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马车像一个失控的炮弹一样,先是猛地向下一倾,随即惯性之下,撞在路旁一个石头上,都斐然飞起。
轰!
一声巨响,栽向地上。
巨大的惯性,没有立即停下来,还在继续轰然翻滚。
哐哐哐!
大唐的马车质量都是木头做的,哪里能受得了这么大的冲击力,车轮、车轴,车辕,很快分解散架。
马车最终倒翻着扣在地上,车轮朝上。
纷飞起木屑,一片狼藉!
而那一匹死马则是如刚被杀掉的猪一般,被倒挂在马车上,马尸脖子处血如泉涌。
再看,见识车的那个人此时已经被摔倒了地上,木屑直接刺入那人的身体,脸上身上都是,在加上巨大的冲击力,砸在他的身上,
他还试图跑起来,但是实在是上的太重,连双臂都不起来,
薛仁贵脚步使劲踏在地上,人若惊鸿,几十米的距离,瞬间而至。
......
战斗结束的很快,没有太大的意外。
寒风凄厉,马哀鸣!
街道之上,死马,黏稠的血,已经卷刃的刀,碎肉和断肢,一具具尸体,鲜血,马车的碎片,挣扎的人......
一幕幕令人触目惊心!寒风吹起,刮的众人的衣衫猎猎作响。
终究是死士,活下的没有几个。
但那马夫和‘陈老’在第一时间薛仁贵给控制住才使得俩人自杀!
此时胡子骞也来了,不过看着秦寿的眼神有些异样。
秦寿却是没有和他客气,“老胡,把他们所有人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
嗯?
胡子骞不由一怔,“挑断手筋脚筋?”
秦寿淡淡走到马夫身边,然后用短刀示范道:“就像这样,可以有效防止他们会暴起伤人或者逃跑了!”
胡子骞脸色一愣,喃喃的开口道:“这倒是一个好方法!”
随即,他嘀咕道:“这也太狠了......”
薛仁贵、辩机和尚见状也是猛地咽了一口唾沫,彼此对视一眼,心底发寒!
好狠!
秦寿则是来到那个脸上长着痦子的老者身前。
目光之中充满着笑意,没有一丝冰冷,他将手中握着自己的短刀慢慢放在对方面前,衣服责怪的表情道:“陈老是吧?之前就听说了你,一直想拜访一下,今日我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您怎么能不辞而别呢?”
“这样多不好?这样也太没有礼貌了!”
那个叫‘陈老’的老者看着手下的几人被割断手筋和脚筋,不禁牙呲目裂:“要杀要剐你们随便?我们从来就没有想过能活着!”
秦寿点头,“确实,我也没有想过让你们活着,但是活着就有希望不是吗?”
经历这次,秦寿更深刻的认识到这群人有多可怕,而自己被他们盯上,这不仅对于自己,对于家人来也是一个极大的风险!
如果不能知晓对方的底细,他有理由相信这种危险将一直存在。
他们到底是谁培养的人?
陇西集团?他们真的是陇西集团的人吗?自己什么时候的罪过他们?他们竟然胡这么大的力气要除掉自己?
要知道这是在长安?就在天子的脚下?
他的脑海之中不断的闪过一些人的名字!
难以言语的复杂感觉!
他转头对胡子骞道:“老胡,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了,我就想知道他们背后到底是哪家?”
“你知道的,我最看不惯血刺呼啦的场面,就用我上次教你的方法就好!”
胡子骞闻言身形一顿,上次那种方法?
......
接下里的事情,秦寿没有再往胡子骞那边看,而是问薛仁贵道:“老薛,还是之前的话题,我这样的能学武艺吗?”
“武艺都是从小学的,你现在骨头都定型了,很难练成材的。”薛仁贵摇头,眼角却是不断的飘向百骑司那边。
“成材?什么算是成材?”
薛仁贵沉吟了片刻然后说道:“这个看人怎么理解,以前师父教我的时候,曾告诉我:什么时候学的本领能封侯拜相了,便是有所成!”
“封侯拜相?”秦寿摇头,“我没有那么大的志向,所求不过是强生健体,能保护自己就行!遇上这等亡命之徒,不至于连躲都没机会躲。”
此时和尚开口道:“达到这种地步,倒还是有可能的,而且我看你好像练过什么?气血充盈!”
薛仁贵也眼神灼灼的看向秦寿。
秦寿脸色顿时红了,但还是挠头讪讪的说道:“那啥.......以前跟一个老道教过‘内养功’”
“......”俩人顿时无语
辩机化解尴尬道:“气血旺盛,倒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有一点底子,达到自卫水平的几率倒是又高了几分,”
“但是武艺因个人而异,绝非一蹴而就的事情,如何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爆发出异于常人的气力,速度,如何调整自己的身体,呼吸.......”
辩机正说着,却不说了,眼神瞅向百骑司那边。
只见众人抬了几盆清水,然后地上的尸体上撕下了一些衣物。
当看到百骑司的人把布蒙到人脸上,然后开始浇水的时候,薛仁贵的瞳孔猛地收缩,面色狂变。
和尚脸色脸上的肌肉也是猛然一抽。
.......
公主府内
高阳面色慌乱不已,不过是转身的功夫,郎君怎么就再次出去了?
等问了丫鬟才知道,竟然是和百骑司的人一起出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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