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
”请进~”
随着一声沉稳的男中音响起,一个明媚的少女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装,打了一层浅浅粉底的瓜子脸上泛着一片微红,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边的眼镜,将一张樱桃小嘴衬脱得更加鲜红欲滴,
“张院,小吴来问,明天的庭审改期么?”
作为一名刚刚进入机关的新人,少女既带着学生的青春又夹杂着职场丽人的几分羞涩,一双纤手略微紧张地交缠在一起按在了自己的小腹处,却无意间将白色衬衣下的两团浑圆挤压得更加高耸。
宽大办公桌后的中年男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一张肃穆的脸上划过一丝浅笑,“小李你不用这么紧张,其实我这个人很好相处,等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
“是,张院,我刚来院里还不熟悉,有什么事做错了您一定要提点我。”
“呵呵,放心大胆地干,有我在不用畏首畏尾。”男人笑了一声说道,“明天的庭审按原定时间进行,毕竟牵涉到多方利益纠葛,我们尽早一天将案子审结,老百姓就早一天得到实惠。”
“唉,我知道了,那我这就出去了,张院有事您叫我。”
语言很多时候比文字更有感染力,直抵人心,刚刚踏入社会的少女还沉浸在各式各样的憧憬和幻想中,听了男人掷地有声的话语心跳不禁加快了几分,仿佛是因为自己的一次汇报为那素不相识的普通人带来了更多的权益。
这种心情被称为满足,肯定,以及自豪,少女脸上初见领导的紧张也顿时清减了不少,转身出门的时候还小小地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拳头仿佛给自己打气一般。
“年轻真好啊~~”男人目送着包裹在黑色短裙后的高高隆起消失在门扉背后,用回味的语气感叹道——他突然想起了昨晚在自己身下婉转低吟的年轻ròu_tǐ。
就在这时候“叮铃铃”的声音响起,却不是桌上的电话,而是男人裤袋里的老式诺基亚手机。
男人在系统里的口碑很好,不招摇、很低调,甚至有些偏执的古板,连科员们都是自驾车代步了,他还停留在自行车上下班的年代里。每天都是勤勤恳恳地工作在一线上,就连手机10年来都不曾换过一个,连铃声都设置成了最传统的电话铃音。
“4点?牡丹厅?好的,我知道了。”
………………
盛夏如火,漫步在七月中旬的魔都街头,便能切身体会到古老文字的意会准确。
人民大道,魔都行政级别最高的一条街道,矗立着在这个城市中绝对算不上高大却无疑是最气势恢宏的建筑,干净的路面、整洁的隔离带、就连分岔路上白色的方向箭头都永远如新刷的一般崭亮。
建筑是城市的音符,高层很聪明地将这种艺术的观感融入到了自己的执政理念之中,任何一个平凡大众行走在旷荡的人行道上仰视这些沧桑浑重的建筑时基本都会生出一种高山仰止的慨叹,当然,还有官方宣传的骄傲与自豪。
但正如一条道路不可能永远是直线一样,再富丽堂皇的明媚大道也会有逼仄幽暗的旮旯存在。在离政治中心不远的一个十字路口,就存在着一片5、60年代的低矮平房,斑驳褪色的墙面与远处那些恢宏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是对城市名片的一种侮辱!”即便有一位领导在公开的市政会议上大声疾呼过,可这片“侮辱”却依旧顽强的存在着,高昂的拆迁费让领导们望而却步,随着魔都的吸引力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外来人口和务工人员开始扎根于此,理发厅、网吧、按摩店……各种小作坊小摊头如雨后春笋般倔强而顽固地生长着——尽管这些简陋狭小每间不过2、30平米的小房子租金昂贵得令人发指。
小区门口开着一间杂货店,很传统的前店后家,贴补家用。一头银发的老板穿着一件赤膊汗衫,下身随意搭了一条灰色的短裤,一张躺椅摆放在梧桐树荫下,身边一台破旧的台扇“嘎嗒嗒”、“噶嗒嗒”地吹着。
杂货店的生意不错,因为政治中心的缘故小区左近的两条街上不是全球连锁的五星级酒店,就是菜价不菲的高级餐厅,抑或是普通大众只能隔着玻璃橱窗流口水的进口豪车销售,那些个为柴米油盐、铅笔剪刀犯愁的邻里自然而然地便会将老人这里当成了日常开销的首选。
而到了夏天,当那些渴、路人四处梭巡时,一台二手的冷柜往往会为老人带来一笔不菲的收入。
“老板,收钱。”
“这么热还去打球啊?”
现在是午后两点多,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老板看着身边背着一只黑色网球袋的年轻人好奇地问道。
“呵呵,锻炼么,就是要趁最热的时候才有效果。”年轻人二十五六,一脸刚出校园不久的稚嫩,被老板这样一问,先是一愣继而腼腆地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在魔都生活,大家都已经习惯了女生比男生强势些,就连文静的男孩子也比北方那种直爽的汉子更来得受欢迎,老板无聊地在躺椅上枯躺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见着一个顺眼的,忍不住就想要和年轻人多聊上两句。
只是突然两个大大咧咧的声音从旁边的一道窄门里传了出来。
“老板,方便面有没有?”
“要盒装的,还有矿泉水。”两个男生,脸上都带着急色。
“有,都有~~泡面3块,矿泉水2块5。”
被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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