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对于衣冠qín_shòu绝对不能主动迎合或者配合他,因为他会进化成qín_shòu。
尤其是吃斋吃了四年,日夜与黄金右手作伴的那种。
黑夜无边漫长,将所有感官扩大到无限,男人喘息的声音急促滚烫,黑发被汗水打湿,微挑的眼底浓黑一片,几乎淹没了所有情绪。
初栀最后哭得大脑缺氧,整个人混混沌沌,他才翻身,将她抱在怀里。
小姑娘身上一片狼藉,小身子一抽一抽的,好半天,才抬起眼来,哑着嗓子抽抽噎噎地:“你……是不是……恨我……你想……趁机杀了我……”
陆嘉珩:“……”
他小心地将她抱在怀里,抽了床头纸巾帮她擦。
纸巾一碰到,她疼得一颤,哭哭唧唧往后躲。
陆嘉珩捏着她脚踝拉开,就要垂眼去看。
初栀腿儿都蹬不动了,软绵绵地往回抽了抽,挣着并拢。
陆嘉珩抓着她脚踝,欢愉后声线低哑,柔声哄道:“我看看。”
“你看个屁……”
他轻轻拉开,俯身:“好像有点儿破皮了。”
初栀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脚踢他,哭得直打嗝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王八蛋……”
陆嘉珩抽手,人站起来,竖着将她抱起,走进浴室,浴缸里放了水跨进去。
浴室里光线比在卧室时明亮许多,瞬间,像素被提了好几倍,初栀缩在他怀里,脑袋懒趴趴地靠在他肩头,抬手拍他背:“灯……”
“就知道灯。”他抽了旁边的浴球过来,压了两泵沐浴露,给她打泡沫。
浴球蹭着腿根,初栀就又哭唧唧地往回缩。
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把她从头到脚洗干净,重新抱回卧室。
被子之前被铺在身下,现在上面湿漉漉的什么都有,陆嘉珩直接掀了被子丢在地上,将人放在床上,从衣柜里翻出一床新的给她盖上。
初栀累得不想睁眼,胳膊都抬不起来,懒趴趴地挺尸在床上,任由他给她塞进被窝,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旁边的位置一塌,紧接着就是一条热乎乎的胳膊横过来,把她抱住。
初栀皱着眉哼唧了两声,终于抬手揉了揉哭得肿肿的眼睛,睁开眼看他。
男人饱食餍足后看起来慵懒又满足,微垂着眼看着她。
初栀一看着他那副表情,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他肩头被她咬了好几个牙印,还有几个指甲的印子,初栀手臂在被子里面动来动去,伸出来,食指往前一探,重重地戳了戳。
陆嘉珩轻轻“嘶”了一声,抬手去捉她手指:“干什么?”
她身上还疼着,委委屈屈地看着他:“陆嘉珩,我再也不跟你——”她憋了半天,才小声道,“不跟你干这事儿了。”
陆嘉珩低笑了一声,心情很好的样子:“不再给我两次机会吗?”
初栀想了想,又皱眉:“行吧,那结婚的时候一次。”
陆嘉珩轻轻揉她头发:“还有一次呢?”
初栀想了想:“你死的时候。”
陆嘉珩:“……”
她哭哭叫叫了一晚上,声音还哑着,人也疲,耷拉着脑袋枕在枕头上,靠着他小声说话:“你听过那个笑话没有,扶我起来试试。”
陆嘉珩亲了亲她额头,温温柔柔地:“你还有精神皮。”
初栀仰起脑袋来瞪他:“你现在对我的这股温柔劲儿刚刚哪里去了,像是要弄死我一样。”
陆嘉珩扣着她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你别搞事。”
初栀哼唧了两声,小屁股微微往后拱了拱,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脑袋抵着他胸膛,小动物似的习惯性拱了拱,又闻闻,不说话了。
她一向睡得快,平日里睡着了就开始开疆辟土,试图霸占整张床将旁边的人驱逐出自己的领地,这次却睡得很熟,好半天不动一下。
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早上八点半。
她背对着他,整个人被从后面环在怀里,初栀缓了一会儿神,揉揉眼睛,往外窜。
刚挪出去一点儿,他拦在她腰间的手臂收了收,又重新把人带回来。
初栀慢吞吞地转过身去,仰头看他。
他们不是第一次在同一张床上醒来。
却总有不一样的地方。
她翻身一动,他就醒了,微眯了一下眼,还没睁开——
“陆嘉珩,”初栀平静地说,“我感觉你变丑了。”
陆嘉珩一顿,眯着眼哼笑了一声,声音带着沙哑睡意:“操完我就嫌我丑了。”
即使昨天已经完全领略见识到了他做那事儿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有多让人面红耳赤,初栀依然很不禁逗的脸红了:“你能不能,以后说话正经点。”
“不能,”陆嘉珩一副还没睡够的样子,胡乱揉了揉她头发,“几点了?”
“八点半。”
“睡吧。”
“上班。”
陆嘉珩顿了顿,终于睁开眼来,看她:“你还要去上班?”
初栀眨眨眼:“你不去上班了吗?”
陆嘉珩含含糊糊“唔”了一声,垂头咬了咬她唇瓣,被子下面的手又顺着衣摆钻进去,握住细腰:“不想去。”
初栀一巴掌拍着他的脸推开:“刷牙洗脸,上班!”
*
陆嘉珩野马脱缰,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好,疯狂折磨身体素质不太行的初栀,趁着初父和邓女士不在的这段时间天天晚上拖着她行苟且之事,一遍不成还要得寸进尺,然后被初栀一脚踹下床。
隔天一大早,初栀人一到公司,就看见站在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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