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意思很明显已经松口答应帮她,噢耶!云惜颜瞬间又恢复了活力,笑嘻嘻的拉了云初尘的胳膊撒娇,“那好吧,我都听二哥的。”
云初尘无奈的笑了笑,不知这丫头突然哪里来了这么些机灵劲儿,分明只有短暂的相处,可是她身上的机智,率真都让他无比欣赏,偶尔的调皮,撒娇让他简直招架不住,两人一向淡漠的关系更是变得如寻常兄妹般亲近。看了看微亮的天色,柔声道,“天快亮了,你快些回去歇息吧,我也该上朝去了。”
云惜颜点头,送走二哥,回到了自己屋里,兵荒马乱的折腾了一个晚上,身体早已疲惫至极,却无法入睡。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像一场梦,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到了另一个时空,还被卷入一场即将上演惨烈无比的夺嫡大战,在对未来生活的担忧中终于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刚走出门外就听到拾夏兴高采烈的跟娘在说她昨晚大厅在大厅英勇大战云初兰的事情。尽管知道她没事,娘依然听的手心紧握,脸上担忧不已。
以前的她是萧家的千金大小姐萧以沫,自出生起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哪里需要她为别人操心。然而在这一刻,看着这个为女儿担忧操心,愿意付出生命的女人,云惜颜却突然觉得自己肩上多了做女儿的责任。
下午二哥遣人送来了不少伤药和补品,还调拨了几个丫头仆人,云惜颜只将拾夏留在了自己身边,其他人都调到了母亲房里伺候。
接下来的几天,因为有了二哥的不断关照,他们的日子渐渐开始好转,二哥偶尔也会抽时间到小院看望她和娘,娘很开心,一直沉闷的小院里开始多了欢声笑语,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看着桌上越来越精致的饭菜,不禁撇嘴,这些下人们倒是惯会见风使舵。云惜颜叹了口气,这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所得一切不过全凭男人的宠爱。
那晚和二哥的谈话始终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她的心头,她不愿嫁给四皇子卷入这场皇位之争,更不愿就此失去自由。
只是以她目前一穷二白连吃饭都要靠别人的处境,若真到了非嫁不可的时候,恐怕就算是想逃婚都难。长这么大从来都挥金如土的她,第一次意识到钱的重要性。
看来无论是为了她的将来还是为了她们母女能生活的更好一点,她都要抓紧时间想办法赚钱了。
吃过早饭,云惜颜招呼拾夏问道,“拾夏,我以前有存下的银子没有?”
“小姐要使银子吗?”拾夏说着话转身从梳妆台上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荷包递了过来。
云惜颜看着从荷包里倒出的几辆碎银不禁皱眉,“怎么才这么点,我以前的月银呢?”
拾夏咬唇,小声道,“账房有三小姐和四小姐的吩咐,每月的月银都会被扣去大半,这些就是小姐全部的月银。”
可恶,看来相府里欺负她们母女的还不止云初兰一个,云惜颜头疼抚额,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等她以后再慢慢找她们一个个算账。
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抽屉,里边只有简简单单的几支颜色素雅的玉钗,不用想也知道肯定跟那些欺负她们的人脱不开关系,云惜颜强忍着怒火,挑了两支成色稍好的,琢磨着应该可以当些银子,若真有相中的生意到时也只能先从二哥那儿借些银子了。
“小姐要干嘛?”拾夏在旁边好奇的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
“带你去诳街。”云惜颜笑道,想要赚钱,当然先要考察市场,更何况她根本没有投资失败的资本。
拾夏在一旁兴奋的手舞足蹈,两人从云府的侧门出来,门前一条小巷,青石板路古香古色。顺着石板路向前行走,拐了一个弯后,眼前豁然一亮,原来竟是个集市。
宽阔的街道两旁酒肆林立,店铺罗列,画阁绣楼珠帘叮当,宝马香车争相竟道于行,好一派繁华景象。
云惜颜兴致勃勃,带着拾夏,夹走于贩夫走卒之间,街旁此起彼伏的吆喝,各种各样的小摊小贩,琳琅满目的商品,热气蒸腾的各色小吃,无论哪一种在她的眼里都无比新奇。
云惜颜看的目不暇接也不忘了不停的在心里和现代社会做对比以寻找商机。逛了一个上午,两人又累又饿,便随意在街边找了一家酒楼,点了几样特色小菜。
“小姐在找什么东西吗?”拾夏好奇的问道。
“哦?何以见得。”云惜颜喝了一口茶笑吟吟的问道。
“奴婢见小姐仔细的观察了街边所有的摊贩,却并没有买下任何东西,可是都不合心意?”
这拾夏的表现简直是让她出乎意料,竟连她观察商贩这些细节都注意到了,以后定是一把好帮手,笑着摆摆手,“非也非也,以后你会知道的。”说完起身,嘴巴朝门外轻轻一努,“我去买个小面人儿,你先在这里等我。”
刚才进门时,她就看到了对面卖面人的小摊,那丰富的色彩,栩栩如生的形象勾起了她童年的不少回忆,终是没忍住。
挑了半晌终于选定了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嘿嘿,那个司马相如,儒雅飘逸,俊秀斯文,云惜颜越看越觉得怎么那么像二哥呢,等回去就拿了讨好一下二哥,毕竟她以后还要问人家借银子,也不好空手去嘛,嘻嘻。
付了银子,云惜颜喜滋滋的拿着一对选好的面人儿,朝对面的酒楼走去。
刚走进大厅就感受到周围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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