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两人就到了福州境内。
看着沿海那一长串的三层大船,以及那陆陆续续搬上船的东西,两人哪还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从何而来。
断浪当即便欲发作,直接现身,大杀一番,被陈恒之强行按下。
面对断浪疑惑不解的眼神,陈恒之笑道:“急什么,等会自有你动手的机会,现在动手,只会打草惊蛇,万一被他们跑了,还得花时间去寻找,白白浪费时间。”
断浪急道:“那我们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陈恒之胸有成竹:“等他们都上了船,准备离开的时候,我们再动手,一网打尽!
敢来我中原撒野,哪能让他们如此容易就走,正好扔进海里喂鱼!”
断浪这才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还是师尊您阴险毒辣!”
陈恒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没好气道:“你瞎说什么呢?为师这叫智珠在握、老谋深算,你小子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断浪嘿嘿一笑,恭声道:“师尊英明神武,徒儿拜服!”
陈恒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了,少臭屁了,找个地方吃饱喝足了,再好好休息一顿,养好精神,稍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这话听得断浪热血沸腾,兴奋不已,眼中不自觉露出强烈的杀意,点了点头回道:“师尊所言极是!”
…………
福州城外。
陈恒之师徒二人隐藏在暗中,目不转睛的看着码头方向,看着绝无神拥着颜盈,身后跟着无数的鬼罗刹,分批次登上大船。
断浪急道:“师尊,他们已经登船了,我们要不要动手?”
陈恒之摇摇头:“急什么,等他们走远些再动手也不迟,人在海上还能跑了不成?”
断浪只得安心等着。
不一会,大船开始启航,陆续离开码头。
陈恒之又等了一会儿,等快要看不到船影的时候,站起身道:“浪儿,走!”
二人跃出藏身之处,飞上天空,追了过去。
远远的,陈恒之就大喝一声:“绝无神,留下命来!”
如雷霆之怒、如惊天巨响,声音如水中波浪般,滚滚而去,传出十余里远,甚至传至福州城中。
福州城中的普通人听来倒是不奇怪,只是觉得有人在大吼而已;反倒是身怀内功的武者,听到耳中却如同受到强大的音波攻击,震得六神不宁、内腑动荡、浑身酸软。
而这,却只是无意中传来的余波所致。
声波从陈恒之口中发出,正面以半扇形攻向海面上密密麻麻的三层海船,待声波到达海船上时,已逐渐减弱。
然而,饶是如此,余波传到船上的数万东瀛大军耳中时,却震得他们七窍流血,被伤及了内脏,绝大部分人都丧失了战斗力。
唯有少部分功力精深者,运功相抗,才幸免于难,得以保全。
一吼之威,恐怖如斯!
海船中,最大最豪华的一艘是绝无神的坐驾,船舱底层是仓库,存放了大部分物资;
一层是驾驶室、船员、水手们、绝无神的仆人们居住之地;
二层是和三层都是绝无神的私人领地,任何人不得召唤,妄自踏上半步者,杀无赦。
此时,绝无神和颜盈正在三楼探讨人生的传承这一重大问题,听到陈恒之的大吼声,绝小神瞬间萎靡、一蹶不振、雄风不再。
绝无神气极,怒气冲天,随手披了一件袍子,他怒冲冲的踹开房门,来到甲板上,刚要发作,便见到了令他绝望的一幕。
从中原方向,有两道人影气势汹汹的飞…飞在天上,追…追了过来。
“会飞…这还怎么玩?”
如同被泼了一瓢冷水般,绝无神心中所有的怒火都被浇灭,取而代之的,是满怀恐怖。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此前,他一直担心有神秘高人闯进福州城,悄悄地割下了自己的脑袋,为此,绝无神每天晚上睡觉时,都是半睡半醒,生怕死得不明不白,就连之前每晚都要抱着睡觉的美人也不香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近十天,一切准备就绪,终于出了海,眼见着陆地已经再也看不见了。
绝无神的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恰好美人在侧,饱暖思**,十来天没有好好疼爱小美人,现在脱离了危险,绝无神哪里还忍得住,当即也顾不上是白日还是晚上。
巨龙出笼、剑及履地,还未来得及大展雄风,一声大吼传来,巨龙瞬间缩了回去。
绝无神:老天!你这是在玩我吗?
…………
陈恒之带着断浪两人在半空中追了上来,不过瞬间就赶上了东瀛人的大海,他径直飞向其中最豪华的一艘。
这时,只见一名光头大汉浑身赤裸,只披一件外袍就从船舱中跑了出来,看向陈恒之的眼神却是满脸惊恐。
得,不用再找了,这位就是正主了。
不过,东瀛人都这么色急吗?才出海多久,就开始白日喧淫了?
呸!畜牲不如的东西。
陈恒之心中暗骂。
脸上不动声色,陈恒之面无表情的看着绝无神,居高临下的质问道:“你就是绝无神?”
绝无神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发抖:“不错,我就是绝无神,你又是什么人?”
陈恒之冷着脸:“很好,是你就好!”
他抬起手,手指轻点,瞬间,绝无神立感如芒在背,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见一道恐怖至极的指力瞬息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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