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如果他们延续了两个钟头的限制级画面全被老爷爷看到了,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折薇看向床,又看向窗外,判断沈朗看到的可能性有几成。
窗帘很薄,就一层浅色的纱,根本挡不住什么。
唉,她和沈卧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肯定都被爵爷都看在眼里了。
沈爵爷太不正经了,晚辈做这种事的时候,他应该回避,躲远点啊!
折薇吓得心里咚咚直跳,忘记了一惯的礼貌和婉约,转身跑向洗手间找沈卧。
沈朗还不知怎么回事,自然有些不悦,只觉得折薇太傲了,或者是缺调少教。
这丫头虽说现在是公主了,但是骨子里还住着一个市井小民,真不懂礼数,看来得交给沈墨君调教一下。
论大家闺秀,还得是沈墨君。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好的,沈朗也不例外,即便后来他知道沈墨君害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也舍不得惩罚她。
一味的宠溺纵容造就了沈墨君一生的悲剧。
折薇快步跑进了洗漱间,宽敞干净的房间里水汽氲氤,满室馨香。
沈卧正在忙活,手里拿着仆人早晨采摘的花篮,往泉水里抛洒着玫瑰花瓣,为自己的女人准备洗澡水,不嫌麻烦。
马上要领证了,更要好好沐浴熏香,以表虔诚。
天知道,他是多么渴望娶到这个女人。
听到女人的脚步声,沈卧英俊的脸上有笑容一闪而过,心头还回味着薇儿在他身下妖冶绽放的样子,意犹未尽。
“呜呜呜……”
折薇又羞又气,捂着脸哭,沈朗太下流了,真受不了。
沈卧急忙敛了笑容,猛一回首,见折薇站在那里流泪,楚楚动人的样子让他心里一刺,“啪”手上的那只古典花篮也落在了地上。
篮子里的花瓣颠了颠,一地残红。
“薇儿,怎么了?”
沈卧大步迈过去,捧起折薇的脸问,“是不是我刚才太久,弄痛你了,嗯?”
说完就矮下了身子,掀开她的睡袍查看。
后悔死了,他应该节制一些的!他是真心疼她,但是,在那方面偏偏就控制不住……
“不是,呜呜……”
折薇压住睡袍,不肯给他掀开,“一点不痛,就两次而已,我又不是豆腐做的。”
“把手拿开。”
沈卧漆黑的眸子划过一道锋锐,因为心疼她,声音里有着威严,不容反驳。
“真不是痛啦,是你爸……”
折薇说了一半,突然咬住舌尖打断话头,紧张地看向沈卧。
这事不能说。
如果沈卧知道他爸偷看,肯定会发火,别说耽误领证,说不定会出命案。
“我爸怎么了?”
沈卧站起来,黑眸紧紧地盯着她,犀利的眸光一深再深,里面酝酿着极致的危险,“他欺负你了?”
沈卧的身世虽然在家人面前曝光,但是仍保持爵爷长子的身份不变,所以继续喊沈朗爸爸。
“没什么……”
折薇咬了咬唇,双手因紧张害怕绞在一起,刚才沈朗的表情好像很光明磊落,说不定根本没看到,别再冤枉了别人。
沈卧没再说话,一张脸绷得很紧,把折薇拨到一边,抬步就往外走。
他平时可以忍沈朗对他做一切,但是,折薇不行,天王老子都不可以欺负他的女人!
空气里弥漫着火药味。
折薇吓得脸都白了,这个男人要找自己的爸爸算账吗?
她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真是长舌妇,什么事都不能忍,挑拨自己老公干架……
折薇埋怨自己半天,眼看沈卧已经走出门了,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去从后面抱住了他,“老公去哪里?”
“他怎么欺负你的,闯进房间了?还是他说什么难听的了?”
沈卧喉结滚动了一下,显然不愿放弃这个话题,“不对,他是个势力小人,必然会巴结你,难道他看到你的身体了……”
呃,比那还严重,也许看到原始运动了……
“没有,真的没有!他没进来,你不是锁门了。我怕他知道我们去领证会阻止,所以吓哭了。”
折薇扯了个谎,把脸埋进男人怀里撒娇,“老公给我洗澡,有的地方我洗不到。”
沈卧站姿笔挺,俊美的脸上罩着一层寒霜,黑眸微缩,陷入短暂的思考。
他知道折薇在说谎,不打算戳穿她。
沈朗应该不会骚扰折薇,他的人品虽说不怎么样的,但是不好女色是真的,近几十年零绯闻,这对一个位高权重的爵爷来说,是多么的不容易。
自从和薇儿分开之后,沈卧就更能体谅那些独守其身的人了,守着一份无望的爱,很苦很苦。
“老公,老公……”
折薇见沈卧情绪不明,下巴抵在他的胸口,仰起白皙的脸审视着他,“你怎么了,在想什么?我确实没事,就当我结婚焦虑症吧。”
“……”
沈卧被一声声呼唤回了神,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东西,对上她温柔的杏眸。
她崇拜又深情的仰视着他,仿佛他是大英雄,是生命里唯一的依靠。
沈卧心尖一颤,有浓浓的疼爱和怜惜流淌在胸腔里,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想着怎样给你花样洗澡,小懒虫,你自己洗过澡吗?”
自从两人重新在一起之后,他一直小心呵护她,事无巨细都为她考虑到,她很懒了。
“人家才不是懒虫!”
折薇嘟起嘴巴,腮帮子也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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