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借剑杀人,鲁危解矣。”
泾阳君道:“如今秦王要动手,他便是齐简公,这范睢就是大将国书,要来伐我等诸封君,老氏族,我等便是鲁国,那谁可与范睢抗衡?”
“自然是程子也!楚国武关一会,程子怒斥相邦,致范睢呕血,此仇极大,如今范睢在前,程子在后,却不能同心,范睢为恶犬,程子却不是为秦而来,故我们应该先亲近程子,与其相交,这程子就是吴国,程救我等而伐范睢,非他本意,而是要我等因势利导才行。”
“让他二人矛盾爆发,我等只说范睢,不言程子之恶,程子终究年少气盛,若破范睢,必然骄狂,此时王上失却恶犬,程子亦不为他所用,便只能暂且按捺,而我等便自愿交出封地私权,保爵位不失,示好王上,打掉程子,从鲁化晋,坐收渔利。”
“但这一套里,还需要一两个送死的人。”
泾阳君看向孟乙歆:“高陵君,便是这个矛盾爆发的关键,我愚蠢的弟弟,最适合做这种脏活累活。”
“你若回去,便与高陵君一道向范睢进言,就说程子入秦,他相位不保,纵然他明知是坑,却也不得不忧,如此,给你们一个开头,后面怎么游说,便看你们的临场发挥了。”
“我料他应当周旋些许,随后当大肆索要尔等之权,钱,粮!拿此些筹码,以奉秦王,再对付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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