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你昨天才给了我二十两银子,够用了。”李清凤连忙摆手。
“够什么啊?”李清羽撇嘴,“昨天那二十两是给你们三个人这段时间的生活花用,今天的二十两是让你买棉花和针线用的。”
“那也用不了二十两这么多啊。”
“用不了就存起来,放在身上当作应急。二姐,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啊?咱都是一家人,谁的钱不是一样吗?”
见李清羽如此说,李清凤只好无奈收下。
一家五口又叙话了好一会儿,直到几近午时,李清羽和李恒逸这才离开。
“大哥,咱们去铁匠铺看看吧,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要开工,咱家现在什么都没有,得去买些厨房用具,还有咱家刚买的地,还得买些农具。”
李恒逸自然不会反对。
“大哥,看时辰快午时了,里正爷爷应该已经在城门口等着了。不如这样,咱们不是还有粮食在米粮店没有取走吗?你先去找里正爷爷把粮食拉走,然后再到铁匠铺,想来那个时候我要买的东西应该也准备好了。”
“那你自己小心。”李恒逸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嗯嗯,大哥放心。”
铁匠铺离百草堂还有些距离,为了赶时间,李清羽几乎一路小跑过去。
问了一下,很幸运,李清羽厨房用具和农具都是现成的,后来又挑了一把精致的短刀。因为买的东西很多,铁匠铺师傅给了个很实在的价格,李清羽爽快付了银子,然后静等大哥和里正的到来。
没过多久,里正便赶着牛车过来了。
李清羽招呼着大哥帮忙和里正一起把买到的东西全部搬上牛车,回程的路上经过肉铺,又下车割了五十斤猪肉。
回到村子,里正直接将牛车先往村西山脚下的茅屋那边赶。三人一起将今日采购到的东西全部搬了进去。
却不知,在回来的路上,整整一牛车的东西吸引了不少好事者,眼见牛车直往村西山脚的方向行进,直接惊动了老屋那一帮人。
“李恒逸!”不远处,李长贵领着老屋一帮人浩浩荡荡走了过来,满脸怒气,“谁让你们回来的?”
李清羽闻言停下手中动作,转身拍了拍手,笑着走了出去:“真是好笑!这是我们的家,我们为何不能回来?”
“死丫头谁允许你插话?”李长贵的老伴儿郭氏冷着脸,指着李清羽的鼻子就开始怒骂。
李恒逸将李清羽护在身后,抬眸对上李长贵那张满是阴狠的老脸:“不知大爷爷找恒逸有何要事?”
李长贵满脸狰狞,尤其是在看到兄妹俩身后屋子里隐约可见的米面和大块的猪肉,眼中快速划过一丝贪婪,冲着兄妹俩怒声道:“啥大爷爷?比闭嘴!云氏不守妇道,谁知道你们兄妹几个是谁的野种?爹已经把你们五个逐出了李家,谁让你们回来的?”
“对!小贱种!这房子现在是我们的!你们赶紧滚出去!”郭氏补充道。
“房子里的东西全部留下,那也是我们李家的!”李元福奸笑。
“大爷爷,请自重!”李恒逸脸色沉了下来。
李清羽笑了。怪不得人说穷山恶水出刁民!今儿她总算是见识到了!把他们赶出去,还想强霸她家刚买的东西,哪儿这么好的事儿?
“留下?”李清羽缓步从自家大哥身后走出,讥笑地看着对面老屋众人,“凭什么?”
“小妹!”李恒逸不赞同地皱眉。
“大哥,我明白。”李清羽递给自家大哥一记放心的眼神,目光重新移向对面,“三十年前的饥荒,曾祖父狠心令我爷爷净身出户。好在老天有眼,爷爷凭着一把子力气勉强度过了饥荒年,攒下了一点儿微薄家产。这房子是爷爷辛劳一生一手搭建起来的,与你老屋有何关系,你们有什么资格赶我们走?莫非……”说到此,李清羽故意顿了顿,讥笑道,“莫非是趁着爷奶和爹爹去世,你们老屋想要欺辱我们一家孤儿寡母?”
言落,周围围观的村民顿时哗然。
村里的年轻人不知道,但老一辈的老人们却记得清楚,三十年前的大饥荒,饿死了多少人?李家村同样也没逃过磨难。
李大海那一家子因为家中人丁少,算是村里比较富裕的户头了。但那老家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明明全村就属他家最不缺粮食,偏偏把养子赶出了家门,还净身出户!长松也是个老实的,不哭不闹,愣是捡树皮挖虫子渡过了那段饥荒年。后来长松那孩子好不容易辛苦攒下了些家产,李大海那一家子还三五不时地跑过去打秋风,那没脸没皮的,说出来都丢人!
听着周围毫不掩饰的讥笑,李长贵面黑如锅底,阴狠地瞪着李清羽:“贱丫头,少在这儿胡说八道!”
“怎么,戳到你痛处,恼羞成怒了?”李清羽笑。
郭氏扑了过来:“小贱种!你乱喷喷个啥?现在说的是云氏那个不要脸的荡~妇!男人刚死就去外面偷汉子,说不定你们四个也全都是孽种!滚!李家已经把你们除名了!赶紧滚出去!”
李清羽拉着自家大哥轻巧一个闪身,躲开了郭氏的疯狂扑咬。
听着郭氏一口一个“贱种”和“荡~妇”,李清羽恨不得把这老虔婆的嘴巴撕烂!
小脸一沉,怒目瞪向郭氏:“大奶奶,请自重!你口口声声羞辱我娘,请问你有证据吗?若无证据,根据大凉律例,故意诬害他人名誉者,轻则罚银五十两,重则重打二十大板,监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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