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放鞭炮那般噼里啪啦地说完,完然没考虑得自己说的话有多逗。
她说完后,屋内的陆霖凡跟宋虔丞都同时发出了低笑。
顾奕南笑着将她搂进怀里,跟房间里的两男人说:“给你们看笑话了。”
晏柠的脸贴着他的胸膛,能听到他平稳的心跳。记得在上回在海哥那里着了道后,顾奕南的心跳声快到似在打鼓。可此时,他心跳如常,以及脸上淡定的表情,足以看得出来,该是自己多虑了,顾奕南当下是正常的,并没有吃下那种玩意。
陆霖凡跟宋虔丞的笑声还在继续,晏柠想起刚才那脱口而出的话而挂不住脸。
忽觉没脸见人,她埋在顾奕南胸膛里不愿意出来。
顾奕南笑着搂着她离开了房间,沿着走道走到了旁边的另一间休息间。
推开门进去,顾奕南松开她后,就往一张椅子坐下。
他用手掌捂着嘴巴,但笑容浮于脸。
晏柠被笑得脸都绿了,坐在他旁边后,小力捶打他大腿,抗议:“你还笑,你知道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吗?”
顾奕南把手放下,努力地克制着笑意,后说:“原来你这么担心我啊?”
“我当然担心。”在思索答案时,晏柠自然地想起了安安平时那一脸谄媚去勾顾奕南的样子,晏柠宣示主权,“不管你因什么娶我,但只要你是我的男人,那就得全身心都是我的。”
顾奕南挑眉问:“那我真被染了怎么办?”
“那要看你是不是主动的那一方。”晏柠一秒变凶,“你要是主动求染的那个,那一定会给你施以酷刑。”
顾奕南问:“跟我说说酷刑都是什么,也好让我有心理准备。”
晏柠一口气说:“先来一个碎蛋套餐,后免费送你一堆娃娃,把你玩废了再扔。”
顾奕南貌似被她的话给吓倒了,他惊着脸说:“柠儿,我发现你有很暴力一面。”
晏柠不想继续讨论这一方面的事情,他将眼珠子一转,话题改了一个:“我白天在药店看到安安去买那种药了,样子鬼鬼祟祟的,看到她出玩在这里,我还以为她要对你意图不轨呢。”
顾奕南将身体往后一靠,姿态慵懒,“是你想太多了,那药不是给我吃的。”
听他这语气,顾奕南是知道这件事的,她追问:“那是给谁吃的?”
顾奕南说:“听他哥哥说,安安从小身体抱恙,得要靠那种药来稳住病情。”
晏柠疑惑,以前新闻说,那种药只是作为平价替代药,可安家也不缺钱。她问:“他们怎么不买更贵一些的药?”
顾奕南回:“听说是那种药的副作用比较小。”
晏柠免为其难地接受也这样的解释,心想是自己误会安安了。
而另一边的房间里,安安低着脑袋坐在沙发上,安阅双手叉腰站在安安的面前,手里恼火的拿着一盒药,压抑地训话。
“你说你有没有带脑子出门。买这种药想用在顾奕南身上,你也要分场合啊!这是别人家的生日宴会,里里外外的都是外人,你收买服务员,你以为保得住秘密啊?幸好我及时发现了,不然我们这几年来跟顾奕南维持的关系,就要被你一手弄毁了。”
安阅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妹妹,就在十五分钟前,他们两兄妹抵达宴会之后,就先去给寿星祝贺了,之后安安就借故离开。
安阅在职场也是一个人精,精通察言观色。在来赴宴会的路上,他就发现安安处于高度紧张状态。
当时两人坐在后排,能够清晰地看到安安在左手掐着右手,似乎做什么艰难的决定。
安阅看在眼里,但没有直问,直到看到安安离开了,他便悄然无息的跟了过去。
他躲在暗处,看到安安上了楼,跟一位佣人走去了走道尽头。安安还把一盒药递给佣人,吩咐:“一会儿把药掺在水里,看到我跟顾奕南独自聊天的时候,你就借机端上来。”
安阅一听这话感觉大事不妙,顿时走过去出现在二人面前,吓得安安跟佣人都呆住了,不知所措。
安安低下头不敢说话。
安阅从口袋里掏出皮夹,再从皮夹里掏出了一点钱,塞进佣人手里,“把嘴巴闭紧一点,不该说的别说。”吩咐完后,安阅把安安递给佣人的那盒药给夺了回来,意思是不用佣人干了。
佣人收了钱,领命离开。
佣人走后,安阅怒瞪相视,跟安安秋后算账:“你是不是疯了?”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安安哭了,“我现在见他一面都难,我只能在这个时候下手了。”
安阅不留情面,“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妹妹。”
就咱俩兄妹想要争吵时,顾奕南突然出现在走道上。
见安安红着眼睛快哭的样子,他走了过来关切:“怎么了?”
安阅那时手里还抓着那盒药,已经没办法藏了。免得那位佣人出卖了,安阅便机智地支开安安,“去卫生间把脸洗一下。”
安安低着脑袋走了,走道上只剩下了顾奕南跟安阅。
顾奕南很快就看到了安阅手中的那个药,脸有困惑。
安阅表露出烦心的样子,把那盒药中搁在前面的窗台,“我真被我的妹妹气死了。”
顾奕南问:“这是怎么了?”
安阅附以一叹:“安安从小有病,得要靠这个药稳定着病情,但她吃多了,就抗拒了,竟然从别的人手里去买假药,想要蒙骗我,躲避吃药。现在被我发现了,骂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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