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豪华马车的蓝衣人吓了了一跳。
小川跟李鸭子顺着怒吼的声音一看差点乐了,就见院中走出几个人,最前面这位,穿着太奇葩了。一个大男人,头上竟然戴着深红色的稠巾,上身穿皮革作的甲片,甲片上面附着铁片制成的轻便的软甲,外面罩着绿色大衫,下身穿蓝色裤子。这身打扮要多奇葩有多奇葩。
这朵奇葩噔噔噔从院中走了出来,不看穿着,这人也算个彪形大汉,个子比一般人高出半头不止,满脸麻坑,半尺长的络腮胡子,他不说话,你都看不到他的嘴在哪儿。最奇特的是脸上竟文着四个大字:赤心杀贼。可惜的是文身的技术不怎么样,弄得半边脸都黑乎乎的。
小川差点喊出来:“岳王爷!”可又一想,岳王爷是南宋人,文的是“精忠报国”,并且人家是文在后背上。这个二货把字文在脸上,弄得自己跟囚犯似的。
小川还没说话,蓝衣人惊呼了一声:“呼延将军,这车是恁老的?”
那呼延将军把眼一瞪:“死老鼠,你他娘的砸的我的车?老子刚买的的马车,想跟朋友显摆一下,朋友还没看着,就被你砸了,我看你皮子紧了不是?”
蓝衣人死老鼠大声喊冤:“冤枉呀,呼延将军,我不知道是恁老的车,是这小子引诱我们砸的!”说着,他用手指尹小川。
小川看出来,这个呼延将军虽然官职品级不高,不过这帮无赖好像很怕他,就大声辩解:“呼延将军,刚才他们的手放在马车上,我警告他们,不要把马车弄坏,否则他们赔不起,他们不听,非要砸车,我可没引诱他们砸。”
呼延将军把脸一沉:“死老鼠,他说的是真的吗?”
死老鼠哭丧着脸:“呼延将军,我们真不是诚心要砸你的马车,是这小子误导我们,让我们以为这车是他的,我们才砸的。”
呼延将军冷笑一声:“承认是你砸的就行,我不管那么多,让你们杜老大三天内给我送1oo两银子的车钱,否则,别怪我打上门去,滚吧!”
死老鼠仇恨地看了看尹小川:“小子,这份仇我们是结定了,你惹了我们,今后就不要想在汴京待了。”
说着,死老鼠冲呼延将军拱了拱手:“将军,我们认栽了,这钱我会求老大把钱给您按时送去,如果老大不出这钱,顶多我把命给他。”
“撤。”死老鼠一招手,几个手下随他离开了,临走时无一例外地冲着尹小川恨恨地瞪了一眼。
死老鼠虽然表现地够光棍,尹小川却一点也不同情他,这种人欺负普通人没一点负罪感,所谓的江湖好汉,很多都是地痞无赖,恶霸一样的存在,那里是真的行侠仗义。
死老鼠一走,尹小川换了另外一幅笑脸,翘起大拇指:“呼延将军,果然威武,小生佩服得五体投地。”小川说着,就冲呼延将军深施一礼。
尹小川刚说完,就觉得脖子一紧,想挣扎,手脚却使不上力气。
李鸭子忙过来解围:“呼延将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们是被逼地没办法,才出此下策,饶了我们吧。”
呼延将军呵呵一笑:“行呀,你们俩小子,这手玩的漂亮,算了,要不是这帮烂污人做尽恶事,我也不帮你们这个忙,你们也走吧。”说着,一松手,把小川仍在地上。
小川揉揉腰,站起身来,小心地打问:“呼延将军,这帮人是什么来路,怎么这么猖狂?”
呼延将军撇撇嘴:“这帮人呀,没有一个好东西,一群泼皮乞丐无赖之流聚集在汴京地下的阴沟地洞之中,给一些做非法生意的人充当打手,甚至**掳掠,做尽恶事,经常绑架城中妇女儿童,索要巨额钱财,只因这地下四通八达,官府难以清剿,才让他们如此猖狂。”
说到这儿,呼延将军瞅了一眼尹小川和李鸭子:“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惹了他们,也不想知道,只是要警告你们,一定小心,不要被他们缠上,一旦被他们盯上,就如附骨之躯,难以清除。”
小川忙问:“将军,为什么他们如此怕您?”
呼延将军得意一笑:“老子有四个儿子各个武功高强,怕他个球,我不惹他,他也别不敢惹我。”
说完,呼延将军扭头走回院中。跟着呼延将军一起出来的朋友也回去了。
小川一再次躬身道谢:“多些将军了,不知道将军尊姓大名,改日有机会一定登门道谢。”小川说这话是真诚的,毕竟人家帮自己解了一个大麻烦,虽然自己这一走不一定什么时候再回来。
李鸭子拽了拽小川:“别行礼了,人家都走了,我想起这人是谁了,他是汴京城赫赫有名的呼延赞将军。”
呼延赞,小川惊呼一声,他自小就听评书,什么《岳飞传》《杨家将》《呼家将》等等,评书里说:金呼家,银杨家。对呼家将评价很高。
对于呼延赞,小川所知道的,还有《水浒传》中马军五虎将之一双鞭呼延灼就是呼延赞的后代。不过,呼延赞在历史上并没有那么有名,只做过一些指挥使一类的中下等的武职,没想到这么一个看似粗鲁的人心思还这么细密,古人不可以下小视呀!
经历了这件事,小川也不想在汴京待了,只想快点回到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家,看看自己未曾谋面的妻子。
尹小川看着大街上来来往往的马车想要雇一辆送他回家,没想到竟雇不上。李鸭子告诉小川,这些车只在汴京城里出租,不出城。小川心说:“这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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