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北堂傲还算矜持,没出屋去疯,但一连三日这么着,也不正常吧,他以前可是惜肉如金,不落帐子不宽最后一件的!
“唯?什么?”
一听柳金蟾说话打顿,北堂傲立刻就锋利了两眼,朝柳金蟾威胁性地靠了过来。
“想……你为什么……今儿突然又这么……慷慨?”病得这么重。
无法再称“为妻”的柳金蟾,微微一笑,拿手指了指北堂傲这入了秋,至夜深还故意清凉剔透的装扮,故意道。
北堂傲扯着一边嘴角,垂眼扫过自己的清凉状,只以指尖挑开唯一的衣结,吓怔了一侧的柳金蟾。
“喜欢吗?”
北堂傲抬眼无视柳金蟾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窒息,笑得一脸坦然,早已浑然不觉他这样的行为,已经远远地让他脱离了过去那个良家子的范畴,而且去了很远很远……
反正,孩子都给人养了三了,北堂傲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是在柳金蟾面前放不下的。
柳金蟾目视北堂傲,一时也不知自己要怎么反映,才不会让自己呆得像个傻子,但她真的好困。
“怎不喜欢?就是这大冷的天,又大半夜的……你也不怕把你给冷着?病了可如何是好?”
北堂傲本以为柳金蟾,定会像戏里演得那些个轻薄女子一般,得了便宜,立刻得寸进尺,立马会上来毛手毛脚,不想倒君子似的说了这么一番话,不禁微微一愣。
原本是该觉得佩服柳金蟾有君子之风,但……他们而今不同寻常,就算柳金蟾不当他是她男人,起码他们也是有了夫妻之实,北堂傲也不知道自己是失望柳金蟾没能对自己有所作为,还是觉得自己对柳金蟾的吸引不足似的……
他心里脸上微微露出些许恼意,一合衣裳,就恼了道:
“喜欢?喜欢你就碰我啊?大冷的天?天倒不冷,就是你的心在别的男人身上,病了如何?我病了,死了,你才好逞心如意地琵琶别抱呢!”他北堂傲都委屈得这样了,还要怎样?别得了便宜,还卖起了乖!
“你胡说什么呢?我到京城,根本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柳金蟾头大,不曾想北堂傲这病得,你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那一层。
“不是我想得那样?那又是怎样?”
北堂傲恼了,只觉得一股子无名火直溜溜地往上冒,忍不住就和柳金蟾拌起嘴来:
“你要心里有为夫,你会一回京,就心心念念去那狐狸精的屋过夜,家也不回?你要不是成日里喜欢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为夫今儿会穿成这样?你要如何才对我死心塌地,真心实意?你说啊——”
“我……我……”病好了?
柳金蟾一愣,突然觉得不对劲,但似乎又不像是病好了……倒像一段旧日生活的插播回放。
北堂傲也微微一愣,不解自己何以能像个怨夫一样和柳金蟾说话,跟鬼附身似的,把他也吓了一跳,赶紧收敛心神,露出他的招牌倨傲状:“你什么?”
“我……”
柳金蟾再抬眼一看此刻北堂傲,俨然又是昨儿一脸傲娇,“和你睡”像是恩赐你一夜,别不识好歹,惹恼本公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的北堂傲了,只得压下解释的话,拿出轻浮的一面局促和紧张不已地笑道:
“有点受宠若惊,不解……何以……有点……”这样总可以了吧?
“有点什么?”
北堂傲压下的满心的不屑,脸上也同样地露出游戏人间的轻佻状,故意道:
“本公子早该六年前,就是你的人了,前儿才给你……何来受宠若惊之说?你不怪本公子么?”装,谁不会装呢?
“呃……”柳金蟾不知为何头有点疼,还有一丝丝又弄巧成拙了的负疚感。
“呃什么?你知不知道,自跟了你,本公子这心里,这身子,第一次这么透透地感觉着只有一个你,心心念念地也只有一个你,从未……从未有过……如此感觉。
就好似……好似咱们做了好些年的夫妻一般……你说……怎么会,有如此的感觉,又如此熟稔呢?
你一靠近我,我就觉得……我是你的人……你说……你以前是不是碰过我?还是当年在那个黑夜里,突然闯进来,毁了我名节的人是你,而不是慕容嫣?”
北堂傲高傲地冷冷冷逼近,柳金蟾不敢后退,只敢背抵着床柱,干笑,不解眼下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北堂傲是身体有记忆,还是病情严重,记忆产生了各种错乱。
“这个……在下……从未去过……”
柳金蟾忙要解释,无奈北堂傲的指尖压住了她的唇:
“我知道,你在景陵嘛?怎么会去过敖关呢?不然,今儿该在顺天府喂虫的,就是该是你柳金蟾了!负本公子的,都不会有好死的!”
“不过,你放心,本公子喜欢你,是真喜欢你,只要你对本公子好,自今后,本公子会好好对你的!和你白头偕老……给你荣华富贵……让你平步青云……只要你让本公子开开心心的,别对本公子三心二意……
还有,听本公子的话,能给你的,就是本公子这人,都给你足足的……你说,为什么,咱们才不过三日,本公子就总觉得,就给你做过男人呢?”
北堂傲再次无比“优雅温柔”地逼近,柳金蟾直接觉得自己是快挂在床柱上等待被兔子吃掉的笨“狼”:
“嗯嗯……是……是吗?”
在北堂傲聚拢来的“抚媚”杀气下,柳金蟾越来越有“被祭品献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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