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捋了捋其中的重点，程程扭头看着寒飘雪露在面纱外的眼眸，认真问道：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的源脉并不是火属性或者雷属性，因此不具备获得雷火的最基本条件？”
寒飘雪平静地如实说道：“之前给你查看过伤势，顺道查看了一下你的源脉属性，既不是火属性，也不是雷属性。”
程程不由地愣了愣。
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有考虑过。
要是真如寒飘雪所说，千辛万苦登上天雷山顶，才发现自己没有获得雷火的身体条件，那岂不是……
可自己明明可以拥有夜鹰黑火，这又怎么解释？
“那我的源脉，是什么属性？”
“没有属性。”寒飘雪回答道。
“无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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