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亮便照着老头的说法试着去移动“听线”,一开始还有点懵,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好一阵子才悟出了一点名堂,找到了正确的方法,终于将听线推进到院中两人的身上,果然听到了说话的声音,并且渐渐清晰起来。
“欣兰,我这一走,恐怕要一两月才能回来,你自己要保重啊!”
“不知道父亲是如何想的,怎会让你去护送那个虞,虞......”
“虞亮。没办法,谁让人家是虞美人之弟呢!”
“哼,也就是一个靠着姐姐混吃等死的纨绔子,这种人,死掉了才清净呢!说起来他还真是命大,竟然掉进山洞里躲过了敌人。听说这些敌人好厉害的,他带出去的人全都死掉了。这次送他回彭城,说不准便会碰上这些敌人,太危险了。要不,我去同父亲讲讲,让他收回成命。”
“不用了。伯父乃一郡太守,岂能朝令夕改,再说了,你几时见过他收回自己做出的决定,当然对于你除外。”
“也是。好吧,既然必须要去,你自己一定要多长几个心眼,如果真的碰上了这些敌人,就不要管他了,自己保住性命要紧。”
“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的身手?就算赶不走敌人,自保肯定没问题的。好了,我就先回去了,明日一早便要动身,还得先去选出三百士卒呢!”
“真不愿你离开......一路保重啊!”
“放心吧,我会尽快回来的。”
接着便是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响起,虞亮知道林飞就要出来了,正要收回听线,突听林飞自言自语的说着:“真是奇怪了,这小子怎么会活着回来了呢?难道师妹故意放了他?会是师傅的意思吗?哼!你倒是很会编瞎话,可惜能骗过别人,却休想瞒过我。这次回彭城,老头居然让我护送,这不是送我大礼吗?哼哼!”
虞亮赶紧收回听线,快步离开北院,回到了自己的西院,一路上都在想着林飞说的大礼是什么意思,不过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突然想起一事,在意识中发问:“老头,怎么你现在说话跟老子一个调调了呢?”
“嘿嘿,老夫经过扫视,已经完全掌握了你的语言结构,说话自然跟你一样了。”
“林飞刚才所说的‘大礼’是什么意思啊?”
“老夫又不是全知全能,他随口所说的一句话,信息量太小,哪里就能搞清楚其真实意思啊,不过感觉上他似乎对你不友善哟,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啊?”
“得罪说不上,反正不怎么对付就是了。”
第二日一早,虞亮告别了何太守,便带着刘成,张卫的两什人马上路了,一路朝着遥远的彭城而去。
对于虞亮来说,濮阳给他的感觉还算不错,毕竟这是自己得以重生的地方,也是来到这个时代的第一个地方,虽然呆的时间不长,却有一种家乡的感觉。以后,这里就是我的根了,如果有可能,一定将此地好好建设一番,让她尽量接近自己以前居住的城市模样。虞亮回望已经遥远的濮阳城,心中默默想着。
要说让他比较郁闷的事情,便是一直没能找到同欣兰小姐单独说话的机会,当然,他此时已经对此事兴趣缺缺了,因为从昨日偷听到的情况来看,欣兰小姐对他充满了鄙夷和不屑,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原来如此之差啊!这完全是为之前的虞大公子背锅嘛,可是有什么办法呢,难道跟她解释说自己虽然是虞亮,但实际上已经不是虞亮了,这话简直狗屁不通嘛!算了算了,估计同她是无缘了,就此别过吧!
另一件更郁闷的事情则是何太守居然让林飞护送他,每想到这小白脸同欣兰亲密的样子他就浑身不痛快,现在却要日日相处,时时相见,其中窝火实难为外人道也。
林飞带着三百护卫队尾随虞亮的队伍,虽然名为护卫队,行进之时两支队伍却相隔超过五十步,泾渭分明完全不像是一路。两人手下的士卒也都清楚他们之间颇有嫌隙,所以自觉的保持着距离。
林飞这一路上同样郁闷不已。本来这算得上一个好差事,因为他早就对虞亮这些士卒垂涎三尺了,有了这种护送的机会,如果换成另一种情况,便如他先前所想的完全就是送大礼,他可有大把的时间将这些人一个个护送进他的储魂杖里,可此次却不好下手,三百人中只有十人是他的亲卫,其他人都是从城卫军中挑选出来的,跟他关系没那么亲近,至少,收取亡魂这样的事决不能让他们发现。便如一只馋猫,面前明明摆放着一盘咸鱼,却只能看不能吃,想想就让人抓狂。
两人心情都非常不好,所以一路上完全没有交流,而是各行其是,甚至互相拆台。
虞亮想要吃点野味了,于是派人去捕猎,林飞便派人捣乱,要么吓跑眼见到手的猎物,要么拆掉捕猎的陷阱,其结果就是一连几日,虞亮连野味的一根毛也没看见。
虞亮毛了,冲过去找林飞理论,林飞却无辜的表示自己毫不知情。好,你狗日的玩阴的,老子就陪你玩玩。
守夜自然由护卫队负责,林飞安排起来井井有条,颇有章法,看得出确实有着指挥若定的大将之风。这日晚间,值夜之人突然听到宿营地旁有战马奔腾,赶紧叫起护卫队,大家紧张兮兮的戒备了好一阵子,却发现虚惊一场。刚刚睡下,又被一阵奔马之声吵醒。
一个晚上如是折腾了好几次,整个护卫队的人员全都疲惫不堪,希望多休息一阵子,虞亮却早早的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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