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想要一鼓作气的冲杀,彻底变成了消耗战。
不过,不管是哪一方的士兵,他们脑袋中都有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宁死不退。
他们或许很害怕,很恐惧,但是他们不能退。这不仅仅关于荣耀,也关乎生死,后退者从未没有好下场,这是命中注定的死战,况且,即使想后退也不可能,后面是层层排列的士兵,除非他们跳河。
当喷涌的血污令后面待命的第三排甚至是第四排的队列兵溅了一身时。
意味着双方士兵们新一轮的绞杀即将展开,前面的伙伴身上的铠甲,皮革,在各自相持的对手武器锋口下,碎如羊皮纸。身躯,弱如奶酪。
异常血腥残酷的桥头绞杀,进行到各自队列的第十排时,后方的厄索斯人大阵甚至失去了耐心,如暴雨般短矛开始疯狂朝重新被相持回桥中心的绞杀队列落下。
尖锐的短矛一些越过了他们的同袍,一些着径直在他们的队友头顶呼啸落下,叮叮当当的扎在正个桥面战场上所有士兵的铠甲上。
威廉坐在帅旗下,远远的眺望着桥面上的一切,脸上无喜无悲,没有因为敌人如此残暴的无耻作战行径而愤怒,也没有因为自家的士兵遭受了突如起来的灭顶之灾而感到惋惜。
作为指挥官威廉始终保持冷静,冷静在战场上既意味着冷血,敌人越是丧心病狂,也就意味着敌人被打到了痛处。
新民军团的战力,远超了河对面厄索斯军队的预期,所以他们才会用如此害怕的行为来宣示自己的暴虐。
“这场战斗我们赢了,”参加坎特站在威廉的身边,目睹这一切的他脸色不禁有些发白,不过因为自己内心的震撼,而武断的判断出战场的局势。
“这显而易见的事实,让巨人小队出击吧,穿上特质的盔甲,带上门板宽的盾牌,当敌人最凶残的武器,那些致命的短矛无法对巨人们产生任何威胁时,敌人便将彻底死去战心。”
威廉握紧拳头,粗眉之下一双星目闪烁着胜利的光芒。
当五个身高约在十到十二英尺之间(3.05米到3.66米之间),力大无穷的举着几乎四米的大门般的盾牌,在浮桥前进,他们全身长的毛发被全副武装浑身钢铁所覆盖,他们长着扁平的大脸、方栅棉具所遮挡,所组成的移动城墙,掩护着一列列突击的新民军团步兵队在浮桥上踏步而来时。
当厄索斯人无数的短矛标枪也无法扎破那起来就无法破防的巨大门板盾牌,以及毫无破绽的强大铠甲时。
厄索斯军队指挥官终于感受到恐惧了,他藏在青铜格栅面甲后的脸,甚至能感受到巨人展露在外,硕大的人形巨兽眼中无比浓重的嘲讽之意。
新民军团的阵型如此的厚实,他们步步近逼,却没有人可以奈何了他们从浮桥上反攻的脚步。
厄索斯人军队中恐惧在疯狂弥漫。
既然奈何不了敌人,这样贸然作战的损耗又太大了,当看到又一队新民军团从远远的桥对面登上浮桥冲过来了,厄索斯北伐军团指挥也不迎战,吼叫了一嗓子转身要带着自己的亲卫率先离开。
威廉冷笑道:“杀了我这么多兄弟就想走?”
新民军团中敲响了金锣,配合着号角声奏响的全军反攻号声。
听见号生,并排列河岸边新民军屯士兵迅速的裂开,将身后一列列恐怖的大杀器展露在对岸敌人的面前,没有过多的等待,紧接着十字弩炮恐怖的响声就压住了战场上的喧嚣。粗大的攻城弩如同飞蝗一样的平飞了出去,扎入对岸准备率军返身离开的敌人军队序列之中,一切挡在弩箭飞行路径前面的厄索斯人全部被撕得粉碎。
厄索斯军队指挥官摩尔脚步颠簸,在厄索斯士兵群里忽闪忽现,他总能恰到好处的避开飞蝗一样的弩枪,居然做到了攻的迅猛,退的从容。
见厄索斯人的帅旗与指挥官摩尔的身影在迅速的远离,新民军团的军卒再次吹响了号角,已经抵达河畔对面正与厄索斯人殿后军厮杀的第二作战营各队,迅速的带领自己的部下脱离接触,疯狂的咬向敌人的指挥旗方向。
多恩狂战士小队,在冲刺中死死盯住敌人的帅旗,同时拔出了自己最擅长的短柄斧,抛弃用不习惯的制式长剑,却像骑士那样吻了吻斧声,嚎叫着朝密密麻麻的人群背影一头扎了过去。
与此同时,彻底被清理干净的浮桥上,开始被一阵阵马蹄踩踏,新民军团的骑兵,催促蒙住眼睛的战马开始顺着浮桥冲向对岸。
可怜的厄索斯人的殿后部队,仅有的五百人根本无力拖延多久,他们先是被巨人小队冲击得摇摇欲坠,队列被搅和得一乱稀烂,最后还要被骑马冲锋而来的新民军团骑兵用破甲锥刺了一个个透心凉。
当殿后部队的将官被利剑割破喉咙,无力垂落的脑袋滚落在地时,恍惚间他仿佛看见了新民军团的追击军,如同疯狼一般咬上撤退中的同伴主力队列。
这位厄索斯将官在这个刻瞳孔放大,正定格的眼球画面中,是多恩狂战士小队,将短柄斧在自己的头顶盘旋了一轮,蓄足了力气狂奔的冲击力甩向摩尔帅旗的情景。
霹雳一声响。
厄索斯北境联军总司令摩尔身边的帅旗整齐的折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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