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她坐在我旁边,递给我一个密封烤鸡。
我吞了口唾沫,虽然不讲和她说话。但是我的肚子,却是十分饥饿。
犹豫了一阵,还是伸出了手把对方手中的密封烤鸡拿了过来。然后撕开包装,用力咬了一口。
被困期间,我有三四天没有吃饭了。肚子里空荡荡的。三下五除二把整只烤鸡吃了一半儿,这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随后冰块脸又递给我一壶水,我咕噜咕噜喝完之后看向了她问道:“你不是已经找到我师傅了吗?怎么又到我这里来做什么?现在的我对你而言,好像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
“你是这么想的?”
冰块脸认真的盯着我。
我诧异地盯着她疑问说:“难道不是这样吗?”
冰块脸脸上表情没有波动,她也没有说话。
随后,两人便是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最后,还是我先开了口。
我问她的,王虎与那位戴眼镜的梁文怎么样了?她说道三人之中,就你醒得最早,这一点我们也没有料到。按理说你们应该是等两天之后才会醒,而他们现在也同样喝了点水,陷入了休眠中。
不过,他们缺水也十分严重,虽然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仍然命悬一线。
我轻轻点头,没死就好,想来我这种体弱的人都能挺过来,他们也一定行。
我又看向她,发现从一开始我都不了解她,她太神秘,认识几天,我连她的名字还是一无所知,不知道她是属于哪股势力,为了什么而来。
不过,想来石室中这些亡命之徒不是一路人,因为我没见她与这些人交谈说话。
看着她,我不由想到了上次她抛下我和王虎独自跑了,犹豫了很久,还是终于忍耐不住问她上一次。每次为什么把我们丢下,自己先走。
冰块脸似乎早有预料我会这么问,她缓缓说道我走到石梯的尽头时突然发现了那一道门,当我好奇进去之后门已经触发机关直接关闭了,再也打不开。
我想,这或许只能从外面才能打开,我等了你们,可是你们没有来,当时我还有要事没办,所以只能自己先走。
竟然是这个原因?我愣了愣,随后选择相信他。
因为,她没必要要会骗我,同她最初早找我一样,我对她而言,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她骗了我,似乎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就这样我缠着她,问了她这几天的经历。
显然,这几天她遇到的东西也十分离奇古怪,险象环生。谈了有一阵,不过她话不多,有时候回答我,有时保持沉默。
这是她一贯性格,我也习惯了。
我对她似乎又有了友好感觉,之前的愤怒与怨言都消失不见。
我期待问向她:“我们是朋友吗?”
她那张千年不变的脸一如既往,没情绪波动,没有回答。
果然!
我心中了然,说,我困了你也休息去吧。
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然后我也闭上了眼,但感觉心情乱糟糟的无法睡眠。
她仍然没有把我当做朋友,但是,她为什么向我递送食物和水?
我师父她也找到了,她明明可以选择把我当成陌生人,而这也是她的一贯性格。
难道,她认为把我带进这处古墓是害了我,想要补偿我?
想到这,我直接摇了摇头否决了,我认识的她从来没有自责,有负罪感,这种情绪。
我想不通,也想不懂,索性也就不再想。
反正她目前也对我并没有什么恶意,不像第一次见面,就,把我的手腕擒拿让我痛不欲生,把我的脖子扼着,让我无法喘息。
因为已经睡了四天,我虽然精神疲惫,但并没有睡着,等到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应该已经是第二天了。
这时候所有人都起来了,我也被我师傅叫醒了。
此时我已经恢复少许力气,起码,能站起来了。
我师父拿过来一个注射器,里面不清楚是什么液体,往我手臂上打了一针。
我一直相信我师父,也没问,让他扎。
不过,我真的是太相信他了,以至于他的老花眼把我的手臂白遭了两回罪。
打完一针十几分钟过后,我感觉好了很多,浑身也不疼了,能走路身体也轻盈了许多仿佛没受过伤。
据我师傅说这是肾上腺素,一针好几万块。
我搓了搓牙,颇为可惜,不过,反正这是对方的钱也就没再心疼。
我担心王虎他们俩,随后看向他,发现他虽然醒过来但却无人过问。
他身上的衣服都被自己烧光了,躺在冰冷的地面瑟瑟发抖,嘴唇苍白,干的厉害。
反之,梁文却被这一行人照顾的很好,此时已经能走路了。
我暗暗自责,竟然只顾自己忘记了王虎,我赶紧上前,掏出我师父包裹里的衣服给他穿上,他醒了,迷迷糊糊看着我笑了笑,不过,嘴唇咧了咧又再一次溢出鲜血。
我赶紧给他拿水他猛灌一瓶,气息这才好了很多。
这时候,一个独眼男子走到我面前,把我手里的水壶踢开一脸戾气说道:“小子,这里水可是很珍贵的,别给将死之人浪费。”
我一听,顿时火了,起身冲他怒道:“你放屁,他现在活得好好的,怎么就成了将死之人?”
独眼男子阴沉盯着我,吐了一口唾沫,手枪扳机扣动,指着王虎,狞笑道:“我说他是死人,他就是死人。”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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