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双方气势凝聚到顶点,战斗一触即发。在这个当口,屋门再次开启,走出一位身着黑白相间的休闲装贵妇。
她的年纪,单从脸来看,也就三四十岁之间。风韵犹存,体态婀娜多姿,既有少女般的清纯,又如一颗成熟的水蜜桃,让人看了血脉膨胀,忍不住上去咬上一口。一米七的身高,一双大长腿笔直纤细,凶器逼人,臀部高翘,撑的裤子圆鼓鼓的。
那张脸,第一眼看上去并不出奇,但是注视的久了,就像吃了迷烟一样,越看越美,越看越心动。淡粉色的嘴唇边上,有一颗豆大的红痣,不但没有减分,反而整体拔高了一个档次。
她的出现,让周姓老者立即收手,与江流拉开距离,恭敬的垂立着。
江流的心头猛跳,同时也与妇人拉开距离,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既然出来了,就去做该做的事情,何必揪着庞家的小过错不放。”妇人声音空灵淡雅,听在耳中,仿若念诵道经,净化心灵。
江流颇为震撼,这个女人他看不透。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是庞家往我眼里扔沙子,若不是看在妹妹的面上,我的手段会更残忍。不牢您费心,该做的,一样会做。”
妇人哈哈大笑,似乎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江流身躯一震,垂立在身侧的两条手臂,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尽管他努力压制,仍旧没有效果。
数声笑罢,妇人冷冰冰的说:“那个老不死的就没教过你基本的礼仪吗?做人不能猖狂吗?”
江流还未回话,妇人似是想到了什么,颇为苦涩的摇摇头,喃喃的自言自语:“也是,他要真的懂这些,就不会一辈子交代在那里了。”
老不死的?这人认识他?江流有些疑惑,试探性的问道:“您,该不会就是天门十二金贤中的那头凤凰吧?”
妇人眼珠子一瞪,眉头紧巴巴的皱在一起,恼怒的说:“我看起来有那么老?”
“不不不,您比那老凤凰年轻多了。”江流急忙赔笑,好汉不吃眼前亏,妇人深不可测,超出了他预估的范围。真要动起手来,指不定要吃亏。“既然您出面,我既往不咎。若没事的话,我先撤了。”
妇人见江流变脸的速度比狗还快,噗哧笑了一声,说:“你真的就这么走了?那件事,有消息?”
江流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有了,天岛市的凌家,或许能给我提供点线索。”
“从潍云到天岛少说也有一千里的路程,凭着这双腿,打算走多久呢?”
江流愕然,摸了摸口袋,一枚五毛钢镚顺着裤兜掉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一贫如洗啊,仅余的五十块钱,也葬生在了烤串当中。
“周蒙!”
妇人叫了一声,周姓老者会意,拿出一张银行卡,走到江流面前,塞进了他的手里。
“你的事情要暗中查,天岛凌家怎么说也与军方挂钩,若因为你闹出了乱子。地上地下的势力,都不会轻饶了你。卡里有一万块钱,找个工作。浪费了两年的青春,总得往回补一补吧。”
江流毫不客气的把卡揣进兜里,向后摆了摆手,迈开步子离开此地。
“晴露就拜托您了,她是我唯一牵挂,等我在那边安定会把她接过去的。还有,如果您能保持刚才那样的态度和微笑,说不定我真会喜欢上你的,白白!”
路过晴露身边时,望着她担忧和不舍的表情,江流叹了口气。
待他走后,周蒙疑惑的问:“您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妥?”
“不妥?庞家真能困住他?如果我刚才不制止,倒下的就是你。这个小家伙,很有意思。”
周蒙不服气,“真打起来,我未必输给他。同样是域1,我沉浸十数年,还比不上一个刚入的毛头小子。”
“别不服气,那个老不死不惜所有救回他,是有目的的。告诉姓庞的,这小丫头,我李金羽罩下了。另外帮我安排一下,过些天去一趟天岛。”
……
江流出了小院就后悔了,摸着口袋里的卡,是干瞪眼。没有现金傍身,出租车连甩都不甩。
还好,他在路边蹲了十多分钟,赵率真才带着小美出来。
搭着顺风车到了车站,告别后,江流先去对面银行取了一千块钱,买好去天岛的车票,奢侈的在边上饭馆挥霍了一把。
大巴车缓缓的启动,驶出了车站。
江流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人以及这个城市,心中不免有些怅然。
身为孤儿,是这座城市收养了他。他的所有,无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都发生在这里。
这里有他唯一的一个亲人,他很想就此陪伴在身边,一生一世。
事不由人,想起每晚耳畔兄弟们的声音,江流恨意滔天。
天岛市,近靠渤海,是华夏著名的港口城市。自改革开放后,成为重点发展城市之一,如今已屹立在华夏顶尖城市行列。
大巴驶上高速,运行速度提升到最大。
江流慵懒的打起了哈欠,靠在窗户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直到售票员将他摇醒,他睁开朦胧的双眼,望着窗外的霓虹夜景,讶异的说:“这么快就到了。”
售票员素养很高,带着甜甜的微笑,说:“您睡了有五个多小时了,请查看有没有东西遗失。”
江流翻着口袋,银行卡和现金都在。
走下大巴车,出了比潍云大数倍的汽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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