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是故意的,为的便是要让姜禛知晓,令她干着急却又没的半点儿用。
如此一来,身心舒爽。
“回屋?!谁的屋?!不成不成不不成!”姜禛还在嚷嚷个没完,说什么就是不愿让她带陈译回屋。
回哪个屋?想也不用想,定是回她自己的屋了。
姜沈此番倒算走运了,本被姜禛嚷嚷的耳朵都要聋了,却逢崔氏收拾完碗筷路过,闻见这吵闹声,也觉噪耳,当即斥道:“吵什么吵?!若三娘子闲着没事,便同我一块留下来,挪挪桌椅吧!”
姜禛这当子正急着呢,不情愿道:“凭什么是我?!我可还有事儿呢!”
“有事儿?!有什么事儿?!”
“呵呵,三妹妹无事儿,郎君交由我送回屋便可,三妹妹不需担心。”
“既如此,那还不快些同我进屋,一块儿挪挪桌椅,早些忙完也好。”
“可是……可是……”姜禛左顾顾姜沈,右瞧瞧崔氏,急的她都说不清话儿了。
无奈,最终还是一嘴拌不过两舌,只得眼巴巴的看着他二人贴着胸膛,离去了。
等门关严实了,姜沈就坐到了榻边,羞红着脸给陈译宽衣解带。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做这种事情也着实需要些勇气。
犹犹豫豫的几次下来都没能顺利解开腰带。
姜沈一横心,横竖都是要这么做了,还顾虑那多做什么?
姜沈这次不再避开视线,腰带很快松开,衣服松松散散的就滑落了两边,露出里面白色的里衣。
少年常年习武,身材健硕。如今那里衣哪里包裹得住那结实的胸膛。
少女瞧着面露春色,烟霞布满脸庞。
当真是屋外春光明媚,屋里波澜荡漾。
气氛好不旖旎。
姜禛快快收完碗筷,便溜了出来。
她可不放心二姐姐带走了那木头。
若是做点什么,那可怎么得了。
到了姜沈院子,并未瞧着什么人,姜沈又侧耳倾听,似乎屋里有些动静。
难道二姐姐真把这人给藏屋里头去了?
不成不成。木头才不能和二姐姐一起。
少女暗咬贝齿,红唇微嘟,竟多添了几分娇憨之意。
一跺脚,姜禛硬着头皮便冲到了墙边,躲在了那窗台边上,想要往里瞧。
偏巧这窗户纸捂得严实,什么都瞧不见。
急煞了少女。
姜禛心肝儿像是有蚂蚁爬,十分的难受。
情难自控之下,她伸手沾了下口水,往那窗户纸上点了点,点出了一个窟窿。
姜禛悄摸摸的打眼凑上去瞧,正好看到了床榻那边的情况。
里头的二人一个醉糊涂了,一个却是有心为之。
“郎君,你起来一下,不然这衣服可不好除。”姜沈娇羞的开口。
她刚才不过就是那么摸了一下,可真结实。
陈译微微睁开眼眸,醉意朦胧的他仿佛看到了面前有个姑娘。
晃了晃脑子,少年企图看清楚来人,仔细再仔细,却是梦中人。
“郎君,你还好吗?”
姜沈凑上前去关切的问道。
这郎君长得可真是好看。
陈译瞧着姑娘凑上来,心情一时难以自控,便起身一把抱住了她。
“你可叫我好生惦念。怎的就跟那生了根的苗苗,怎么都拔不出去?”
姜沈闻言心头一喜,这郎君果然是喜欢她的。
“我也好生惦念郎君,只是郎君平日里带我忽冷忽热的,叫我好生烦扰。”
陈译却是在这时候药效发作,整个人失去力量昏厥了过去。
外头姜禛看到那搂搂抱抱的一幕,心中就像是被针尖儿扎了一下,捂着眼就跑了。
她跑到了没人的地儿,用力的拔着野草野花,心中烦闷的紧。
一路祸祸了不少花花草草的姜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荷塘边。
荷塘里的荷叶一片挨着一片,偶尔鱼群游过,泛起一片涟漪。
此时天空月挂柳梢,却被几片乌云时不时遮去几抹光彩。
就像是姜禛此刻的心情,那般阴晴不定。
她手里拿着随手摘的野花,坐在荷塘边的石头上,一片片的揪着花瓣往水里丢。
不知为何,平日了见着就很喜欢的夜景,如今却是半点入不得她的眼。
她的脑海里只想着那个该死的木头,以及木头和二姐姐在屋里头拥在一起的情景。
“不想不想不想。”姜禛闭上眼睛捂着耳朵,孩子气嘟囔着,以为这样就能将那些恼人的画面都给屏蔽了。
可越是这样,那些画面就越是清楚,怎么都赶不出脑子。
找不到原因的她只得发泄的睁开眼睛,起身拼命跺脚,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急的,这眼眶里竟然有晶莹的泪滴在打转,只要轻轻一眨眼,便能夺眶而出。
“都怪那个木头,我才不要……”才不要为那个坏蛋哭。
想不通自己难过的原因,倔强的丫头儿硬生生的仰着脖子,把那眼泪给逼了回去。
那倔强的小模样,瞧着便让人觉得心疼。
而此时,在姜沈屋里头的少年已经彻底昏睡了过去。
姜沈伸手想要碰触陈译的脸,却是因着害羞而收回了手。
她站起身背对于陈译,内心有两个声音在交战。
一个声音是要她三思后行,若随便毁了自己名节,那以后该如何做人?
可另一个声音便是要她抓住这次机会,只等这生米煮成熟饭,那这郎君便永远都是自己的了。
最终,姜沈
喜欢帝凰东南飞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