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这蠢货自己要死。
李敬思三番两次拉扯不动,才顾上瞧了瞧薛凌脸色,当下明白过来点什么,又转回床前,好声气劝道:“啊凔,你这是怎么了。”
薛凌上前一步,冷道:“你怎么了。”
李敬思垂头,手拢在氅子里,再不打算问话。薛凌等得一口茶的功夫,狠道:“你不答,我们就走了。来日你求到我门前,我未必会开门。”
李敬思忙劝:“不不不。。。。”他也沾染了有气无力的调子,局促的辩解:“这里头可是有什么误会。”
劝归劝,他手还在衣裳里捂着,没拿出来。
情谊这种东西,最怕思量。不思量,他和苏凔那就是老头嘴里的同席共枕。一思量,那就是总不能为了维护苏凔在此刻和薛凌针锋相对。
他记起马车上薛凌那声莫名其妙的笑,应该就是笑这个“同席共枕”吧,虽然事是那么个事,但这个词,怎么能拿来形容两个男子呢。
床上苏凔依然背着脸,轻声问:“是不是你们?
当晚之事,是不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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