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叔!今天这雨有点大,这已经不算是小雨了都快到中雨了,我以为你们不会来了!”
“哪能!这还有五天就预赛了,就是下再大雨也要来训练,要是得了第一名一个人能分四五千块钱奖金,就为这个也不能不来。”
高兴这是说的大实话。
本次崖河东方丰收杯农民歌手大奖赛第一名的奖金是两万元,第二名奖金是一万元,三到六名依次是五千元,三千元、两千元。
梁凉拿出了五万元全部作为奖金,剩下的一万元将颁发给进入决赛的其他选手,作为一种鼓励。
主办方东方实业有限公司负责场地和参赛选手的食宿。
在九四年的国民收入基础上来比对,一个工人一年工资钱也不过三四千块钱,第一名的两万元奖金已经是巨奖了。
高兴自认他们有问鼎的实力。
手里有好几首好歌,又有梁凉这样的大咖坐诊镇指导,他有理由憧憬一下幸福的生活。
梁凉、高兴和哈兵三人把车上的家伙就近搬到了大门东边的屋子里。
梁家的破破烂烂都放在西厢房里,整个东厢房放着梁凉做吉他的那些设备家伙和那些用来做吉他的木料,只有前面一东一西两栋厦子是空着的。
他们就在这间屋子里进行排练。
人员到齐,家伙摆开训练正式开始。
今天他们要训练的就是篱笆女人和狗系列电视剧里的歌曲,梁凉原本想把这些歌里那些灰暗的歌词改一改,但是想到这些歌曲人们已经耳熟能详,他如果改了就失去了原歌的韵味,人们还不一定接受,也就取消了改词的想法,就按照原歌来进行排练。
现在正是放暑假时间,锣鼓唢呐一响,凉水湾屯的小孩像放羊一样的围拢过来,趴在梁凉家窗户上看热闹,也不怕雨浇,轰都轰不走。
一上午,他们主要练习了两首歌:《篱笆墙的影子》和《苦乐年华》,下午准备排练《白崖崖的黄沙岗》。
《苦乐年华》和《白崖崖的黄沙岗》由高荷和夏咚咚演唱,《篱笆墙的影子》是高兴演唱。
梁凉既要纠正他们演唱中出现的错误,又要让他们保护嗓子,别唱哑了。
他们不是职业歌手,对保护嗓子并不怎么在行,万一把嗓子唱哑了好几天恢复不过来就耽误事了。
这些都是要梁凉帮助他们解决的问题。
练习到十点半左右,梁凉下令休息,然后让三个女孩去做饭。
他父母不在家,想吃饭就得自己解决。
女孩子天生就是做饭的,她们不做谁做?
“冰箱冰柜里里什么都有!你们也不用客气,不用给我们家省东西,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能做出什么中午咱们就吃什么,去挑好的做吧。”
三个女孩子兴高采烈地做饭去了,高兴和哈喇子一人点起一支烟。
“小梁!你家东厢房里谁在干什么呀?一上午滋滋啦啦叮叮咣咣的!”高兴吸了一口烟问。
“我弟弟在里边做电吉他。”
“啊!你们自己会做电吉他?”高兴惊讶地问。
“做不出高档的,只能凑合做些一般的。”
“这个我得过去看看,看看能不能学两手。”
高兴小腚飘轻就跑到东厢房去了,在看到一个少年挥汗如雨后有些傻眼。
“这是你弟弟?这太年轻了吧?”
高兴这是第一次看到梁风。
梁凉这个心累:“高叔!我才十八,我弟弟能有多大?”
“你才十八吗?我怎么感觉你都三四十岁了?”
“我有那么老吗?”
“我说的不是你的长相,是你的处事方式,虽然你嘴上尽说些没把门的话,但是你处事的方式总让我感觉你是一个成年人。”
“那说明我心理成熟。”
能不熟吗!他一个四十多岁重生的人,心理上比高兴还成熟呢。
高兴和哈喇子在东厢房里看梁风干了半个小时的活儿,然后出来站在屋檐下和梁凉聊天。
“你做这吉他自己用吗?”
梁凉摇头:“这种吉他都是给初学者练手用的,我们自然不会用这样的吉他。”
“你们不用那你做这些吉他干啥?我看你弟弟好像做了五六把吉他,就是留着玩,也不可能做这么多呀!”
“那些是用来卖的,我在连湾开了一家琴行,这些吉他进了琴行,可以卖三四百块钱。”
高兴眼珠子开始乱转了。
“这意思就是你准备加工吉他自己卖?”
“也不是我自己卖,如果将来加工生产多了,我自己是卖不过来的,就得批发给别人***如说在西柳市场设个摊位搞批发。”
“如果到那种规模,指望你弟弟自己那根本做不了多少,就算你手艺做得纯熟,一天也就能做一把吉他,你需要雇人,比如我这样对做吉他有兴趣的人。”
在农村就那么多活儿,在基建市场还没打开的九四年,干完了农活也就只能在家里看蚂蚁上树了。
如果能找点别的什么活赚点外快,也是对家里的一种补贴。
梁凉哈哈一声笑了:“你要是真想来做可以,但是暂时我给不了你们太高的工资,最多一个月能给到你们二百四,毕竟是初创阶段,一时半会儿我是看不到利润的,只能给你们这么多,将来打开市场效益好了,我会给你们涨工资。”
九四年下半年,二百四的工资真的不多,但是考虑到即将到来的下岗大潮也还是可以的。
“你需要多少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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