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的正中央竖立着一座行刑台,每一个教廷治理下的村庄都必须要有一个,每当有人违反了教廷颁布的法令,审判官就会去到当地执行审判,而审判方式唯一的区别只是死的方法不同罢了。
此时这个村庄hbh“i”曾经的大领主朗扎克被绑在高台的十字架上,受伤的腿经过伽希亚的包扎已经基本看不出了。
“你们这些叛逆!逆反者!教廷会审判你们!你们全都会被绞死!全部!!!”
他挂在十字架上咆哮着,冲每个路过的村民吐着口水,所谓贵族仪态完全不存在。
当然这些只有本地人能听懂,而在场欣
和他好好说话了。
阿照虽然是个闷葫芦,但是这些年和公主过得倒也幸福美满,大儿子已经被封了骠骑将军,也算是将门虎子。
阿照是唯一敢和他说实话的人,也是唯一敢和他说那个她已经不在了的人。
那个她是明德皇后,据说是他尚居东宫时的太子妃,十八岁那年就去世了,是他唯一的皇后。
他不愿意去承认,总觉得太子妃没死,只是躲起来惩罚他而已。
一个平静的清晨,庞大的帝国依旧在正常的运转,而疲惫的帝王已经进入了梦乡。
他挺喜欢做梦的,因为梦里常有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醒了,有些冷,刚想唤人加个火盆,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在寝宫里了。
他顿时一惊,居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自己搬走了?侍卫太监都是干什么吃的?
虽然并不是寝宫,但周围的一切都好熟悉,好像他曾经在这儿住过。
更诡异的是,自己居然被绑在床上跟个螃蟹似的,而且额头上隐隐作痛。
“来人啊!”
唤了一声,竟无人应答。
朕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你醒啦?”
他正想解开绳子,身旁的被子里传出一个声音,随后便钻出一个脑袋,一双闪闪发亮的大眼睛直直的盯着他。
“这个梦......可真够真实的啊。”
他看着眼前朝思暮想的人,不知该做何回应,只是愣愣的看着她,好像想把她的样子印在心底。
“说什么呢,你发誓不乱动,我这就给你解开。”
眼见她爬到自己身上准备解开绳子,心底的一阵邪火就冒了出来,但他还是涨红着脸歪过头去假装没事。
若是梦的话......那怎么做都没问题吧。
她解开了绳子,钻回被子里戒备的盯着他,好像很怀疑他的信誉。
既然是梦,那朕就不客气了。
他这么想着,便翻身下床,他也好奇自己竟然有这天的记忆,似乎是昨日太祖母说想要抱重孙,便把他和小枫关在了一起。
虽然是个梦,但一切都好真实啊,他有记忆,能感受到床榻上的柔软,也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清香。
他记得等会太祖母遣人送来的汤饼里好像有药。
既然是梦,就让它变成个好梦吧。
“小枫,谢谢你。”
谢谢你出现在我的梦里,谢谢你给我一个好梦。
“你......不会被我打傻了吧?”
她担忧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不小心碰到了肿起的包,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门突然开了,一群宫人冲了进来,三两下就整理好一切,在两人尚处于懵逼状态的时候,留下一个食盒便飞速离去了。
他听着她唉声叹气的抱怨着,看着她无比真实的面容,祈求着这个梦永远不要醒。
他翻身下床,不顾脚下的冰凉,拎起食盒就把里头下了药的汤饼吃掉了一碗。
“李承鄞你干什么!”
她以为汤饼里是有药的,其实也的确是有药的。
“你不饿吗?我可是饿了一个晚上,放心吧,这次没有药,我吃得出来。”
他端起另一碗走过去递给她,一脸认真的说道。
“真的?”
她似是真的饿了,见他一脸认真,便咬了咬牙,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他微笑的看着,双眸中的深情快要溢出,低头吃东西的她却并未察觉。
吃完东西,两人躺在一起无所事事的聊着天,他说了好多的话,好像想把以前没能是她说的一次性全都说完。
和她说娘亲的事,虽然他自己也不记得娘亲是什么样的了。
和她说朝政时局,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只是想让她了解自己的生活。
和她说对不起,虽然一句对不起并不能挽回自己是她的伤害,但是说出来,心里也能好受一些。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受到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本来努力的压着那股邪火,结果不经意间看到她通红的俏脸,忍耐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枫......”
他扑了上去,紧紧的抱着她,似乎想要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
她的药效也开始发作了,那一抹红一直延伸到她修长的脖子里,小巧的嘴里不断的吐着热气,升高的体温让他仿佛抱着火炉。
他不再忍耐,把她摁倒在了床上。
她也不再拒绝,努力的回应着他。
门外的宫人都羞红了脸,永娘仔细的听了听,窃笑着离去了。
好事成了,得去禀报太皇太后。
“师父,我明白了,请您帮帮我。”
缓了好一阵才回过劲来的王女,转头就抱住了师父,哽咽着请求道。
“乖孩子,没事的,师父帮你,你的师兄也会帮你,还有很多人都会帮你。
你要记住,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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