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阑把粉末倒在掌心,往他嘴上一捂,可容楚就是神奇,被制状态似乎都能察觉到不对,就是不张嘴,太史阑只好俯下身去,吃他!
吃他之前她没忘记把药粉给抹干净,以免自己也中招。
以往小说里那些狗血的误中情药情节,太史阑从来都嗤之以鼻——她认为这是作者故意制造h机会来着。要不然那些平时英明神武的万能女主角,怎么到了这些男女事上就特别智商负分?再说大部分情药,一壶冷水就能解决,需要那么多贞操牺牲?
费事!
想睡,明说!
其实她也想学小说里一捏下巴就张嘴的奇功,可惜她捏得不得法,怎么都捏不开,只好自己上了。
果然她的唇刚凑上去,某人的嘴就自己张开了,她瞪着眼睛,怀疑这到底是潜意识的强大作用还是人间刺根本没起作用?
太史阑毫不客气地重重咬了他的唇,如果能咬成三瓣嘴就更好了。
容楚的滋味还是那么好,她仔细地嗅了嗅,又舔了舔,想确定有没有别的啥啥味道。
该干的都干完了她才把药粉撒了一点点。眼看容楚眼皮翕动就快醒来,赶紧霍霍抽出腰间备好的绳索,把他手脚捆住,另一头栓在桌子腿上。在桌子上放了一大壶凉水,壶盖打开,壶身用镇纸撑起保持倾斜,她瞄了又瞄,把壶的位置放在他腰部以下位置的正上方。
干完这一切,她飞快地窜到后窗,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刚落地一抬头,就看见周七站在对面,正偏头打量她,满脸“惊艳”。
太史阑面不改色,指指屋内,指指周七,指指耳朵,又做了个摇头的手势。然后大摇大摆地从周七身边走过。
周七摸着下巴,沉思地看着她背影,顺手掸掉她摇头时掉在他手背上的粉。
太史阑刚走,容楚便清醒了,醒来得比她想象得要快。
再强的高手,中人间刺醒来后都有一瞬间的茫然,容楚正是因为这瞬间茫然,立即明白自己刚才中招了。
他笑笑,躺着没动,先舔了舔自己的唇,表情挺陶醉。
周七在窗子外瞧着,心中大骂贱啊好贱!
随即容楚一皱眉——他已经感觉到体内忽然燃烧起来的烈火,从腰部往下电流一般直贯,身体已经有了变化,该软的软,该硬的硬。
他不用看就知道太史阑已经逃之夭夭,不禁心底大骂——这坏女人,故意撩他的火却不给他解决,当真憋坏了他,她以后有好日子?
容楚当然感觉到手脚是被绑的,不过这种普通绳索在他看来不过是助兴,连呼唤周七帮忙都没必要,他坐起身,起身的时候已经绷断了手上的绳索。
起身的动作,自然带得脚头的绳索一动,绳索一动桌子也一动,桌子一动……桌上倾斜的壶一歪。
“哗啦啦”一壶冷茶,都浇在了容楚的要紧部位,将那勃勃欲起的火焰,瞬间浇灭……
桌上有滚动之声,壶也滚了下来,眼看就要砸中那刚刚被水洗过的部位,容楚眼疾手快伸手一捞,好险不险地挽救了太史阑的下半生幸福。
窗外周七饶有滋味地瞧着。
容楚起身就瞧见自己的护卫大头领,满脸看好戏的神情,眼睛在他裤裆瞄啊瞄……
周七接收到主子阴森森的目光,指指屋内,指指外头,又指指耳朵,表示“太史阑要我听不见,所以我听不见。”
容楚忽然想摸摸他脑后有没有长一根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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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阑从容地从后墙爬出遁走,苏亚在门外马匹那里等她。
她颊上的痣上的三根毛迎风飞舞,每根都在昭告着她的成功。
嫖,让你嫖,让你欲火冲大头,冷水泡小头!
苏亚瞅着她表情,厚厚脂粉之下实在瞧不出什么究竟,不过她可以确定,太史阑整容楚绝对不是因为他伪装浪荡公然召妓,熟悉国公的都知道这是假象,太史阑是真的因为“被怀孕”暴怒,立志要整容楚来着。
儿子不在身边的女人,总是容易更年期暂时提前的。
或许这悲剧的状态,要延续走完整个大燕了。
她默默地叹口气。
国公,这一下,你想吃着太史大人的日期又要不定期延长了,你自求多福吧。
太史阑回到客栈,把妆容随便洗洗就睡觉了。睡觉的时候她把刀摆在身边,然后让苏亚出去,门也没关。
关了不会有用的。
果然睡到半夜,身边多了个人。
她一动不动,好像没发觉,然后忽然一脚踹出。
她的脚腕被某人抓住,某人幽幽叹口气,手指搔了搔她脚心,道:“太史啊太史,你这是怎么了,我这样不是告诉了你,要逢场作戏么?”
太史阑缩回脚,从鼻子里哼一声,以示绝大的不屑。
容楚就爱看她计较琐事的模样,眉开眼笑地道:“来,再踢我一脚,刚才那个姿势真好看。”
太史阑干脆闭眼睡了。
睡了一会,发觉身边的人居然没动静,完全改了随时随地占便宜的毛病,有心不管不问,但心里又疑问,忍了又忍,听见身边的他鼻息匀净,忍不住头部不动,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瞧他。
这一瞧,正遇见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也斜眯缝着瞧她。
两人目光对上,太史阑险些要笑,急忙眼睛一闭,容楚已经“哈”地一笑,来捏她鼻子,“我就知道你忍不住。”
太史阑一摆头让开,容楚也不生气,挤了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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