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素语出惊骇,而周遭那些过来的弟子中,她的师兄縯谞在此勃然色变,怒喝道:“龙素!你在说什么!住口!你是王钺的寄者,你岂能说出这等背弃儒道之话!岂能与小人苟同!”
“为什么?”
龙素突然反问他:
“师兄,难道君子要因为蚂蚁不走君子认为的路,就说蚂蚁是该踩死的吗?难道君子因为天上的飞鸟没有在冬天飞向南方,就说这只鸟儿是离经叛道的吗?”
“君子可以讲道理,小人也可以讲道理,用君子的规矩来约束小人,这不正是如同用繁杂的礼乐去要求庶人一样不合理吗!”
“子非鱼,岂知鱼之乐呢?而且即是君子,也有‘无所不用其极’与‘不器’的道理啊!”
王钺的震动平息下来了。
它似乎对龙素很诧异,很失望。
縯谞被气的颤抖,他想要说话,却被陈良拍了拍肩膀。
他愤怒的握紧拳头。
白鹿宫的脸面,丢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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