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婧琪没想到季柔会这样反应,竟然摆明了挑衅,顿时气得面红耳赤:“你还真是不要脸了?”
“首先,你先侮辱我的,我跟易城舟什么关系,你比我清楚。”季柔冷冷地说道,“我跟别的男人什么关系,你也管不着。”
黄婧琪被驳的哑口无言,憋了几秒抬手就要打季柔的耳光。
季柔眼疾手快,抓住了黄婧琪的手腕:“怎么你还想动手吗?那我不介意奉陪!”
“季柔,你现在跟易城舟没什么关系了吧,我用不用昭告天下,你原来是从哪出来的?”黄婧琪见季柔面露忌惮,似乎抓住了季柔的弱点,更加得意,“要不你现在给我道歉,让我打你一耳光!”
“你说个试试!”季柔扬着下巴,推开了黄婧琪,“你抓不好的你的男人,你跟我找不痛快,你自己没本事,真是让我看不起!”
“你再给我说一遍?你说谁没用?!”黄婧琪彻底失去了理智,抓着季柔的衣领就扯,季柔那不开她的手,索性也扯上了她的头发。
黄婧琪头发被季柔扯得作痛,更加惊诧季柔的变化,愤怒的眼里仿佛在看另一个人,这还是原来那个季柔吗?简直是判若两人!
外面突然出传进来两声微微沉重的脚步声,季柔瞥了眼门口不禁松了下手,黄婧琪眉头沉了沉也松开了手,匆匆开门出去。
易城舟就站在门口,冷笑愈发玩味,更没有理会黄婧琪的意思,直接推门来到了卫生间。
季柔心知肚明又有麻烦,还要是要试着出去。
不出所料,她被易城舟抓着肩膀按在了瓷砖墙壁上,冷不防撞了一下背脊疼了几秒。
“你又要做什么?”季柔瞬间像气球一样泄了气,说话又软又柔,“你不会想在这撒野吧?”
“要不然呢,野男人确实把你喂胖了,现在身上一摸还真有肉!”易城舟捏了把她的脸,笑的更加邪魅戏谑,“原来你瘦的硌得慌,是我易家虐待你,没让你吃过饱饭是吧?”
季柔听到野男人这三个字就像针扎一样,心再次作痛,火气也冒了上来,红着眼睛瞪着易城舟。
“你刚刚的厉害呢,你的伶牙俐齿呢?”易城舟大拇指顶着她的下巴,不让她低头,“你把我也当东西往外推是吗?”
季柔咬咬牙,喉口滚了滚继续保持沉默。
“桀骜不驯?”易城舟沉沉冷笑,抓着她的手腕,将他扯到了隔间,反手扣上了门,“很好,你最好准备好了,无论怎么样也别出声,你出了声我也不嫌丢人!”
“你想怎么样,你给我松开!”季柔用尽全力甩开了易城舟的手,手在隔间的隔板撞得一痛。
胸膛一挺,易城舟几乎把季柔挤在墙上,双手都攥在了她的衬衫上:“你说我要做什么,嗯?”
季柔眼见易城舟要动真格的,脸色顿时一白,更加不敢再蹭一下:“你是不是疯了?”
“你想看我疯了,很好!”易城舟眼底闪过疯狂,又冷了三分,“你要是离沈思航远点,今天我还考虑不让你难堪。”
季柔别过头,来了倔强的尽头:“我就不,你凭什么管我?”
“好,那我告诉你凭什么!”易城舟抓住了她的下巴,凶狠地吻了下来。
季柔只觉得浑身乱颤,如潮的侵袭让她感到强烈的窒息,只能靠着鼻翼急促翕动勉强喘息。
她用尽全力砸着易城舟坚硬的胸膛,只觉得臂弯再次一紧,彻底把她禁锢在怀里,冷酷的怀抱恨不得把她揉成碎渣。
“呜呜呜……”季柔情急之下咬了上去。
易城舟这才松开了嘴,眼睛如渗血的嘴唇一样红,充满了兽性的暴怒:“好,非常好,我教你怎么跟你男人道歉!”
此声刚落,易城舟的手已经扯在了她的衣领上,就在这季柔闭上眼认命之际,卫生间的门开了,沉稳的脚步声顿了顿。
“季柔,你在吗?”
季柔心口一颤,害怕地瞪着易城舟,满目央求,闪起了泪光。
易城舟拿开手,抹了一下嘴唇上的血,转头打开了门若无其事地走了出去。
季柔靠着墙,在沈思航的目光下,强自镇定地理了理凌乱的衣服:“没事,我们回去吧……”
沈思航却面色不善,叫住了易城舟:“你不觉得你越来过分吗?”
易城舟本已到了门口,手都按在了把手上,转头冷笑很不屑:“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质问我了?”
季柔见状窘迫地关上门,强行压抑着哽咽,等易城舟离开了,眼睛也彻底红了,打转的眼泪都涌了出来。
沈思航恢复了镇定,拉开门,揽着季柔的肩膀出来,柔声安慰:“走吧,我让服务生打包,我们回去吃。”
季柔泪汪汪地挤着笑:“不用,在这吃完吧,躲的过这次,还有下次,这次我怕他,下次……”
“好,有我在。”沈思航加重了语气。
回到位置上,季柔擦了擦眼泪,默默把牛排往嘴里塞,视线尽力避开易城舟。
易城舟脸色要结了冰,根本没有搭理黄婧琪的意思,弄得黄婧琪很是尴尬,余光一直扎着季柔。
最终,黄婧琪坚持不住了,扔下半块牛排,拿起包走向了结账吧台,结了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易城舟站起身来,留给季柔一个幽深的冷笑,理了理领带走了。
季柔吃完饭回到车上时再也憋不住了,坐在后面不住用纸擦眼泪:“你送我回去,让我一个人静静吧,不用劝我了。”
沈思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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