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父迷迷糊糊的睡着,等再次醒来后,人已经在一辆马车上。
刚开始有那么一霎那的惊慌,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
“你们是谁?”
是的,问得是复数单位。
马车内有四个人盯着他。
“送你回家的人,我们的主子说了,你没资格去见京城的那位。”
相父沉默了,他早就有这个心理准备,会见不到纳兰婉言。
“西楚已经不存在了,你何必这么执着呢?”
相父猛的抬起头,看着说出这话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存在了?怎么会不存在?”
激动的相父扑向说西楚不存在的那人。
只是相父被推了回去。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西楚在三个月前就划入了大龙的疆土,那新皇禅让帝位,以大龙为君王。”
相父瘫坐着,双眼怒瞪着,他恨啊!这就成了亡国奴了!
国家都没了,那他这些时日受尽苦难的冲去找纳兰婉言又有何用?
想到纳兰婉言,相父的眼神又亮起希望的光芒,或许纳兰婉言并不知道西楚没了呢?
相父静了下来,守着相父的四个人还以为他放弃了呢。
“停车,我要见女皇陛下!!”
突然相父冲出马车,把还在驱着马的车夫给撞掉出车外,他也跟着掉了下去。
在地上滚了几圈,虽然身体发痛,但双脚并没因为掉下马车完成骨折,只是扭伤而已。
甩了下晕乎乎的脑袋,相父滚入了路边的树林,整个人都藏在厚厚的落叶里。
那负责盯着相父的四个人也赶紧跳下马车,这马车是停不了的,缰绳都掉在地上拖动着,拉不住马的。
他们跳下车后,急忙的沿着路去找人,只是他们跑了很远都没看到人。
“我去!又丢了!这老家伙属老鼠的啊?这么能跑!”
四人在那气愤着,却没发现他们的目标就在不远处的叶子堆下面趴着!一动不动的趴着!
四人骂了会,就往前继续跑。
相父没有起来,甚至没有动。
一直趴到很久,天色都暗下来了,他才确认那四人已经走了。
相父没有立刻就往京城方向去,他沿着马车离去的方向一拐一拐的走。
相父很明白,就他现在的状况,根本走不到京城,唯有坐上这个马车才有机会!
走啊走啊,相父终于看到了马车,还看到了车夫。
相父心里满是苦涩,又失算了!忘记马车就是车夫的命,怎么会不找回呢?
躲在树后,相父观察着车夫,都是摔下车的,车夫是没有防备摔下去的,肯定会受伤!
果然,车夫左腿折了,用木棍绑着固定,右手也断了,也同样用木棍绑着。
相父从地上捡起块石头,静悄悄的接近车夫。
车夫或许因为手脚断了,疼痛加疲倦,都没有一丝警惕心。
相父一个石头砸下去,人就倒下了。
至于是死是活,相父都不管了,牵着马拉着车厢调头,然后坐上马车,从马车内拉出一张薄薄的被子盖着。
刚准备走,相父想起了什么,赶紧下了马车,在车夫身上翻找着,终于找出了块小木牌,身份证明!
再次坐上马车的相父,眼神凌厉的看着京城方向,这次他必须要见到纳兰婉言!
马车动了,马匹缓缓的迈动着腿,渐渐的加速,往京城方向而去。
幸好来的时候速度不快,相父对这去京城的路还认得,不会走错路。
这一夜相父没有合眼,一直都盯着前面,生怕那四个人出现。
直到马车再次回到京城大门,那四个人都没有出现,相父才松了口气。
一拐一瘸的相父拉着马车走向城门,胆战心惊的拿出身份牌,城门的士兵看到有身份牌,身份牌上的车夫信息也对,就放行了。
终于进了京城的相父没有和任何人说话,他驱着马车到了个偏僻的巷道后,把马车丢下,披着被子瘸着腿走进了巷道消失了。
在西楚时,轩辕翰墨的宅子就已经知道在哪,可实际上到自己去的时候,肯定是不一样,毕竟知道哪条路是哪条路,只能一条一条的走。
这时候,轩辕翰墨骑着不弃经过了那个车夫的位置。
人已经死了,脑瓜子都给砸了个洞出来。
在尸体旁边挖了个坑,把尸体埋进去,随便找了棵小树掰断了,用匕首削了下,插在土堆前,当成墓碑。
做完这一切,轩辕翰墨再次启程赶路。
他不知道死的人是谁杀的,也不想知道。
这世界每天都有人在死亡,他管得了多少?遇到就帮一下,死了的,顺手就帮忙埋一下。
京城已经很近了,轩辕翰墨内心更加的着急,越快到家越着急想见家里的几只狮子,母狮子!
纳兰婉言今天刚喂饱孩子,孟双就跑过来了。
“唉!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能教都教了吗?不懂就去拿那几本书看!”
“看完了啊!还有吗?想多学点!”
孟双双眼发光的看着纳兰婉言。
这几个月里,纳兰婉言她们算是服了,彻底服了!
从一开始的羞怯的问夫妻间那羞羞的事,到后来没有一丝羞涩,把纳兰婉言四人反问到羞得恨不得钻洞里去。
即使是刘禅这位大夫都顶不住了!
最后纳兰婉言只好把轩辕翰墨深藏的春宫图啊,啥十八招什么的都一股脑的塞给孟双自己去看。
而孟双刚开始也确实没再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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