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苏未济感到欣慰的是,自己被聚光灯打着,被全场观众呼唤着,被宋婧指名点姓call着,
应该是进去了“不得已”的局面——他可以,放肆为之了!
哈哈哈!果然,这种别人逼着你唱歌的场面一出来,系统基本不敢做声!
他不能对他的神经症负责,这也是正确的,客观条件的影响决定了他身不由己地发展了那种趋势。由于诸多原因(下面不久将讨论),医生应该把这些情况向病人讲解清楚。
病人那种看法的谬误在于:童年时代就在他内心逐渐形成的那些因素他无心过问,但是,这些因素却是现在正作用于他而且导致他目前病状的东西。比如,他幼时所见的众多的虚伪可能是他目前对人冷嘲热讽的原因之一。但如果他认为那是唯一的原因,那便是忽视了他目前的需求——讥诮他人。这种需要发端于他在不同理想之间左右为难的局面,为了解决这种冲突才干脆将一切价值观念弃而不顾。另外,在不能负责时他要去承担责任,而在应该负责时他又拒不负责。他不停地追溯童年时候的经历,就是为了使自己相信,他遭逢挫折是身不由己。同时他又感到尽管经受过危害性的影响,他的人格本来还是可以保持完好无损的,正像出污泥而不染的百合花。对此,他的自我理想化要负一部分责任,正是这种理想化使他不能认为自己曾经有过或现在还有缺陷或冲突。但更重要的是,对童年的反复叨念正是一种勤于自审的幻觉。但由于他把自己的问题外化了,他自然感受不到作用于内心的各种因素。这样,他不能把自己看成自己生活中的主动者。既然自己不再是推进器,那么便是一个沿山坡往下滚动而且只有一直滚下去的圆球,或者是一只被用作实验的南美豚鼠,一旦被限定,便永远被决定了。
病人对孩童时代的片面强调,确切地表明了他的外化倾向。所以,每当我遇到这种态度,我便知道:患者已完全与自我相疏离,而且还继续被驱迫着离自我而去。我这种断定还没有出现过错误。
外化趋势也出现于梦中。如果病人梦见他的心理医生是监狱看守,或者梦见自己的丈夫把自己想进入的门给一下子关上了,或者梦见自己在对某个目标进行追求的过程中总是有意外或阻碍,那么这些梦就表明患者的一种尝试:否认内心冲突而将它归咎于某种外因。
那种有广泛的外化趋势的病人,会给心理治疗带来特殊的困难。他来找心理医生正如他找一个牙科医生,认为只是要求医生完成一个任务,但与自己并无真正的关联。病人可以对他的妻子、朋友、兄弟的神经症感兴趣,但对自己本人的则毫无兴趣。他可以大说特说自己所经受过的困难处境,却不愿检查自己在其中有过什么表现。假如他的妻子不是这样神经质或假如他自己的工作个虚假往往导致另一个虚假,第二个虚假又需要第三个虚假来支持它,这样发展下去,直到使一个人被缠在蛛网般的虚假中不能脱身,这种情形已并非鲜见。一个人或一类人,如果缺乏对问题寻根究底的精神,他或他们的生活中便随时可能发生这种最终被纠缠不清的局面。诚然表面的修补并非无用,但又会产生新的问题,所以反过来又需要一种权宜之计来临时应付。神经症患者企图解决基本冲突时也处于这种局面。在神经症患者这里也和在前面的情形中一样,并没有出现真正有用处的东西,尽管表面状态发生极端的改变,而最先存在的问题还是又冒了出来。神经症患者情不自禁地把一个假解决加在又一个假解决之上,一个个重叠起来。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他可能突出冲突的某一个方面,但他还是处于被分裂的状态。他可能干脆回避众人而孤独自守,虽然冲突一时发生不了作用,他的整个生活却失去了坚实的基础。他创造了一个胜利的、人格统一的理想化自我,但同时也制造了一条新的裂隙。他试图把自我从内心战场中排斥掉以达到弥合那条裂隙的目的,结果又陷入更难堪的处境之中。
一个如此不稳定的平衡需要进一步采取措施才能保持住。于伪装或掩饰,只是像上边一例那样完全不知道这中间有矛盾。同理,一个把自己想成是善良和直率化身的男子,从一个姑娘手中索取钱财又花在另一个姑娘身上,不会认为有什么不对。
很明显,在这几例中,视而不见的盲点作用的功能是将潜藏的冲突排斥在知觉之外。令人吃惊的是这种排斥居然那么容易地就实现了!因为这几例病人不仅有文化,还有心理学知识。如果只认为我们所有人都可能对我们不想看的东西置之不理,显然不足以解释这一现象。我们应该补充一句:我们对事物视而不见的程度,取决于我们有多大的yù_wàng去这样做。一句话,这种人为的盲点很简单地表明我们极不愿意承认冲突。不过这里面真正的问题是,像上述那些显而易见的矛盾,我们怎么能够如此熟视无睹?事实上,如果没有某些特殊的条件,这的确是不可能办到的。其中的一个条件就是对我们自己的感情经历完全麻木迟钝。另一个条件是斯特勒克早就指出过的,即所谓只顾局部不管整体的那种隔离性生活方式。这位学者除了对盲点现象做了说明以外,还谈到了这种逻辑严密的分隔法。什么是给朋友的,什么是给敌人的;什么是给家人的,什么是给外人的;什么是对公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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