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老会谈的地址在逐步的敲定,与此同时,临近的几个大势力,已经做好了一个周密的准备。神皇界,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状态。
为了后续的进攻,云天大帝和他的军团已经在天道观休养了一阵子,这段时间里其他几个占线进展十分顺利。迦兰大帝将这一切的功劳归功于云天大帝攻下了天道观,断了他们的信念,导致后面的战斗敌人不战自溃。当然,他们神交已经,肯定能够明白这不过是为了蛊惑人心的说辞,其实真正的原因已经有人上报了,九老会谈,是神皇界最后的机会,也是他们绝好的进攻时机,如果能顾准确地找到位置,并且料定方位,及时投送,那么最后的胜利将是易如反掌,相反如果让九老会谈进行下去,那么凭借着剩下的几颗神心,九老会可能会提前动手,神心的发动是需要时间的,这个时间是要在九老会谈之后的,所以一切的节点就集中在了九老会谈中。
云天大帝也知道里面的蹊跷,特意回到了迦兰帝国的首都。原本已经被神皇界的大能们击毁的迦兰道场,现在在迦兰帝国的修筑下,再一次焕发了生机。那些隐藏下来,或者依靠着薄弱的血脉联系隐匿在神皇界中的迦兰帝国子民们,相应了迦兰帝国的号召,一起回到了首都。
云天大帝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初具规模,几百丈的建筑鳞次栉比,各种商会,工会纷纷建立起来。已经被废弃了许多年的称号,被人从时间的长河中捡起来,拍打掉上面带着的时光尘埃,摇身一变,再次成为了响当当的名号!
走到首都,云天大帝不知不觉中,仿佛感受到了当初一起战斗,一起生活的时刻。可惜,时光仍然,他们不再年少,时代不再复还。
云天大帝刚刚到了首都,迦兰大帝已经出来迎接了,好像迎接一个英雄那样,欢迎云天大帝的归来。
当初的事情也只有他们清楚,自从云舟战死以后,云天大帝几乎要到了和迦兰大帝撕破脸的地步。
为此,云天大帝亲自出击,只为了寻找到镇塔冥帝的声音,在他看来,镇塔冥帝就是杀死他儿子的凶手。
这一日,云天大帝终于发现了线索,不过后来他知道,这个线索其实是迦兰大帝故意透露给他的,为的就是让他通过自己的双眼看清楚整个事情的经过,而不是凭借着简单的情感就能够断定。
本来,到了他们这个地步,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清肝作用行动的事情了,可是为什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迦兰大帝都不清楚。也许,一开始他们走的就不是用一条路。
顺着迦兰大帝暗地里透露出来的线索,云天大帝找到了最后的地方,那是一个很西方的建筑,尖尖的塔顶上面,挂着一个十字架。云天大帝没有走进去,而是直接用暴力破开了建筑。一剑横扫,随后整个建筑犹如被人挪开的积木,碎成了一块儿块儿,不过地面上留下来的切痕平整的好像最初就是这样。
而在里面,站立着一个人,一声的西装,帅气的立在神父面前,尽管这个神父已经被剑气扫死了。可是这个男人,依旧认真地聆听着什么,就如同神父还存在的那样,细细的回味着,聆听着。云天大帝不明白这个到底是什么情况,持剑问道:“你是何人?!”
“你不是明知故问的!”这个男子抬起头,云天大帝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别人不曾看见的图景,在别人看来再简单不过的眼眸,但是在云天大帝的眼中,那就是两个旋转着的金色钟表,每当指针波动一下的时候,周围的空气就会变得缓慢很多。
“你可与魔道有关?”云天大帝问道。
“魔道?你扪心自问,到底何为魔道,何为证道!天地之间弱肉前世,这是不变的法则,可是你可曾想过,我们生生不息繁衍下来的大地,究竟是何人的杰作?在你我看来凡人如同蝼蚁一眼,可是你想过没有,别人是不是也会看我们如同蝼蚁一样?!”这个男人跟他说了很多,但是云天大帝不敢说一句没听懂,也差不多是这样。
“你跟我说这么多干什么?”云天大帝长剑指着他冷声问道:“我只想问你一句话,我儿子的死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有!”西装男子说道。
“这就够了!”云天大帝说完,手中的长剑直接飞出,可是当长剑带着他全部的力量飞到了西装男子的脸上时候,这一柄长剑忽然开始腐蚀,最后彻底风化!要知道,一个大帝的武器而不是什么凡品,如果要是让他在没有人何人干扰的情况下,慢慢地腐蚀的话,估计没有个千百万年根本不会发生变化。但是,眼前镇一柄长剑却在西装男子一个眼神之下,就瓦解不见了!
“剑来!”云天大帝高声大喝,一柄大剑从他背后生出,不过这个大剑不是实质性的东西,而使用他的神力凝成的。大剑一出,天空中一条剑道相应,这可是达到了至高剑道的象征。
可是西装男子还是很随意的一眼,在他眸子中的金色秒表忽然转动了一圈,这个云天大帝培养出来的大剑,同样跟着瓦解。
“嗯?!”云天大帝终于明白了,对方的大道很有可能就是时间一类的,他眼中的金色秒表就是达到顶端大道的象征。
“你到底是何人?!”云天大帝熟悉这一片大陆上的每一个强者,就如同熟悉他们的一切一样。但是,从众多的强者记忆里筛选了一下,云天大帝并没有意识到还有一个使用世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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