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收回了手来,不比他人的面色苍白,他神情毫无变化,语声也还是那么平淡道:“我说的话,你可是听明白了?”
商秀珣虽面容失惊、失色,但依旧带着一丝倔强问道:“任公子不觉自己太过不讲理了一些,你一言既出,我牧场就要绝去生存之道。”
哪怕再心惊再胆颤,她也不得不开口说出这话。
任意淡色道:“我本就甚少与人讲什么道理,特别是我心情不好时,更不会与谁多讲什么废话。能与你说这些也是念在你乃飞马会那点情谊……牧场的战马自会有人寻你购买,不会绝你牧场生路。”
商秀珣咬着银牙道:“好,秀珣应下公子所求。却不知公子还有何事,若无他事,秀珣恕不远送。”
她说着话时,美目中泛起了泪光,好似快被欺负哭的模样。虽然事实真是如此,但任意见之,却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这一笑,直引得这位美人场主怒目而视,全完俱色,俨然有大不了一死的决心。
任意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走的却是内堂方向。
没人再敢阻他,再敢拦他,从他随手杀了柴绍、李纲和窦威来看,若此人真有意地话,倒地之人何有喘气之机?
婠婠俏生生随在他身后,黛眉微蹙,做出深思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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