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到了福顺居住的地方,管家说了几句好好休息有事叫他的话,正要告退,忽然云轻叫住了他。
“福顺公公有何吩咐?”管家连忙说道。
不管再怎么说,总是天子使臣,礼数是一定要尽到的。
云轻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道:“杂家来了也有不少日子了,本想看场大戏再回去,可是皇上用惯了杂家,别人伺候的不习惯,来信催杂家回去,杂家想,就请管家带个话,明日杂家就启程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管家想也知道,皇帝催这太监回去,必然是还有别的事情要这太监办,没准,就是想从他口中知道苑城的情况,因此陪着笑说道:“福顺公公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皇上自然是离不了公公的。王爷一直希望公公多住些日子,好亲近亲近,没想到连这个机会也没有,公公放心,奴才定会将公公的话带给王爷。”
云轻点了点对,管家就退了下去。
进了房间,云轻微舒一口气,正打算先打量打量这四周情况,忽然腰身一紧,被人一下揽入了怀中。
“揽着孤王感觉很爽?”夜墨并未摘下头上纱帽,也许是还不习惯用一副女人的妆容对着云轻,可是那纱极薄,这样半遮半掩的,反而更添几分绝色。
云轻腰身都贴在他身上,连忙陪笑说道:“哪有!”
“没有么?怎么孤王觉得你一副很爽的样子。”
因为真的很爽啊。
云轻在心里默默吐槽着,嘴上却是坚决否认:“一定是殿下看错了。”
夜墨哼哼了一声,忽然开口说道:“福顺是个急色之人。”
云轻没听明白,夜墨就耐心地解释道:“每次他找到合意的女子,往往一关上房门,就会开始调教那女子。”
所谓调教,自然是用器具,太监做久了,自然有些变态的嗜好,而福顺这一种,可谓是太监里面最多,谁让他们那方面不行呢。
听了夜墨的话,云轻面色不由微变,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一边后退,一边说道:“本公公今天太累了,没有心情,偶尔例外一次,也是正常的吧。”
“我们现在深入虎穴,半点都不得马虎,公公还是按例来吧。”夜墨如何肯让云轻逃开去,手腕一紧,硬将云轻拉到床上。
“殿下……”其实,现在夜墨中了蛊,浑身无力,云轻只要一推就可以推开,可正是因为这样,云轻反而不舍得对他下重手,如果这个时候对夜墨下重手,得多伤他的心啊。
被夜墨压在身上,云轻苦着脸说道:“殿下,我没叫过啊。”
被人凌虐,自然是要叫的,可是云轻真的没有经验。
相反,夜墨至少应该见过吧,没准……
这种时候还敢打他的主意,夜墨觉得他对这个小女人真的是太好了。
微微一笑,淡声说道:“这种事情不需要学的,天生就会。”
指掌一动,在云轻胸前用力捏了一下。
“啊!”一声惊呼顿时从云轻口中逸出。
流氓,sè_láng,登徒子!
这个混蛋太子在捏她哪里啊!
云轻气得想一巴掌把他给扇开,却听夜墨低声说道:“外面必然有人在偷听。”
云轻心头一凛,知道他们现在不是闹着玩,而是确确实实在葛万山的府邸里,不敢怠慢,只好口中又叫了几声。
夜墨伸手把她脸上人皮面具给摘了,露出本来的真容。
手在云轻身上敏感之处游走着,时不时会重重捏上一下,美其名曰帮她叫的真实一点,云轻虽恨得想咬他一口,可终究还是有一声没一声足足叫了小半个时辰。
荆远帆等人扮的侍卫本来就是分配给福顺,负责保护他安全的,此时自然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叫声,虽然知道这是假的,可是里面的人可是殿下和云王女啊。
殿下前半生都极讨厌接近女人,可俗话说,越是不沾荤的人,一旦开了荤,就越是勇猛,以太子殿下的情况,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是真的呀?
一时间,人人都是面红耳赤,不住地在心里念心经。
嗯,这么激烈,该不会真的假戏真做了吧。
等到云轻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嗓子都有些叫哑了,而夜墨看着她的目光,也变得极为不对劲,好像隔着一层轻纱,都能把她给燃烧殆尽。
“殿下……”云轻窘得要命,她只是想和夜墨一起,不想被他排斥在他的事情在外,可是却没想到做的第一件事情,就会有这么窘迫的局面出现。
夜墨轻轻地压下来。
轻纱拂在云轻的面容上。
痒,脸上痒,心里更痒。
隔着轻纱,一个吻,轻轻落在云轻的唇上。
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个,这个吻,明明很轻,却热烫到云轻以为自己会烧起来。
可是她竟不知道怎么去拒绝,只能任夜墨吻着。
夜墨的手也在她的身上游移,甚至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就在云轻几乎想要认命让他施为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管家的声音。
“福顺公公……”
云轻一惊,连忙按住夜墨的手,说道:“什么事?”
一急,连掩饰声音都忘了,幸好,她刚才叫了半天,嗓子本身就哑了,就算有些异样,也差不太多。
管家早就从暗桩那里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心里鄙夷,一个死太监竟弄这些假凤虚凰的,可是面上却恭声说道:“福顺公公,王爷今夜设宴为公公送行,还请公公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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