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壶有钱。
多有钱?
方壶在长岱峰旁边,用纯金,打造了一座金山!
或许比起仙晶,金山不足以让神仙们动心。
那么,方壶金山上的所有的石头,花草,树木,皆由金子雕刻打造,且做成了机甲,栩栩如生。便能知道,方壶是多么的有钱了。
这座金山同长岱峰比邻,灵气浓度不低于长岱峰,且在金山顶上,盖了间纯金的金屋子。金屋子旁,引入了一个水塘,这水塘也不知是从哪里引来的灵种,灵气浓郁,生津活络,凡人沐浴一场可脱胎换骨,仙人沐浴一场可直接突破一个小境界。
这里约莫是方壶的女主人最爱待的地方了,她时而化龙,在纯金的金山里翻滚一场,时而有化成人形,在灵池里清洗沐浴。
方壶的主人云墨在长岱峰上寻不到她之时,便会来沐金峰上寻她,常常会遇到许多意想不到的惊喜。
他踏着墨色长靴,一步一步地走在漫山遍野的金子上,金子散落,无人去在乎这踩在脚底下的财富。
月色当空,他一步一步地走着,想是不想惊动这里的女主人,他的声音轻极了。
池水映月,波光粼粼。她微醺地坐在池边,半倚着头,脸上是好看的红。她懒懒地靠着,长长的尾巴在池子里轻轻搅动,银龙之尾散发着淡淡的七彩荧光,她身上xiè_yī单薄,灵泉之水湿透了她的身子,若隐若现。
旁边还散落着一些酒瓶和果子,他轻手轻脚走上前,拿起了她身旁酒瓶,坐在了不远处。
“你来了。”她勾起了唇笑着说道。
云墨抿了口她喝过的酒笑道:“夫人明知夫君没什么自制力,这般模样,可是有意?”
她轻笑了出声,“这沐金峰是我的地头,我想什么模样,可还要过你的同意?”
她轻轻在灵池之中搅动自己的银尾,些许雀跃。
云墨也微微勾起了笑,“当然无需。沐金峰这副奇景,当真美不胜收。”
她睁开了她明亮的双眼,扬着头笑看着他,又看向灵池,看着自己愉快搅动的龙尾。
他道:“夫人可还记得,我重伤落入元域之时,成为你徒弟的那段日子?”
她的龙尾摆动幅度慢了几分,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歉疚,缓缓道:“明轩给我的记忆并不包括那段时光……我不记得。”
“没关系,我跟你说。”
“好啊。”她眼睛明亮,十分好奇,“墨朗,那段日子,我们感情好吗?”
云墨想了想,又抿了口酒道:“那段日子,我不服气你,时时跟你对着干。你要救谁,我偏害谁。你要害谁,我偏保谁。”
“……墨儿还真是够皮的。”白妖妖抬起身子,托着下巴好奇地看着他问道,“那时,我又是怎么做的?”
“你猜。”
“不大好猜。”
云墨笑了,他一边回忆,一边道:“师傅很是霸气,我俩对立,你常常会让我几分。那时,是你依我的心意会比较多。但有时,我护着之人,反而不理解我,也不接受我。还跟我发生了争执迫害于我。师傅会……教训那个不懂事的家伙。”
白妖妖笑道:“我果然很有宠夫的天赋。”
她翻过身来,继续搅动那一池灵水。
“所以,许是我被纵容得没了分寸。才发生了后来的事情。”云墨想着,又自责地叹了口气,“这么说起来,我遭了那么许多,也是活该。”
白妖妖轻松地笑道:“再来一次,也还是纵着你。或许,会更纵着你一些。”
云墨也笑了,他放下了酒壶,起身向下走去,走到了她的身旁,屈膝缓缓坐下。
“你想要饮酒当然可以,但是这样喝还是容易着凉。过两日我去趟凤鸣山,取些凤鸣山的美酒给你。”
“嗯。”
她银色的龙尾勾起,溅起了无数水花,水花显然是有目标的,溅了不少在他的身上。
他微微一顿,垂下头来又是笑了。
“夫人真是越来越皮了。”
“这不也是你纵的?”
本来就很近,云墨一侧过身便将她锁在了自己的怀里,她微微湿润的身上温温热着,她完美至极,浑身上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魅力。
“真的是。”云墨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夫人真是……要命……”
……
司徒谨带着白疾和师无命到了长岱峰上。
白疾一面走着一面说道:“小谨,我们这么不大招呼就来阿姐家里,是不是不太好?”
“哪里不好了,这本也就是我的家。说来也气,爹娘说不管我就直接将我扔外面不管了!”司徒谨义正言辞道,“都是我那个臭爹爹害的,他除了会霸占我娘亲,就还是霸占我娘亲。哼。我不管,我好久没看到小红蛋有些想妹妹了,我要回来看看妹妹的!”
司徒谨直接带着白疾和师无命往特殊的能量室里走去,他献宝一样兴奋地说道:“大舅舅二舅舅,爹爹和娘亲给妹妹打造了个不同寻常的能量室供妹妹吸收破壳的,那间房里天上地下的宝贝可多了,有时我都会到妹妹的能量室里修炼的。”
白疾也有了几分好奇,他们紧跟着司徒谨。
不多时,几名少年男子到了能量室,推开了能量室的大门。
这里充满了浓郁的不同凡响的灵力,让人一进入就神清气爽,司徒谨愉快地笑着小跑着上前,以前一直都是他抱着小红蛋到处跑,这些日子将小红蛋放了下来,时间久了,真的怪想念的。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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