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少的意思是让我明天在婚礼上阻止依依嫁给冷云天?”白盛业声音有些哽咽。
“你明白的。”
“可是为什么不是今天呢,今天我可以去找依依,今天我就和她说这件事。”白盛业有些激动,他始终不相信幕彦晨口中的依依那么不堪,可是那些报道上的确有过年前冷云天和幕彦夕举行婚礼的事儿,短短几个月,依依为什么又要嫁给冷云天了,他们把这结婚当儿戏吗?
“今天和明天没什么区别,但是今天你刚到,我还没具体安排好,就像你说的,万一一个不小心,被冷清河发现从中使坏呢,这个人满嘴跑火车,说的话我也不知道有几分真,明天的婚礼上毕竟人多,他冷清河即便是想做些什么的话,恐怕也没那个机会。”幕彦晨找理由搪塞着,虽然他知道自己的理由说的有些牵强。
白盛业不是傻瓜,他让自己在婚礼那么重要的场合直接跳出来阻止依依嫁给云天,不包含着想要他们在婚礼上出丑的成分吗,冷云天这么背叛他的妹妹,他对他一定恨得牙根儿痒痒,自己只不过是幕彦晨的一颗棋子儿罢了。
白盛业知道从他救了自己一命开始,他就一直在寻找着让自己报恩的机会,这次不让依依嫁给冷云天就是他向自己索要这份儿恩情的砝码。
“听幕少安排吧,当年要不是你,我这条老命不会苟活在现在。”白盛业的声音黯淡了下来,“我还能有机会活着见到女儿,就已经知足了,至于事情怎么安排,需要我做什么,怎么做,一切都由幕少安排。”
白盛业的语气中包含着些许的无奈。
幕彦晨自是听出来了。
有些话不能说太透,他明白就好。
“白叔是个明白人,那明天我派人过来接你,直接去婚礼现场,那我先告辞!”
幕彦晨起身,准备离开,身后传来白盛业的带着委求语气的声音,“我能和女儿提前通个电话吗,我想……”
“白叔,明天已经要见了,何必急于一时。”幕彦晨蹙蹙眉。
说完,转身离开。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白盛业。
无边的痛楚从他心里开始向他周身蔓延。
明天他将见到女儿了,可是也意味着明天要结束女儿的婚礼。
这两年来她和大少爷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分分合合这么曲折呢?
白盛业拿起房间里的电话,脑子里盘旋着老宅里的固定电话,一遍又一遍,他的手在颤抖着。
最终号码被拨出去了,电话提醒他这是外线不能拨打,白盛业悻悻地挂上的电话,看来这幕彦晨是早有准备的,连电话权限都限制了。
白盛业暗自吁叹了一声,他欠她们母女的太多了,可是看这情况,还得继续欠下去。
幕彦晨从酒店房间出来,交代那两个人务必把白盛业看好了,明天之前绝对不能出任何状况。tqr1
幕彦晨从酒店出来,转去了公司。
不想刚进公司的门,助理就迎了上来,“幕总,之前找过你的那位冷先生,说要事找您,执意要在您的办公室等,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
冷清河?幕彦晨不免皱皱眉头,这个人可真是阴魂不散,想必这又是来探自己口风来了。
幕彦晨进了办公室,果然冷清河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坐在沙发上,兀自喝着茶,倒是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幕少可算是回来啦!”冷清河把那杯茶放到面前的茶几上,慢吞吞地说了句。
幕彦晨唇角溢上一抹清冷,“今儿来恐怕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不然怎么会等这么长时间?”
“幕少啊,现在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有着共同的目标……”
“得得得,赶紧打住,我是我,你是你,不要强行把我们拴在一起!”幕彦晨的口气并不好。
碰了个钉子,冷清河的脸色有些难堪,但是近几年,他早就磨炼了一副皮糙肉厚的本领,他马上就转上了一脸谄媚的笑意:“幕少啊,你可真是会开玩笑,之前我们合作的不挺好的吗,你的目标是让冷云天让冷氏集团倒霉,我的目标也是,谁说我们就不是一个战壕里的了?人多主意多,力量大!”
见冷清河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幕彦晨也实在不想多和他斤斤计较,毕竟这个人还是有些利用价值的。
“说吧,你是又来给我出谋划策呢,还是别用用心?”
“幕少,你看你,我能有什么用心啊,我来是和你聊聊,这幕少明天的事儿安排的怎么样了?我实在是迫不及待地等着明天看一出好戏了!”
幕彦晨脸上拢上一抹鄙夷,“你这是换着法儿想问我,这白盛业的戏码安排好了吗?”
被幕彦晨一语道破,冷清河脸上马上就拢上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哪儿能呢?只是和这白盛业说来也是有些不可抹灭的过往的,他回来了,我这个旧人该是和他叙叙旧的。”
“你可真是健忘,我们不是刚就这么问题讨论了没几天吗,你要叙旧也好,要再次动手也好,需的等我我这枚棋子儿用完了,你怎么处置他,我管不了那么多,可是现在不行!”幕彦晨变了脸色,“冷云天和白依依的不能顺利完婚,还得靠他,我想明天之前,你是休想知道他的下落了,你肚子里的那些小九九我明白的很,不就是怕他的归来,把你那些个不见天日的脏事儿重新暴露在阳光之下吗?这个你且放心,这冷云天父子但凡要对你怎么样,不必等着白盛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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