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可以卸载。”
“……”
秦空站起来,“我教你吧。”
“啊?”谢允有点没听懂。
秦空转身从仓库里拿了两个头模出来,给谢允一套理发工具,就开始剪。
“我是不是要叫你一声师傅?”这还是秦空第一次教他剪头发,谢允感觉有点怪怪的。
“那就不用了,主要是教会了你,你就可以自己剪,不用花钱了。”
“我靠!”
“不要分心,好好看着。”
在一种奇特的气氛中,师徒二人角色互换,剪了半天头模。
最后,谢允手都酸了,把剪刀放下,瘫倒在沙发上,“空空,就算我学会了,我自己怎么剪?”
“我也是自己剪的。”
“你现在真能干!”谢允白了他一眼。
秦空笑了。
谢允也笑了,“还能撑多久啊?”
“不知道呢。”秦空叹了口气。乔安娜说帮他介绍客人,怕是忘了吧?或者介绍了,人家也不来。毕竟,明星一般都有自己的造型师。娱乐圈的造型师都很牛比,也看不上他吧?
看着他失落的脸色,谢允起身拍拍他的肩,“你现在不会天天都在店里吃米线面条吧?哥带你开荤!虽然你不给哥剪头发,但哥还是请你吃饭!”
晚饭喝了一点酒,秦空指导谢允自己刮了胡子,送走了他。
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开业以来,就收入3.9万。远远不够!
真撑不了多久!
从床上弹起来,下楼从收银台抽屉里拿出乔安娜的名片,难道真的只有她才欣赏他?当梁安歌的专属造型师还是当她们公司的团队造型师?
可是他不想去炎京,也不想跑来跑去,就想守着这个店,一周去一两次李家堆,陪妈妈吃饭。
但其实,开业以来,他还没回去呢!秦芳云也没有提!母子俩都默契地不提生意的事。
秦空手指摩挲着名片,坐在椅子上,不管了,花光最后一块钱再说吧!
想想从业十年以来,长时间站立、每天长达十二个小时的工作时间、饮食不规律,一堆毛病。
现在有时间,刚好规律规律,至少有个好身体,好精神。
秦空在笔记本上,写下作息表,安排得满满的。
第一行:
六点,起床跑步!
商业街晚上热闹,白天都是九、十点开门,早晨八点以前都非常安静。
市中心,一条河穿城而过。这条河,叫雁回江。
不宽,几座桥架在上面。这边是商业区,另一边是住宅区。
秦空顺着安静湿润的江边慢跑,到第三条长椅的时候,停了一下,一只脏兮兮的猫坐在长椅上。
他看着猫,猫看着他。
秦空跑回来,猫还坐在那儿,像个雕塑。只有那严肃的十字眸动了动,证明它是个活物。
第二天,秦空带了点面包。
跑到第三条长椅,猫果然坐在那儿。
秦空把面包放在它旁边,笑了笑,又跑了。
回来的时候,发现面包已经不见了,只剩下袋子,和它胡须上沾着的面包屑。
秦空止不住地扬起嘴角,拿起袋子扔垃圾桶。
第三天,秦空手揣在兜里,到第三条长椅的时候,目不斜视地跑过去。
“喵——”
秦空顿住脚步,笑了,回头看着它,“陪跑吗?”提起腿原地跑了两步。
猫看着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僵持了一会儿,秦空只好从兜里拿出食物,放在它面前。
猫低下头就开始吃。秦空又往前跑。
回来的时候,秦空陪它坐了一会儿。
一人一猫看着晨雾濛濛的江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秦空挺喜欢这种生活,期待与猫见面,比期待顾客上门还甚!
秦空每天带食物,猫每天在第三条长椅坐着。跑步回来,一人一猫坐一会儿,再分开。
除了第三天,猫喵了一声,后面都是一声不吭。还好秦空也不是爱说话的人。挺默契的。
如此过了半个月,在秦空都成了习惯。一个早晨,推开门,天上飘着小雨,秦空还是戴上帽子,跑出去了。
到第三条长椅,却没有看见猫。这还是猫第一次失约呢!
难道因为下雨换地方了?
秦空等了一会儿,四处张望也没看见影子,便把食物放在长椅上,继续往前跑。
心里一直挂念着,很快就跑回来了,看见猫正低着头吃食,松了一口气。
秦空扬起笑容,跑过去,才发现它满身泥巴下夹杂着血污。
一怔。
等它吃完了,秦空蹲下看着它,“跟我走吗?”
猫看了他一眼,跳到他肩上坐着。
我靠!那一身泥!就跳上来了!
还真是不见外呢!
秦空有点意外,却也高兴,立刻起身。
跑回店里,就把它放进洗头池,洗了三遍,水才变清。
然后用毛巾包起来,放到镜台前的椅子上,转过来,坐在凳子上给它吹毛。
以前是黄中带灰,辨不出具体的颜色,现在洗干净了,才发现是只橘猫!
只是毛毛有些乱糟糟,黯淡干巴巴,有些地方还秃了,显然战况惨烈。
吹干毛发,秦空拿出剪刀。猫瞳孔一缩,身子一抖,最终没有动。
秦空给它修剪了乱糟糟的毛发,看着顺眼多了。
然后又给它伤处擦了药,才把它抱起来,放到收银台上,“你说你啊,这是和哪个大佬打架还打输了?”
猫毛一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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