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已经G了几十年了,都凉了。
凉得妥妥的。
但帝国还是遗留下来了很多东西。
比如那些JO暴力狂的陆军丘八们。
“长官,万一那人跑去告状呢?”
旧城隔离区内,那个戴着面罩的军官和副官一前一后走在坊市内的道路上,总落后长官两步的副官突然轻声问道。
“告状?我要的就是他告状!
泄漏军机是无可赦免的死罪!除非他爹是元帅!不然谁来了也救不了他!”
军官用自己那伴随着沉重呼吸声的沙哑声线,恶狠狠地回答说。
他似乎不是喜欢沉默,只是单纯不喜欢和那些个酸臭文人说话而已。
听到长官这么自信,副官似乎也就放下了担忧的心思,摸着腰间的配枪,默默地跟在长官身后。
倒不是其过于警惕了,毕竟出门在外怎么小心都不为过,特别是军人。
听说这些废弃的旧坊市里,经常会藏着一些疯狂的蛮子和造反的叛逆,所以自从进入到隔离区内,副官就非常的神经紧绷。
手无时不刻放在配枪上,以便随时可以抽枪出来射击。
连枪上的保险都已经关掉了,这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打自己腿上了。
但此时也顾不上这些事了,因为这旧坊市的氛围真是太TN的诡异了。
“长官,我觉得这儿不对劲,需不需要联络一下部队?”
两人一前一后的往里走着,在经历了数次因为异响而拔枪警戒,缺什么危险也没发现的糟糕经历后,副官便不由得苦着脸像长官建议道。
倒不是他自己害怕什么的,其实他只是担心自己保护不了长官。
如果长官出了事,那就是他失职。
失职的结果可比死还恐怖,贻害子孙好几代的那种。
所以他不敢冒丝毫失职的危险。
最近的部队应该离这里就两条街,用不了几分钟就能赶到,所以他非常希望自己的长官点头。
然而长官接下来说出的话,让他简直如坠冰窟。
“赶紧联系吧,说不定他们还来得及给我们收尸。”
长官驻足停下,头也不回的说。
他听了这句话,便感受到一阵刺骨的寒冷迅速蔓延到了自己的浑身上下。
这种寒冷,来自于巨大的恐惧。
因为他知道长官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或者说,他已经看到了,能让长官说出这种话的可怕东西。
就在两人前方不远处,一只大到不像话的血色恶狼。
大到什么程度呢?他觉得这玩意儿能把自己一口生吞下去。
还有那完全是血红色的皮毛,以及咧开血盆大口所露出的尖牙利齿。
无一不让人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惧。
“这东西哪儿来的?哪儿来的!长官我想我们得撤退了!”
他几步冲上去,顺手抽出了长官腰间的配枪后,手持双枪指向那头巨狼,然后惊惧且严肃的向长官建议道。
即便是面对如此危急的情况,他也没有忘记对长官的尊重。
更没忘记自己的职责是保护好长官。
毕竟……做到这些已经几乎是每一个华族军人的本能了。
“跑得掉吗?你看它的眼睛,看我们完全是在看猎物,而不是应有的恐惧。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它应该已经见过,并轻易杀死过和我们差不多的存在了。
而我们,此刻在它眼里只不过是待宰的羔羊罢了。
从它敢离开隐蔽处,走到前面与我们直接对峙就可以看出。
它根本就不怕我们。”
长官站在他背后,冷冷的说。
这些话直接把他踹进了冰窟最深处。
让他当场“再起不能”了。
“那您说怎么办吧!我都听您的!反正如果今天真的要死,那我无论如何我都要死在您的前面!”
他没有回头或继续劝长官走,只是很平淡的接受了现实,并做出了决定。
死在长官前面,这是华族最伟大的一种牺牲之一。
但在很多时候,这个牺牲都不需要人去完成。
因为如果真打到那个份上,军官估计也死得差不多了。
在战场之外和战场之内判若两人。
在战场外可能是个万人唾弃的垃圾。
而在战场内,就会立刻变成永远都冲锋在最前面的尖刀部队成员。
华族的军人几乎都是这样。
打起仗来都是不要命的主。
那些高高在上的军官也不例外,特别是一些中下级军官。
这些家伙,是督战队都要冲上去求着他们回去休养的狠角色。
一个营刚阵亡不到两百人,营连排的各级军官就几乎全领了盒饭了。
发上去的战损报告上,一前面一个版面都是军官,搞得人家军部还以为自己手下有一个营被打没掉了呢。
可这位面罩军官却似乎有点不同。
他不跑路,但他也没有进攻,就是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不远处那头恶狼狼,仿佛是在寻找对方的破绽,然后再扑上去咬下将其咬死。
但经过他努力且仔细的观察,发现这头巨大的狼好像非常的警惕,居然真的是一点破绽都没露出来。
连大概心脏的位置,都用其粗壮的前爪给挡住了。
这可咋办啊……
他们这边总共就两把手枪,平时就是拿着以防万一、自卫用的,所以子弹不多。
更何况,他们现在还没搞清楚这玩意儿究竟怕不怕子弹呢。
万一根本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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