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山野岭，
没有纸巾。
勉强能用来擦屁股，
但是这纸太硬，膈应人，每次擦前都要反复揉搓好几遍。
不过总比树叶，草叶强。
然而这纸在三位大佬面前就是个稀奇东西了。
纸？
抱歉，没听过！
能吃否？
现在用的都是竹筒，木牍，丝帛，
前两者，历史悠久，后者可以追溯到春秋时期。
但是丝帛造价昂贵，即使王公贵族，都不能常用。
秦始皇每日阅览的文书，也是竹筒，木牍书写，
每日阅读量以衡石重量作为阅读量的单位。
三人毕竟是大秦巨头，
虽然不知道圆珠笔是什么笔，但是是笔就好说，
笔肯定是写字的！
再看看类似丝帛的纸，秦始皇稍稍思考，便能明悟过来。
这纸应当和丝帛一样。
只是这纸，白净无暇，不染尘埃，
比之最好的丝帛，还要精美细致几分，用来书写是不是太浪费？
还有这圆珠笔，没有墨又如何书写？
难道是篆刻？
但是篆刻不应该用竹筒木牍吗？
“靠，你们脑子被门夹了吗？”
王远无语，随手拿过秦始皇手里的笔，还有纸。
然后刷刷刷，就写下一行大字：
今，老赵欠我赌债十万！
---------老赵
---------王远
“来，老赵，这里这个名子这里，摁个手印！”
王远喜滋滋的将这张他觉得没有任何法律效应的欠条递给了秦始皇。
他也没打算真要钱，只是当做消遣。
毕竟开挂的男人，能差钱？
但是……
秦始皇傻眼了。
蒙毅傻眼了，
王贲也傻眼了！
“这…这这这………”
王贲一把拽掉了好几根胡子，蒙毅长大嘴巴，秦始皇瞪眼。
咽了口口水，蒙毅咧了咧嘴。
他大哥蒙恬发明了毛笔，
作为弟弟，毛笔的作用他自然明白。
但这圆珠笔……
哗啦啦，几下就是一行大字。
笔走龙蛇，毫不停歇，字迹清晰，
虽然有些潦草，
也是他不认识的文字，
但是不重要。
这笔………不用沾墨？
书写时每一笔都极为均匀。
墨汁没有丝毫散乱。
至于纸，他反倒没有在意。
在他看来，这种洁白无瑕的纸造价绝对比之丝帛还贵。
秦始皇很冷静，千古一帝，总之很会切入重点：
“此圆珠…笔，纸，贵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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