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林打量高原两眼，沉声道：“高原，我们决定，大规模采用你的零之矩阵技术，但作为附加条件，你要负责派遣工程师团队，协助我们将技术落实。”
高原笑了笑，“这个没问题，之前的诸多合作项目中，我们也都派出团队协助了，客户就是上帝，各位的要求，就是我们的命令。”
高原说的很坦然，帮军方造武器，这是大好事，公司那么多热血青年，抢着要来呢。
这时候，一位戴着眼镜的大佬沉声道：“透镜技术，加工技术，全都用昆仑集团，光学系统造出来后，控制系统的人工智能程序，还交给同一家公司？这样会不会导致过分垄断呢？”
“我有一个提议，能不能由昆仑集团提供硬件，其他科技集团，例如阿里平头哥，由他们提供软件，避免供应商过分集中？”
高原无语，这位老人家显然不懂技术，什么叫提供软件？自己拿出来的，可是人工智能啊！
这个…
丁松林沉吟，他很清楚不行，但刚才发话的那位大佬，在军方地位极高，没有人敢正面顶撞他。
想了想，丁松林问高原，“软硬件分开，你觉得可行吗？”
“不可能。”高原回答的很干脆。
“难道就连一点希望都没有？”丁松林追问。
高原笑了笑说道：“就拿阿里平头哥来说吧，作为一个研发部门，马老板居然说，启动资金可以给，但未来需要他们自负盈亏，我就搞不懂了，有些企业，没有钱借钱搞研发，另外一些企业，明明那么有钱，却就是不肯朝研发部门砸，让一群搞科研的自负盈亏，这不是逼着科学家做奸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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