不见阵势有乱。
一时间视线之中,单单是李威本部精锐,就不下一二万人之数。各个偏营军旗,蔽日舞动,尽显军中剽悍之气。
大战在即,几个西凉宿将,握着马缰和兵刃,忍不住仰天大笑。
一股畅快淋漓的氛围,在这支兵马中流传,互相感染。
李威浑身披甲,看着手下的兵马,眼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从十二岁开始征战,每逢大战,都是热血沸腾,恨不得马上碾碎前面的敌人。
但是此时,他率领兵马,第一次踏上了东进的道路。
还是那群熟悉的部下,进攻的方向,已经发生了逆转。
“老帅,我们午时就能杀到朔州!”
李威点了点头,沉声道:“我这个干儿子,藏拙十几年,切莫因为平日的表现,而轻视了他。”
身后的部将笑道:“老帅,若是他打得过我们西凉,何须在咱们面前藏拙。依属下看来,老帅多虑了,姚关非敌手也,此子联兵合不勒或可一战。”
终于,姚关的后军就在眼前,他们严阵以待,等待着身后兵马的回援。
金鼓声一起,苍凉的号角紧随其后,大地颤抖,蹄声如雷,为眼前这片旷野凭添无穷的杀气。
两军战到一处,衣甲碰撞金铁交鸣之声,策马扬鞭叱喝喝杀之声,烟尘弥漫,天地变色,狠狠的碰撞下,人仰马翻,惨号连天。
李威骑马在高岗上,周围都是亲兵,地势保险不会被箭矢所伤。
举着千里镜,放眼望去,战场上敌我之间,优劣势没有那么明显。
双方都是有备而来,精锐之师,第一次碰撞就分胜负,是不可能的。
李威心中有数,脸上没有任何的慌乱,也看不出紧张。
大儿子死后,他最在乎的,就是两个女儿,以及跟随他多年的老部下。
“我在少年时,见到叔父战死,就死在我的怀里。那时候,我发下宏愿,要让西北战事平息,大家过上安宁的日子。如今,机会来了,你等随我再战一次,打一个太平江山出来。”
李威的话说完,周围的几个西凉重将,全都感怀不已。
尽管他语气平和,语调平缓,但是众人无不壮怀激烈,血脉喷张。
西凉兵马,一日突袭破南寨,三天配合朔州守军,大败合不勒。
等到第四天,姚关在云中战死,秦拢兵马投降者极多。
第五天,合不勒再次被击败,仓皇北撤,死伤十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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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一代战神李欣,在他爹的面前,黯然失色。
这一仗,让人们彻底记住了李威,这个培养出李锦的将军府老帅。
开战以来,僵持的局势一朝被打破,姚关死了,他的势力烟消云散。
李威只顾往东打,大部分的地盘被陈寿派人接受,其中就包括京兆府长安县。
长安、洛阳尽数落到陈寿手中,他还没高兴完,第三个好消息传来,金羽卫顺藤摸瓜,查到了白莲教企图行刺自己的幕后主使。
一场浩大的反邪教运动,在中原大地展开,各种深埋民间的分舵被彻底碾碎。
随着百姓生活越来越好,信白莲教的人,也少了起来。
大家有吃有喝,为什么要跟着你造反,根本就划不来。
汴梁城中,首当其冲,开始深挖白莲教。
陈寿是少数几个知道白莲教由来的人,他把皇宫内的地道,告诉了高欢,让他顺着地道去抓人。
很多豪门大户,因此暴露,被一网打尽。
汴梁这么大的动作,死了很多人,但是没有引起任何恐慌。
大家依旧在街头,庆贺前线的大胜,陈府内尤其热闹。
“打了这么久,拿姚关那小子没办法,岳父一出手就把他按死了,不愧是我陈寿的老泰山。”
李灵凤白了他一眼,她已经恢复了纤细的腰身,手里拿着一柄小扇子,正在逗陈大仁。
“你以前一口一个老东西,现在帮你打了胜仗,你知道叫岳丈了?”
陈寿嘿嘿一笑,说道:“这不是显得格外亲切么,我对岳父大人的尊敬,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
“信你才怪。”
她微微一掸衣衫,挺直了腰杆儿道:“小心我爹打进汴梁,把你这个哄骗他女儿的大骗子,赶出开封。”
陈寿嘿嘿一笑,没有说话,虽然李威战绩骄人,但是自己根本不怕。
说实话,李威的战绩,有自己一半的功劳。
先不说粮草辎重的供应,姚关和合不勒大军的情报,自己也和他共享了,只有指挥过千军万马的人,才知道情报有多重要。
陈大仁玩了一会,觉得有些饿了,放声大哭起来。
旁边的奶娘赶紧上前,将他抱走,陈寿搂着李灵凤的香肩,问道:“凤儿,你说我们什么时候扯旗为好?”
“急什么,再等等。”
“我是不急,就怕冷了手下亲腹的心呐。”陈寿笑道:“我自己不过是一个侯爷,该如何赏赐他们?上一次张正元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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