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羌胡骑兵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前,凝血的长矛又连续洞穿了两名羌胡士兵的胸膛,就像是窜蚂蚱一样把三人的身体串在了一起,滴血的长矛最后被一名羌胡军伍长所削断,可是在削断长矛之后,羌胡伍长也被奔腾的战马撞倒,羌胡伍长爬起来之前,狂暴的铁蹄已经无情地从他身上践踏而过,将的背部整个踩得凹了下去,羌胡伍长甚至能够清晰地听到体内骨骼和内脏碎裂的声音。
“吼!”一名身手敏捷的羌胡骑兵怒吼一声,如猴子般从战马上窜了起来,避过了巨矛贯胸的厄运,身体再从空中落下来的时候已经横着躺在了排成一排的长矛上,但他的好运也仅止于此了,惊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支锋利的狼牙箭已经从他的左眼穿颅而过,直透后脑,羌胡骑兵的身形在空中顿了顿,从战马上颓然栽落。
六百铁甲连环马就像无可阻挡地铁流,铁甲连环马过处,羌胡骑兵就像是被割倒的野草般一片片地倒了下来,不是被马上的重骑兵长矛刺死,就是被奔驰的战马撞倒在地,踩成肉泥。铁甲连环马就像铁犁犁过荒地,锋利的犁片过处,荒草倒卧一地、满目狼藉。
很快,最前面两千羌胡骑兵全军覆没,只有数百人向中军逃去,铁甲连环马乘胜追击,又击溃了上前拦截的一千羌胡骑兵,羌胡骑兵伤亡惨重。就在这时,赵云、呼厨泉率领两千轻骑兵杀来,羌胡大军彻底乱了起来,羌胡军纷纷向后阵逃去,羌胡军慌不择路。
“让开,快他妈地让开!”一名羌胡军百夫长仗着身体强壮亡命前奔,连续撞倒了三名羌胡军士兵,正准备撞开第四名士兵时。一支锋利的巨矛已经恶狠狠地戳了过来,血肉飞溅中,尖锐的矛尖从百夫长的后脑勺刺进,粗逾碗口的矛身几乎将他的脑袋整个撑裂。
“不要慌!不要惊慌!”乱军中,雅丹手持宝剑、声嘶力竭地大吼,“坚守原地、不准后退,擅自撤退者,斩!”遗憾地是,根本没有人理会雅丹。“亲兵何在,斩杀擅自后撤者!”
雅丹厉嗥一声,挥剑斩杀了一名逃跑的士兵,当他再次举起佩剑准备斩杀另一名逃跑的百夫长时,惊见眼前寒光一闪,旋即咽喉一凉,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万年冰窟,刺骨的寒冷将他彻底吞噬。
一支拇指粗细的狼牙箭从雅丹的咽喉部位冰冷地射入,锋利的箭簇直透后颈,雅丹拼命地扭过脖子。想回过头来看看究竟是谁射杀了他,却终于没能如愿,无尽的黑暗袭来,雅丹头一歪从马背上栽落下来,立刻就被乱军踩在了脚下。
“第六个,嘿嘿!”张昊嘴角绽起一丝残忍的笑意,雄壮的身躯傲然肃立在刘浩身后,足可五石挽力地铁胎弓已然再次挽满,又一支拇指粗的狼牙箭绰于弦上,冰冷地箭簇在狼奔豕突的乱军中四处游移、寻找新的、足够份量的猎物。
倏忽之间,一员身披精美铁甲的武将映入了张昊眼帘,赫然正于马背上挽弓搭箭,有锋寒地箭簇正将张辽牢牢锁定,陡见寒光一闪,有冰冷的杀机刺透了虚空、呼啸而来。
“不好!”张昊大叫一声,本能地侧过身躯,寒芒掠空而至正中他的右肩,雄浑的力量潮水般涌来,将张昊雄伟的身躯从战马上整个掀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冰冷的雪原上,张昊落地滚了两滚,急翻身爬起,才发现一枝狼牙箭赫然插在右肩之上,箭尾的翎羽正微微颤抖。
“可惜!”乱军中,句突不无遗憾地叹息一声,从箭壶里又抽了一支狼牙箭绰于弦上,挽满,再度瞄准了战马上那员神情严肃的武将,有萧朔的寒风刮面吹过,句突微眯的左眼霍然睁开,同时右手一松,蓄于弦上地狼牙箭脱弦而出,直取百步外肃立战马上的那员敌将。
“嗯!”刘浩嘴角绽起一丝淡淡地从容,看似缓慢实则迅疾无比地侧过身来,仿佛他一直便是这般侧着站立的,寒光一闪,狼牙箭几乎是贴着他的咽喉掠过,箭矢荡起的劲风刮的刘浩肌肤隐隐生疼。
又失手了!难道我的箭术不灵了?句突眸子里掠过一丝懊恼,再伸手去摸时却摸了个空,壶中的箭矢早已经被射完了,句突绰弓回鞘,握枪于手正欲催马疾进时,排山倒海般的杀伐声从左右两翼响起,无数的镇北军骑兵正如潮水般掩杀过来,原本就已经阵脚大乱的羌胡军终于崩溃。
兵荒马乱中,彻里吉、越吉诸将率两千骑兵护着迷当仓惶后撤,忽见一骑穿越乱军、疾驰而来。
“大王”句突策马急奔而来,奔至迷当跟前,凄厉地高喊道,“大王,我军彻底败了,可恶的刘浩竟在暗处还埋伏了四千骑兵,其中还有呼厨泉两千匈奴骑兵,趁我军阵脚大乱之时突然从两翼杀出,我军大败。”
不用句突来报,迷当早已经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了!该死的刘浩,这一战分明是蓄谋已久了,先以铁甲连环马冲乱自己四千大军的阵形,尔后四千骑兵骑兵从两翼骑兵突出,趁势掩杀,刘浩麾下竟然有六千骑兵,其中还有一千重骑兵,刘浩的实力强劲至此。
越吉深深地吸了口冷气,竭力平抑住心中的震惊,向迷当道:“大王,事不可为,可速速撤兵退往朔方郡,待收拢了各部残兵再和刘浩决一死战。”
彻里吉道:“大王,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们完全低估了刘浩,刘浩麾下竟然有六千骑兵,大大高于我们估计的三千骑兵,我们以为刘浩麾下的骑兵主力是屈突的鲜卑骑兵以及呼厨泉的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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