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翰墨刚好准备过来找宗政书聊聊,怎么才能把风仁院和隔壁的红兰院的墙开个门,好让他不用老翻墙。
却不想,才到门外就听到刘夫子的评论,气不打来就说话了。
给轩辕翰墨捉到背后说坏话的刘夫子,脸有点红了,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紫袍中年人好奇的问,“刘先生,此子究竟说了什么?竟让先生如此。”
宗政书也好奇的看着。
对于门外的轩辕翰墨视若不见,让人出去让他先在外面呆着。
不过作为山长,还是得矜持点,装作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人非天生而知之,孔圣人曾言有教无类,因材施教,是何言论让刘夫子你如此失态?”
刘夫子叹了叹气,“此子来书院一段时间了,老夫凭着有教无类之心对他不放弃,即使多次旷课也让他回来上课,谁知前些日上课了,竟在课堂呼呼大睡。”
“此子是否水土不服还没克服,才会如此?慢慢适应下来就好,不至于如此失态,还有何内情?”
“如若只是瞌睡,老夫不会如此,是恰好老夫正在讲的是天道人道以及圣人之道与帝王之道讲解,此子的作答以及不留情面的辩驳,让老夫失了面子。”
想起了前些日子的场面,刘夫子语气气愤了起来。
“此子简直就是离经叛道,对算学的推举高于圣贤之道。”
宗政书皱了皱眉,这事不好解决了。
“轩辕小子,你给我进来!”
轩辕翰墨听到呼叫,赶紧推门进来。
看了看刘夫子,看到紫袍中年人时多看了一眼,然后赶紧向宗政书行礼,又向刘夫子行礼。
虽刘夫子背后说坏话,但老师还是老师,这礼还是得做的。
“听刘夫子的话,你前些日的言论不太好,现让你重新回答,刘夫子,你问,他答,我们听!”
刘夫子见场面如此,只好顺着了。
“问就不问了,你自己回答吧。”
“回答什么?学生在前些日子的话言辞过于失态,只是学生觉得算学为人们计算生活以及各类事情,夫子过分贬低,学生不服,才会出言不逊。”
宗政书听了,怎么还出来个算学,究竟什么鬼啊。
“刘夫子,这又是什么事情?”
刘夫子含糊其辞,“为夫只是因此子曲解了圣贤之言,气愤其言辞不当。”
“行,轩辕小子,你先说说你说了什么气到刘夫子,再说算学之事。”
“啊?学生不太记得当天说了什么了。”
刘夫子听到这话,行,合着人家不当一回事,自己就气了几天。
“天道,人道,霸道,圣人之道,帝王之道!”刘夫子清了清嗓子,特意提醒下他。
“哦。这个啊,唉,这个有什么好说的,对于不同位置的人,有不同的理解。对于刘夫子来说,只需教书育人,理解只是圣贤让世人理解的东西,对于阴谋家来说就是一种约束教化目不识丁的工具,人都有两面,接受的人和事也会两面性的。”
说太多口有点干的轩辕翰墨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
“所以,刘夫子理解的和我理解的都不一样,只是我乱说一通的言语让刘夫子不开心而已。”
众人听完,表情各异。
紫袍人好像不好奇轩辕翰墨的离经叛道的话,直接问他:“那你觉得以上位者的位置,应该是怎么理解的?”
轩辕翰墨看了看紫袍人,然后看着宗政书,宗政书看了紫袍人一眼。
“说吧,我也想听听。”
“好吧,其实我觉得以上位者的角度,这些都很简单啊,就是杀人用的理由,用天的名义,用圣人的名义,用自己的名义杀,只是那层遮羞布不同而已。”
“哈哈!有意思!”紫袍人听完,哈哈大笑。
宗政书扶着额头,摇了摇头,“轩辕小子,你回你的风仁院呆着等我的处理。”
“不行啊,我来找你商量下把风仁院和隔壁院子的墙打通的事啊。”
“滚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答应的,滚出去!”
轩辕翰墨灰溜溜的给赶出去后,刘夫子也告辞离开。
宗政书看到紫袍人在那自己喝茶,还一边笑,气就不打自来了。
“行了,你来这看你家那小子看都看了,该回去了,他在我这会好好的。”
紫袍人闻言,苦笑着,“我来是看看老师你的,顺带才是看我家那小子,不过来了这才发现这个有趣的小子而已。”
停顿了会,紫袍中年人摩挲着手里的扳指静静地思考着,宗政书也没打扰他,自己喝着自己的茶。
“只是想不到这小子看事情一下子直指重点,想不到他家的这个混小子藏得这么深啊。”
紫袍人感叹的话语让宗政书的手抖了下。
“当年你们两人一文一武是我最好的学生,他尽力辅助你上位了,但他却半废了退隐,你也做到保他一族,所以你没必要躲着他,难道你们的交情只是普通的交易吗?唉。”
宗政书的话让紫袍人沉默了。
“不,是我欠他的,当初他为了我与家族决裂,直到现在也只能在金陵定居,而我能给的只是不追究他家族而已,不过现在这小子的出现,又不一样了,他有很多事情得求我了,呵呵。”
宗政书哭笑不得的看着紫袍人,还人情也得算计,真累。
被赶出门的轩辕翰墨哼着乱七八糟的曲子回到风仁院。
刘夫子不上课,大家都哪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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