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知道李正的忧虑点头说道:“本王会转告给父皇的。”
李泰带着这一车钱离开了,李正看着李泰离开的背影低声对许敬宗说道:“来送钱的人呢?”
许敬宗低声回答道:“已经派人跟下去了,县侯放心。”
李正对他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不是来祝贺,总觉得这是威胁。”
许敬宗也看向远处的风景也说道:“在下也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可能县侯因此得罪了某些人吧。
回到长安之后,李泰一跺脚懊悔道:“本王把蛋糕的秘方给忘了。”
李正不是很喜欢这种阴谋的味道,大牛这些日子还是和往常一样帮他爹娘在田地里干活,要不就是搬来一把小凳子坐在家门口看书。
要不就是在书院上课,这一次大牛出尽了风头,在村子里的这些孩子中大牛有了更大的号召力与威望,名正言顺地成为了孩子们的领头羊。
听着许敬宗一路的诉说,尽管如今长安热闹非凡,很多人都在议论白蛇传。
李正对那些事情不是很感兴趣,这一次倒是给自己长了一个教训。
想要改变这个世道很难,走错一步可能是引起很多人的反击。
这一次是和尚,下一次呢下下次的。
再说了自己和五姓的之间的那笔烂账到现在也还没清楚。
谁都做不到真正的独善其身,你不想招惹别人,还是会有别人来招惹你。
当你挡住了别人前进的路,一样会有人想办法把你拉下来。
尤其是这个世道,你想要谈公正很难。
李正想起了一个故事,有两个猎人在冬天打猎,遇见了一只饥肠辘辘的狗熊,你想要活命有时候不见得是要跑得比狗熊快,而是你要想办法跑你比你同伴要快。
猎人推倒了另外一个猎人,狗熊就有了眼前的食物,便不会再去追。
这是一个非常残忍的现实。
从今天开始佛门不再会容得下自己,我李正也和佛门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要说慈悲为怀?到头来还不是弱肉强食。
当然了自己有上万种方式杀光长安的和尚。
而且这些方式绝对让戴胄查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不过是一群土著而已,这天下也就这么一回事。
固化的思想,愚昧的阶级,荒唐的尊卑。
一切这样的价值观都很鄙夷。
可是要想推翻这些就是与全天下为敌。
是一个很危险的举动。
李正看着自己的村子心头莫名有一种举世皆敌,却找不到对手的感觉。
李承乾带着东宫的属官走来说道:“李正,你在做什么?”
李正回头看了一眼,见到是李承乾来了,依旧看着眼前的风景,“太子殿下难得没有感觉到吗?”
李承乾笑着说道:“泾阳的风景确实不错,这份安宁与闲适是个养人的好地方。”
李正长叹一口气说道:“太子殿下竟然没有感觉到我身上的气质。”
“气质?”
李正又是长叹说道:“知音难觅,在下要去何处寻找和在下有一样气质的人。”
“李正,你有何故如此感伤?”
“没什么。”李正收起情绪说道:“只是有感而发。”
李承乾尴尬地笑了笑,“可能是县侯说话太过高深,孤没有听明白。”
坐在一旁李承乾对李正说道:“这一次僧人作乱人尽皆知,父皇已经派人搜捕那些闹事的和尚,这一次一定还你一个公道。”
“公道不要紧,要紧的是香火钱呐。”李正摇着手中的扇子说道。
“香火钱?”
“对,香火钱。”李正接着说道:“那些和尚看起来头顶干净,其实富得流油,切莫放过啊。”
“这……”李承乾一头的黑线果然是几句话离不开钱。
李正问道:“太子殿下找我什么事情来着。”
话又说回来了,李承乾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然后端坐在李正的面前。
东宫的属官也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躬身低头站在李承乾的身后。
情况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李承乾先开口说道:“最近吐蕃的动作很多,与西突厥有多次动兵,吐蕃似乎和波斯也有联合,不知道这件事县侯怎么看。”
“当然是躺着看,要不是坐着看也成。”
李承乾:“……”
身后的东宫属官也是一阵无言,这个李正竟然还点了点头,似乎他很认同他自己的话语。
“如今吐蕃的元气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如今吐蕃一直想要得到西突厥乃至西凉各地,父皇的对此担忧不已。”
听完李承乾的话语,李正算是明白了,这个家伙是来问策的。
李世民放心不下吐蕃,从当初河西走廊一战之后,加上去年的寒潮,吐蕃受的影响很大。
松赞干布现如今一直在动兵,看得出来这家伙野心不小。
李正摇着手里的扇子,“松赞干布还是太着急了。”
“太着急?”
“对,他太着急了。”李正摇着手中的扇子说道:“松赞干布是吐蕃第一个一统的国君,他太想要做出一些事情给吐蕃的旧贵族看。”
李正再次说道:“太子殿下,如今吐蕃的国库很充盈了吧。”
“那是自然,自从禄东赞回到吐蕃之后,吐蕃就用了你们方法,短短一年积累了很多的财富。”
“想来现在松赞干布做梦都要笑醒了吧。”
李承乾看着李正的笑容心里没底,“你有什么办法来遏制吐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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